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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老師也不能這么說,”云渠大學的老師凌桃笑道,“殷老師來之前就特別夸了,她這個學生可是蜂巢賽上拿過屠場王的,特厲害,別小瞧了?!?/br> “是么,”銀流的孫檢譽一笑,“蜂巢賽是什么?我們學校怎么沒參加過?” 說完周邊又一群老師笑了。 誰也不語。 殷茹一言不發。 蜂巢賽是地區賽事,一般都是些低一檔的學校參加,跟湎星大學同為四大軍校的其他三個軍校,其實都是不屑于這個比賽的。 她知道這些老師在笑話湎星什么。 但她不接茬也絕不是保留實力等著今年的湎星隊伍驚艷眾人,因為殷茹很明白,她們作戰院參加這個比賽,的確有致命弱點。 “背包的東西先別打開,”霍銀澤囑咐這來到這個營地歇息的所有成員,“在第五軍區來支援我們之前,咱們就在這,背著軍用包睡一晚?!?/br> 比賽有規定,真正能夠淘汰選手比賽是第二天破曉,也就是那個時候,負責支援各軍校提供武器和物資的軍區才可進入。 其他隊員聽了都不反駁,很聽話地照做了。 秦澆:?背包睡? 天色暗下來,秦澆抱著武器躺在柔軟床鋪上,有點睡不著。 左邊的霍銀澤背著軍用包安穩入眠,右邊的商破風負責守夜,正坐在營地帳篷外烤火。 她背著背包睡不舒服。 實在不行,秦澆這才下床,走到營地前守夜的商破風那里,問他:“我能不能把背包扔了睡?它影響我翻身?!?/br> 商破風目視前方,淡淡一句:“不能?!?/br> “為什么?”秦澆問。 “今晚是戰爭打響前最后一個平安夜,”商破風又道,“我們營地位置好設施好,明天早上一定會有學校過來搶?!?/br> “那我們可以把武器放床頭,明天早上醒來直接跟他們干?!鼻貪驳?。 商破風皮笑rou不笑:“背著包是讓你逃命用的?!?/br> 秦澆:? 商破風繼續道:“我們打不過他們?!?/br> “為什么?”秦澆不解。 商破風:“……想不到?這個四大軍校聯賽,其他三個軍校都是研究院作戰院合成一體參賽,只有我們,是分開的?!?/br> “哦,是,然后呢?”秦澆問。 商破風:…… 他拉了拉嘴角繼續道:“兩院分開,等于我們沒有研究院助力給武器修理升級,沒有研究院可以幫助療傷,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br> “哦,這個沒問題,我可以……” 秦澆正要說,卻又被商破風打斷:“我們的所有物資供應來源于第五軍區,但第五軍區是十三個軍區中勢力最小的一個,只能供應限額的基礎材料,種類不全,甚至無法給裝備修補升級。所以硬件不允許,打不過,很自然?!?/br> 秦澆:…… 聽上去是挺慘的。 “那研究院是不是也挺慘?”秦澆問,“既然湎大背靠的第五軍區不給力,那研究院也只能得到限量的基礎材料……” “我剛才是說,我們背靠第五軍區,僅指作戰院,”商破風臉色黑了下來,“你還是挺關心研究院的?!?/br> 秦澆:? “不不我沒有,我是不懂?!鼻貪差^搖得像撥浪鼓。 “你確實是都不知道,”商破風看她一陣,沉下一口氣,“研究院背靠第七軍區?!?/br> “第七軍區?”秦澆想了想,她好像在聯賽名單上見過這個軍區,“哦,那不是云渠大學的軍區嗎?” “是,”商破風點頭,“他們和云渠共靠一個軍區,所以比賽也在一起?!?/br> 秦澆:……好像有哪里不對。 兩人沉默一陣,商破風又催她:“回去睡吧,明早要給人家騰位置?!?/br> 秦澆:“……我們真的打不過嗎?” “等你見識到了五軍區有多窮逼,你就知道其他軍校的配置多么豪華!”霍銀澤突然打著哈欠湊過來,“我們打不過的,每年比賽都這樣,先挑個舒服營地睡一覺,然后其他軍校過來跟我們單挑,咱們給人家讓位?!?/br> 雖然讓位是個非常和平的詞,但秦澆此時不太愿意。 她舍不得她柔軟的床鋪和躺椅! “別掙扎了,人家軍區給送到武器到碾壓咱們,真的非常壕,是那種五軍區上下每個人把褲衩賣了都研制不起的,”霍銀澤撈起秦澆,“你跟我去睡吧,跟他們打浪費時間,還損武器損資源,咱們把他們招來探探風就行了,這個比賽的精髓在茍,茍倒一倒二隨緣,殷老師讓我們來主要是體驗一下山外有山?!?/br> 秦澆:…… 她被霍銀澤拉回去睡了。 算了,聽起來他們就很慘的樣子。 唉,那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讓賢吧! 秦澆也沒辦法,雖然舍不得她的床鋪。 嗯,既然明天過后無法擁有,那今晚她要狠狠把床鋪睡了,占夠便宜! 秦澆正這樣想著,就準備鉆進被子里繼續睡。 但剛躺下,她就收到了黎嗣的消息:秦澆,你能過來嗎?你騙我感情彌補我的機會來了! * 湎大研究院這邊,派來參加這次聯賽的學生也有二十幾人,打頭的是武器系的黎嗣、醫科系的盛追云,飛行器系的熊奇林。 他們研究院隸屬于第七軍區,和云渠大學一樣,四大軍校聯賽名義上是按軍校劃分隊伍,但實際上是按軍區劃分,首都大學屬于第一軍區,云渠大學屬于第七軍區,銀流大學屬于第八軍區,因為湎大研究院屬于第七軍區,所以隊伍劃分與云渠大學在一起,每次比賽,他們雖然以湎星大學研究院身份參賽,但凡是涉及大賽職責,武器修理、升級、醫療等等,他們只能服務于云渠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