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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覺得你倆不對勁了!你們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俞貝氣得叉腰:“陸邊言我高中的時候陪你翹課陪你吃飯陪你打游戲還幫你擋桃花,我還是不是你最親近的小伙伴了?” 沈紀州冷冷地開口:“我才是?!?/br> 俞貝:“???” 大哥你沒有搞錯吧!你倆?! 俞貝內心瘋狂反駁,但是對上沈紀州的冷臉后突然啞聲了,默默地坐了回去。 剛踏入基地大門,不知內情的吃瓜群眾就眼睜睜看著太子爺屁顛顛地跟陸邊言上樓了。 看起來倔強又莫名順服。 沈紀州:“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你房間?!?/br> 沈紀州開門,急中生智:“我今天還沒吃藥,我現在頭好像有點暈?!?/br> 陸邊言睨著他:“是么?那我等你先吃藥?!?/br> 沈紀州往沙發上一坐,耍賴:“藥在床頭柜里,你幫我拿?!?/br> “你這人怎么這么霸道,我毒死你?!标戇呇园凑蔗t囑仔細數好藥,又倒了杯熱水,送到大少爺手里,“水很燙的,吹一吹,涼了再喝?!?/br> “嗯?!鄙蚣o州笑了,“我知道?!?/br>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标戇呇脏止?,看著他把藥喝完,“說吧,為什么要擋我桃花?” 沈紀州面無愧意:“我不擋著,你真打算跟人家發展點什么?” 還敢還嘴? “都說是桃花了,我當然得看看喜不喜歡,你還直接剝奪了我選擇的機會?你損不損???你什么意圖啊?!?/br> “你不是直男么?!?/br> “……這是重點嗎!” 沈紀州垂眸:“還能什么意圖,我的人,為什么要收別人的情書?!?/br> “我什么時候就是你的人了?”陸邊言想了想,又說:“至少我那個時候還不是你的人,你是不是忘了那段時間你和我在冷戰?等等,這該不會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吧,幼不幼稚啊你?!?/br> “我不使那種幼稚的招數,但沒人能在我眼皮底下給你送情書?!鄙蚣o州擰起眉。 陸邊言沉默兩秒:“那個時候別人送我情書關你什么事兒?” 沈紀州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過往,堵著氣不說話。 陸邊言走過來:“嗯?” 兩人四目相對,暗流涌動的對峙。 這人突然眉心一皺:“所以你現在是為了一個外人兇我么?” 陸邊言:“……” 怎么你還先委屈上了! 說完委委屈屈地拎起桌邊的灑水壺走到了窗邊。 陸邊言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秒,莫名覺得這背影有些落寞。 又想起醫囑不能讓他心情不好,于是咬了咬牙,“算了?!?/br> 跟病人有什么好計較的,不太情愿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他走過去,沈紀州正給落地窗旁邊的綠植架澆水,“你養仙人球不扎手嗎?” 沈紀州:“盆栽養著是用來觀賞的,怎么會扎手?!?/br> 陸邊言:“......” 他也就隨便一問。 “你以前不是喜歡養吊蘭么?” 沈紀州微頓,抬起頭,“你還記得?” 陸邊言冷笑:“廢話,你以前不是很少在家嘛,你在你房間后院養的那些吊蘭,都不澆水的,我實在看著難受,還翻墻給你澆過好幾次?!?/br> 沈紀州沉默。 “有一次不知道你回來了,我翻墻進去,你還放狗咬我?!标戇呇苑薹薜溃骸澳隳菞l傻逼二哈差點把我褲子給拽下來,嚇死小爺了,別說你不記得?!?/br> 沈紀州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跟個孩子似的,突然悶笑出聲,“那次不是因為你來偷花拿去做標本么?” 陸邊言一時語塞:“這個你倒是記得清楚?!?/br> “來福勁兒那么大,我沒拉住?!?/br> 來福就是那只傻逼哈士奇。 “分明就是你教唆的,還沒拉住,忽悠誰呢?!?/br> 沈紀州并沒有反駁,笑得恣意:“當時欺負你,是覺得你好玩,要是早些知道我們有婚約,我怎么舍得捉弄你?!?/br> 又來? 陸邊言實在好奇:“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們有婚約的,誰跟你說的?” 沈紀州:“初中的時候,我奶奶告訴我的?!?/br> 陸邊言他回憶起沈紀州的奶奶,她是時尚界傳奇的人物,這一生打造的服裝品牌享譽世界,是很偉大的服裝設計師。 不過早些年就離開了上海,回南方老家安享晚年了。 老人隨口開句玩笑,他還當真了。 陸邊言又問:“那我什么時候答應要嫁進你們沈家的?” 沈紀州微怔,盯了他兩秒,“你果然不記得這些了?!?/br> 陸邊言心說我上哪兒記得這些去,壓根就不存在好嗎! “算了?!鄙蚣o州嘆氣,“只要你記得,你是我沈紀州的未婚夫就好?!?/br> 陸邊言麻木:“哦?!?/br> 正思考著,余光瞥見某人放下灑水壺,盯著他看,半晌后慢慢靠了過來,陸邊言手疾眼快用指尖抵住他的額頭,“你又想干嘛?” 沈紀州拿開他的手,臉湊近,視線下移落在他鼻尖以下。 “白天那個小卷毛給你遞情書的事兒我不計較了,但是他白天加了你的微信?!?/br> “?”陸邊言抵住他的鼻尖:“首先,是我不跟你計較了,其次,他加我微信屬于我正常的社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