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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工作比較忙,所以沒和我一起回來,等他晚上下了班肯定會來看爺爺的?!绷种赏砦⑿χ骖櫝两忉?。 顧爺爺冷哼一聲,“你不用替他說好話,我還不知道他,就是不想回來?!?/br> 他說完擺了擺手又道:“我現在提到他就來氣,不說他了,掃興?!?/br> 雖然說不提了,但過了會顧爺爺又問:“你和顧沉有考慮過要孩子嗎?” 聞言,林稚晚握著筷子的手頓住了。 孩子?她盯著面前的碗,神色仍是平靜的,她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 她笑了下回答道:“暫時還沒有?!?/br> 顧爺爺自然也注意到了林稚晚剛剛的表情,怕林稚晚誤會他是在催,連忙解釋說:“爺爺也沒有催的意思,就是隨口問問?!?/br> “爺爺清楚你身體不好,先調理好身體,以后就算不要也沒關系的?!?/br> “嗯”林稚晚輕聲應著。 飯后,顧爺爺拉著林稚晚在院子里下了幾局圍棋。 圍棋林稚晚是會一點的,幼時她和鄰居家的哥哥學過,技術只能算還可以,和顧爺爺這樣的高手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接連好幾局都是林稚晚輸了。 院子里,微風拂過,地上的落葉被風卷起。林稚晚低著頭,長發挽起,露出的側臉溫婉美好。 她拿著棋子,纖細的手腕上戴著翡翠鐲子,襯得肌膚瑩白。 林稚晚微皺著眉毛,正思考著該將棋子放在哪個位置上。 還沒等思考好,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從棋盒里撿了一顆棋子,替林稚晚落了棋。 林稚晚下意識的抬頭去看,是顧沉。 他垂著眸,目光專注的看著棋盤,側臉鼻梁高挺,似乎是感應到了林稚晚的目光,他掃了一眼林稚晚,眸光寡淡,看不出什么情緒。 林稚晚不喜歡仰視別人,她低下頭,移開了目光。 顧爺爺盯著棋盤說道:“不錯?!?/br> 這是算是夸獎,顧沉落的這一子,轉變了林稚晚白子的困境,確實不錯。 顧爺爺將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盒對顧沉道:“你這次回來的挺早?!?/br> “待多長時間啊,不是又一會就走了吧?”顧爺爺說完又問。 顧沉表情沒變,他薄唇輕啟道:“不會?!?/br> 顧爺爺滿意地點了點頭。 林稚晚從顧沉來了后就沒說話,她現在正安靜的將棋盤上的棋子收起來。 一陣風吹過竟有些涼意,到底是秋天,在外面待了這么長時間,她體質又弱,就算披了件外套還是感到不適。 隨后,顧爺爺帶著顧沉去了書房,看表情應該是有話要說,林稚晚就沒過去。 書房內。 顧爺爺坐在單人沙發上神色嚴肅,“你結婚后也沒回來幾次,前幾天我是有話想當面對你講的,但你走的急,沒來得及說,今天你既然在,那我就一次說完?!?/br> 坐在對面的顧沉安靜不語,一雙長腿交疊著,姿態斯文儒雅。 “我知道你對這段婚姻不滿意,但是,你不應該對晚晚是那樣的態度?!鳖櫊敔斦Z重心長道。 “她現在已經是你的妻子,這已經是事實,你得認,再說了晚晚那么好的姑娘,對你一心一意的,跟你也合適?!?/br> 顧爺爺雖然沒和他們住一起,但也能知道顧沉對林稚晚比較冷淡,就比如剛剛,兩人見了面一句話沒說。 顧沉抬了抬眸,淡淡道:“沒有不滿意?!?/br> 顧太太這個位置任誰做于他來說都是一樣,沒區別。 這段雖然婚姻是顧爺爺極力促成的,但如果顧沉不點頭同意的話,那么多半還是成不了。 顧爺爺盯著顧沉緩緩說:“爺爺知道年輕的時候總會遇見一個驚艷的人,但你和她不合適,已經過去了,顧沉,我希望你能向前看?!?/br> 顧沉神色溫淡,漫不經心地問:“您說的是誰?沈七七?” 顧爺爺愣了會,他沒料到顧沉會這樣輕松的說出口,完全不在意的模樣。一直以來這個名字在顧沉面前是不能提的禁忌,這幾年他也從未主動提起。 今天顧爺爺是第一次委婉的提起,也是想勸顧沉放下。 顧沉見爺爺沒說話,他扯了扯唇角,笑的意味不明,“爺爺覺得我是忘不了她?” “您多想了?!焙喍痰乃膫€字,語調平靜的沒有波瀾,辨不出情緒。 顧爺爺目光緊盯著顧沉,想從他臉上看出別的表情。但是并沒有。 最后,顧爺爺在心里嘆了口氣道:“就當是我多想?!?/br> 他比誰都清楚顧沉的性格,怎么可能說忘就忘呢。 “晚晚身體不好你得多陪陪她,也別天天冷著一張臉,換誰也受不了?!鳖櫊敔斪詈鬅o奈道。 也不知道顧沉能不能聽進去,顧爺爺憂心的不得了。 - 晚飯后,顧爺爺將林稚晚送到了門口,笑呵呵道:“晚晚,有空常來啊?!?/br> “好?!绷种赏睃c頭應著。 她和顧澤坐上了同一輛車,汽車啟動。 一路上氣氛都是沉默的,林稚晚坐在車窗邊,側臉看向窗外,思緒飄遠,想著顧爺爺問的話。 她和顧沉已經結婚半年了,除了有時同床共枕之外,幾乎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怎么會有孩子呢?況且她也不想要。 她側眸,目光看向身旁的顧沉,他坐在另一邊,隔著很大一段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