秦澆這才欣慰點點頭：“看到沒，狗要用狗的方式寫報告，這里面每個狗爪印的代表含義都不一樣，你既然是我的狗，那就把這個人狗語言轉換字典認清楚再寫份新報告上來，哦對了，別忘了，是五十萬字?！?/br>
    紀寧這才臉綠了些：“jiejie，剛才也算是說笑，雖然我一直說想當你的狗，但我畢竟還是人的模樣，我長的是手又不是狗爪，怎么寫這些東西？”

    “你可以學著畫畫那些狗爪印?！鼻貪仓坏?。

    紀寧這才忙道：“可我怎么來說還是個人啊……”

    “你不說自己是狗么，”秦澆眉毛一挑，“狗要服從人，人比狗高一等，你當著面你黑哥的面說你自己是人，你把你黑哥的臉往哪兒擱？”

    說完，秦澆看一眼小黑，小黑立刻作憤怒狀，朝著紀寧汪汪大叫起來，甚至要撲上去。

    “你別過來！”紀寧慌了，忙要閃躲，卻被氣勢洶洶的小黑撲倒。

    秦澆這才悠悠拎起小黑給她帶的盒飯，又摸了摸小黑的腦袋，對它囑咐道：“好好教教你弟弟，他剛學狗語，可能要嚴厲一點才能教好?！?/br>
    “汪！”小黑自信點頭。

    “jiejie！”紀寧氣急叫一聲。

    秦澆卻沒有理他，拎著盒飯便溜達出了公寓。

    “喂，趙清栩嗎？”秦澆走到了偏僻一點的地方，一邊打電話一邊吃著小黑給她提的雞腿蓋炸醬面。

    “咋了？最近和你那只小狼狗相處怎么樣？”趙清栩一接電話就笑嘻嘻問。

    “十三軍區最近怎么樣？”秦澆問。

    “還能怎么樣，打亂了唄，顧晴朗回來了，他們的一把手去向不明，人人自危的感覺都來了?！?/br>
    秦澆想了想：“哦，那還不嚴重?！?/br>
    “畢竟他們有十五個超級基因人握在手里，而且那位一把手就算短暫消失，肯定也會回來的，十三軍區可是他孕育基因人的老巢啊?！?/br>
    秦澆又問：“你說誰是那位一把手？”

    “不跟你說了，以前一直覺得都是紀開啊，”趙清栩道，“但是吧，你那時候當軍備官的時候雖然聽說你把他綠了，但工作方面還對他非常信任，過于信任導致我都不覺得他是那位了，而且他現在把軍區撐得也不錯，搞得我越看那人越不是他?！?/br>
    “那你說會不會是紀寧？”秦澆忽然道。

    趙清栩：？

    趙清栩：“顧長官您沒事？您以前對紀寧可是那可真的能說是獨寵，要是紀寧你都懷疑，那你應該懷疑這整個世界是不是真的?！?/br>
    “哦，看來我腳踩兩只船真的是真的了?！鼻貪灿謫?。

    趙清栩：……

    她試圖安慰她：“嚴格意義上來說你也不算腳踩兩只船，畢竟紀開和紀寧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一張臉讓你cao兩份心，說起來你還賠了呢?！?/br>
    秦澆：“說的有道理?！?/br>
    “所以，”趙清栩頓了頓，才又問她，“你為什么覺得會是紀寧？”

    秦澆沒回答：“你覺得紀寧是什么樣的人？”

    趙清栩：“一只被你寵上天的惡犬?！?/br>
    秦澆：……

    “我想起來點小時候跟他經歷的的事，感覺他變化還是太大了，唉?！?/br>
    趙清栩：“啊，紀開給你打針了啊，那我們一塊兒奮斗的艱苦歲月有一并想起嗎？”

    秦澆：“并沒有?！?/br>
    趙清栩：“……你覺得他變化大就去找紀開繼續看看你的記憶唄，反正又不要錢，紀寧那時候只和你親，和其他任何人都沒有什么交流，所以，只有你自己知道，紀寧究竟怎么了?！?/br>
    “嗯，懂了?！?/br>
    “但愿你能也記起來點咱倆的事，不然有點重色輕友了?！壁w清栩又提醒她。

    秦澆：“到時候再說吧?！?/br>
    趙清栩：？

    秦澆又道：“我得去找紀開了?！?/br>
    “行行行趕緊掛了吧?！壁w清栩不耐煩道。

    但等她正要掛時，又聽秦澆聲音沉沉對她道：“趙清栩，我跟你說件事?！?/br>
    “什么？”

    “你上次不是說，十三軍區那位創造了十六個超強基因人，其中第十六個被我擄走造超級基因人考題，是我的底牌嗎?！?/br>
    “嗯?！壁w清栩認真聽著。

    “第十六個基因人不是林缺，我確認過了?！鼻貪驳?。

    趙清栩：“？？什么？”

    趙清栩：“那你身邊還有別的備選者嗎？”

    秦澆：“完全沒有?！?/br>
    趙清栩沉默了一陣，又道：“老顧，你很危險?！?/br>
    秦澆：“嗯?！?/br>
    趙清栩聲音突然嚴肅起來：“你知道以前你為什么會失蹤嗎，動了那位一把手的蛋糕，他想讓你死?！?/br>
    “所以，我在想，我也得弄死他?！鼻貪菜妓鞯?。

    “嗯，沒錯，你失蹤前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你失蹤了?！?/br>
    秦澆：……

    “老顧，你可要保護好自己啊?！壁w清栩忽然嘆聲氣。

    秦澆鄭重道：“嗯，我知道?！?/br>
    “你要是死了，就沒人知道我是臥底了，以后再出個什么大領導萬一把十三軍區滅了，我這小命也不保了，所以你可千萬不能死，你得給我正名，要死也得等到我身份恢復了再死！”

    秦澆：……

    掛了趙清栩的電話，秦澆折道就去了紀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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