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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熟人, 那得好好招待一下。 秦澆一路走,走到一處人跡稀少的河流邊, 抬頭看著湍急河流上架起的鋼架橋,從軍用書包里掏出點東西來。 “她去哪兒了?!”五個大漢氣勢洶洶手提光刀跟著秦澆, 發誓要把這個秦澆好好開導一番, 一報月度考核之仇。 但他們一路跟著秦澆來到這片人跡罕至的河流谷底,看著河流上的鋼架橋上長出的青苔和纏繞的青藤, 感覺有點不好。 “咱們是不是跟丟了???”一個大漢看著日落西山, 周圍的空氣愈發陰冷,有點恐慌。 “要不咱先走吧,”另一個大漢也顫著嗓音道,“這里我記得是Y區的禁區吧, 要是被巡邏隊發現我們來這, 吃不了得兜著走吧?” 其他幾個大漢聽著谷底里怪鳥哀嚎,又感覺一陣陣陰風吹過他們的汗毛,也越發覺得不妙,不知秦澆怎么莫名其妙失蹤, 反正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弊詈笪迦艘恢聸Q定。 他們開始往回走。 可這才發現,居然找不到來時的路。 “這里沒路啊,我們剛才怎么進來的?”大漢們恐慌起來,眼看著太陽即將沒入水平線,夜幕降臨,愈發覺得身后發涼,“這里進去也沒什么信號,咱們是不是迷路了啊?!?/br> 幾個人迷茫在這片谷地打著轉,不知如何是好。 “唉,早知道就不來這了!”五個大漢聚在一起,在黑夜里哀嘆。 “是啊,早知道就把我那個老破不用信號的羅盤帶上了!” “你那羅盤頂什么用?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早知道這里是禁區路不好走,就應該找個Y區的人當向導跟我們一起走!” “就是啊,要是現在有個向導就好了!” “那我給你們當向導?”一陣女聲突然冒出。 “誰在說話?”五個大漢立刻一震。 空氣一陣寂靜,有個人弱弱開口:“我怎么聽到有女人的聲音……” “不會是鬼吧?” “放屁,都什么時代了,還信遠古人那一套?!” “沒有鬼,”女聲繼續出聲,“我是你們的朋友?!?/br> 這聲再一出,五個大漢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們每個人的心臟都狂跳著,忍著恐懼不自覺將目光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隨后,他們就看見有一束光打在一個女生下巴上,那女生陰陰笑了:“你們看,我當向導,合格嗎?” 五個大漢失聲尖叫:“鬼?。?!” 半小時后。 秦澆拍了拍手,站在鋼架橋下,欣賞著被她綁貼在橋面底下的五個人,她通過光腦問他們:“怎么樣,我的膠帶和繩子質量還行吧?” [秦澆!你敢綁架特種兵,你完了!]大漢們嘴巴被膠帶封著,只能通過頭腦cao作光腦打字跟秦澆對話。 “啊,我沒綁架你們,”秦澆走到鋼架橋上,望著夜晚靜謐的河谷,感嘆道,“我只是在欣賞夜景?!?/br> [你這個厚顏無恥之人?。。?!]大漢們用感嘆號瘋狂表達自己的不滿。 秦澆又道:“不,我是關愛你們的領導?!?/br> [可笑!]大漢們不服,[你算哪門子領導?從我們一入特訓營就開始給我們下馬威,不讓我們訓練,你就是個無恥變態!] 秦澆:“不是你們不訓練嗎?” 大漢們又氣急敗壞打字:[放屁!你要是不故意設置那些有病的訓練項目,我們才懶得找你麻煩!Y區的人果然,除了郭上校沒一個好東西!] 秦澆:“嗯?有病的訓練項目?” [你還有臉說?特訓營的訓練項目不都是你們這些有病的組長定的嗎?我們幾個是特種兵,你不制定適合特種兵的訓練項目,凈找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讓我們學,我們要是練習不合適傷了身體,你負責嗎?!]幾個大漢越打字越委屈,[我們本來也沒想找你事兒,我們閑得啊,但你看看你,你做的是人事兒嗎?!] 秦澆聽完,滿腦子問號:“特訓組的訓練項目不是我設置的?!?/br> [那是誰?十三軍區總司令官不成?!] 秦澆本想說什么,又想到什么問:“你們是說那些訓練項目不適合你們特種兵,練了有什么危害嗎?” [你還在這裝傻?練了什么危害你不知道?邪門歪道的東西,誰知道會怎么禍害我們!] 秦澆沒再說話。 她突然想起來,那時候她按照訓練內容去給這幾個特種兵做訓練示范時,確實也感覺到一些不舒服。 “什么人!?手舉起來!”她正皺眉想著什么,一道道雄壯的男聲把她一下拉回現實。 秦澆看過去,眼睛睜大了些。 她看到了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朝她走了過來。 [巡邏員來了太好了我們得救了!]大漢們也聽到聲音,開始打字歡呼。 “什么巡邏員?”秦澆問。 [你不知道這里是禁區不讓靠近嗎?讓巡邏員抓住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哈哈!] 臥槽? 秦澆睜大眼睛。 第二天。 Y區總部總長辦公室。 趙清栩坐在一把柔軟的搖椅上,搖晃著高腳杯里滋滋冒泡的可樂,問秦澆:“你不知道那里是禁區嗎?你怎么還敢過去?” 秦澆:…… “你來Y區沒去參加新兵大會嗎?這些常識應該都是講過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