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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澆又道:“從存放室進去沒有機器人士兵阻攔,里面的通行證隨便拿?” “當然,但你別忘了,拿到通行證從存放室出來可不容易,”傅昕辰道,“世家安排的機器人士兵攻擊力你可千萬不能小看,而且他們擅長暗攻?!?/br> “哦,那沒問題了?!鼻貪驳?。 “什么沒問題?” “取到真正有效的通行證?!鼻貪灿值?。 “喂,你到底要……”傅昕辰還沒說完話,轉頭就見秦澆已經沖了過去。 她正準備再提醒她一遍,憑她一個人,從存放室拿到通行證再跑到橋頭,這段時間就非常久了,她怎樣都不可能沖在別人前面,但突然,她沒了聲音。 因為她才發現,秦澆沖刺過去以后,并沒有按照流程先直奔存放室取通行證。 她直接朝橋頭的方向去了。 因為手上沒有通行證懸浮,不用考慮平衡問題,秦澆一路跑得飛快,雖然也費了點時間,但到橋頭的時候,其他軍區的人也將將拿著通行證上橋。 因為秦澆從存放室跑到橋頭的那段時間,他們都在等待隊友打敗機器人士兵,從存放室里出來,順利把通行證用傳送帶傳過來。 帶著通行證上了橋后,大家都磕磕絆絆走著,有幾個速度快,就要到達終點帶著通行證去感應碑上驗證了。 秦澆也上橋了,可她連通行證都沒帶。 她上橋干什么? 傅昕辰還沒想明白,只見秦澆已經往感應碑的方向沖了,因為她手上沒有懸浮的通行證,不用擔心平衡問題、通行證掉下去被機器人士兵搶奪的一系列問題,她就像陣風一樣沖向橋尾,雖然大橋搖晃得厲害,但她速度夠快,很快就超過了橋上所有苦苦掙扎的選手,率先一步來到感應碑面前。 此時此刻,所有在橋上的選手們都有點懵。 一個連通行證都沒有的人,就算超過他們所有人來到感應碑面前,那又有什么用呢? 但下一秒,橋上所有人都僵住了。 他們眼睛直直看著秦澆的動作,說不出話來。 因為只見抵達橋頭的秦澆,三下五除二就把四處亂竄但攻擊力又不高的感應碑拿下來。 是真真切切拿下來,抱在懷中,然后掉頭直奔橋頭返回。 “臥槽?!她要干什么?!” “這個人怎么偷感應碑??!” “她把感應碑偷走了我們還驗證個錘子的通行證?!” “追她追她!” “等等,別太快,小心通行證掉了!” 其他軍區一群選手們都惱了,看著秦澆風馳電掣一般抱著感應碑從他們身邊竄過,都火氣上來,想開足馬力追趕她,從她手里搶回感應碑。 但怎奈他們好不容易拿到的通行證是個不平衡就會掉下去的脆弱玩意兒,搞得他們在追趕秦澆的同時不得不護著點自己的通行證。 這樣一來,他們就更追不上秦澆了。 就算后來他們明白過來,就算是扔了通行證他們也應該把關鍵的感應碑先從秦澆手里搶過來,但也已經來不及了。 秦澆奔跑速度極快,一路抱著感應碑穿過大橋,直接原路返回。 “他媽的,這人是誰?是不是報復社會的?自己拿不到通行證,就把感應碑偷走,讓我們都拿不到通行證?!” “趕緊報給世家那邊吧,她萬一把感應碑毀了怎么辦?!” 所有人正擔心這個問題,突然間,有人驚呼:”我去,那個偷碑賊往哪兒跑去了?!” “我靠!那不是存放室的方向嗎?!” 傅昕成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幕,直到她看著秦澆一路從橋下跑下來,抱著感應碑沖進了毫無阻礙的存放室,她才明白過來什么。 有幾個剛闖完勇敢者通道進入存放室的選手還沒來得及拿通行證,就見一個人抱著個眼熟的石碑進來了。 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那個人已經隨手拿過一張架子上的通行證,往石碑上一摁。 只聽石碑發出一聲機械聲響:“恭喜您驗證成功,通行證生效?!?/br> 存放室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世家們那邊,專們監督選拔賽的管理員們也在監視器中看見了這一幕。 “十三軍區今年有點意思,”管理員們道,“參加選拔賽就算了,還只派一個人參加,這個人還真是第一個把通行證驗證成功的……怎么,今年十三軍區收到人才了,這是給咱們炫技呢?” “管他呢,”另一個管理員道,“十三軍區的人今年既然走正規流程拿到通行證,那感應碑的通行證驗證有效數也該改改,小劉,把通過有效數從二改成三?!?/br> “這樣也好,”又有人笑道,“十三軍區那群人總愛用鼻孔看人,還看不起我們世家的人,每年給他們端著笑臉去送通行證也鬧心?!?/br> “是啊,今年他們自己按照流程拿了通行證,我們也不用跟那幫難纏的家伙打照面了,舒服?!惫芾韱T們都呵呵笑了。 秦澆剛從勇敢者大廳回到賽場小屋,就見她三個新下屬已經站成一排,接受著蔣少將的訓斥:“讓你們看著她,看到哪里去了?她人呢!” 三個下屬都說不出話來。 “你們就為了喝雪碧,連任務都不做了?!”蔣少將一氣之下,一腳踢翻了滿地的雪碧罐子。 “咳咳,”秦澆看著那些被踢倒的雪碧罐子有點心疼,這才走上前來,皺眉給蔣少將敬禮,又問,“這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