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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是你做的?”孫少?;饸飧罅? “你騙我你做的,還讓我夸獎你, 你當老子是傻逼嗎!” 孫少校越想越氣, 一腳朝段師傅踹了下去。 段師傅摸著屁股嗷嗷叫,話都不敢說。 孫少校氣炸了, 緩了許久才又問:“秦澆知道這湯是給我做的嗎?” “她知道!我給我說過, 要不然她怎么在您的湯里放、放……”段師傅說不出話來。 “這個秦澆……”孫少校聽著,回味著口腔里還淡淡留存著的令人作嘔的屎味,又要氣炸了。 * “秦澆!”周因果和何端陽訓練完,偶遇躺草地上睡覺的秦澆, 連忙跑了過去, “你怎么還躺著呢?授銜考核都要開始了,這兩天訓練怎么樣,那個迷你火箭筒學得怎么樣了?!?/br> 秦澆被周因果搖醒,迷迷糊糊聽著他講話, 一臉茫然。 “那個迷你火箭筒真的好難用啊,每天都需要那么多感知力支撐,我是真撐不住了,何端陽你還好嗎?你腿本來有傷,感知力再被抽走那么多,腿疼不?”周因果又問。 何端陽默默點頭。 秦澆揉著眼起身:“你們在說啥?” “授銜考試啊,咱現在還是小兵,等授銜考試一過,你們就要叫我周少尉了?!敝芤蚬荒樒诖?。 “啥玩意?”秦澆還是撓撓腦袋。 何端陽察覺到不對勁,問秦澆:“授銜考試,你沒參加嗎?” “沒啊,”秦澆茫然,“咋了?” “沒有?!”周因果一愣,“下周就要考了秦澆你們聯勤部沒通知你啊,給你報名了嗎?” 秦澆搖搖頭。 “你查查你的光腦信息,看看你下周有沒有授銜考試?!焙味岁栍值?。 秦澆這才打開光腦登錄七軍網站,查一圈,都沒在自己的個人信息站里查到任何和授銜考試相關的信息。 “怎么會?!”周因果知道這個消息又愣住了,“和咱們同一批進軍區的同學都報名授銜考試了,你怎么沒有?就算你在聯勤部,就沒人給你弄這個報名嗎?!” 秦澆搖頭:“授銜考試是干嘛的?” “授銜啊,你一個名校畢業生,進軍去不得授軍銜,拿到軍銜咱們也就是小軍官了,以后想晉升,留在七軍升職還是去其他軍區,你都得授銜啊,每個新入軍區的學生只有這么一次授銜機會,你錯過了,以后就一直在七軍當普通兵,受人使喚,”周因果道,“新兵授銜是四大軍校學生特權,聯勤部的人沒道理不讓你去啊?!?/br> 何端陽又開口問:“秦澆,你這些天待在聯勤部,都在做什么?” 秦澆想了想:“洗菜、切菜、炒菜、拖地,這些?!?/br> 周因果何端陽:?? “聯勤部的人瘋了嗎,”周因果一聽開始憤憤不平,“你一個名校畢業生,讓你做這些干什么,我們都進來好幾個月了,他們不放你去訓練?你又不是勤務兵!” “不是聯勤部的?!鼻貪驳?。 何端陽皺眉:“那看來你以前把孫少校和楊少校得罪完了?!?/br> 秦澆聽到這話,哈哈笑了兩聲:“我沒得罪他們?!?/br> 周因果何端陽:“那?……” “他們得罪我了?!鼻貪灿种匦绿苫夭莸厣?。 周因果何端陽:…… “哎,你們知道那些鐵絲網的控制室在哪嗎?”秦澆突然指著七軍圍墻上的高壓電網道。 周因果不解:“那是防止士兵私自進出七軍的高壓網啊,你問這個干什么……” 何端陽突然道:“秦澆,你想逃走?” 秦澆沒吭聲。 “你干嘛?”周因果也反應過來,“好不容易都混到軍區了,你逃走干什么?你現在只是普通兵,又不是什么上校級別大軍官,逃走等于成了軍事犯,你這軍事生涯可算是斷送了?!?/br> “哦?!?/br> * 秦澆一回聯勤部,就被人通知去孫少校那。 她是第 一回去孫少校的別墅,一路走一路看,孫少校好像是把房子建在一個許久不用的訓練場上了。 這個訓練場荒廢太久,周圍都被人圍起來種了玫瑰,還有一大片薰衣草園,看起來真是一副田園風光。 而孫少校的小別墅,就隱藏其中,淡黃色的木質別墅,看起來和這片靜謐田園格外搭配。 嘖嘖,還挺會過日子的。 秦澆走近孫少校的別墅。 “秦澆,聯勤部待的怎么樣?沒虧待你吧?”孫少校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看起來霸氣凌然,他對秦澆笑著,但笑中又帶著些猙獰吃人的感覺。 咦,他好像一個傻逼。 秦澆在心里默默點評。 “上次你做的八珍湯不錯,真不錯?!睂O少校笑著給秦澆比大拇指。 “餐給您放這了,我先走了?!鼻貪矐械酶f話。 “過來啊,坐,讓你送餐來當然是要關心你,”孫少校笑道,“別拘謹啊,咱倆今天是私人聊聊,放松,就把這當自己家?!?/br> “哦?!鼻貪猜牭竭@話,點點頭,轉身便選了個又大又空的沙發一坐,立刻癱成一片。 啊,舒服了。 孫少校臉綠了不少。 但他忍著,繼續笑著道:“秦澆啊,野訓場的工作你也做了不久了吧?感覺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