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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拉下去?!鼻丶掖蠓蛉朔€了穩心神, 指著秦子軒的娘說道。 這樣豈不是丟人丟到頭了,秦家向來是世家之首,出了此等丑事, 自是不能大肆宣揚。 “出去,都出去!” 秦府大夫人落下聲,把那些圍觀好事之人都趕出去,自己已是全身氣得發顫。她怎么會聞不出里頭的香味,這味道可是內宅之人都知曉一二的媚香。 且都燃盡了許久還余這么濃的味道,肯定是下了足倍的量。 秦家的護衛是將那些看戲的人驅趕出去了,但卻不能堵了他們的悠悠之口。 “聽說這個秦家二公子啊,看上去便是肥頭大耳,內地里比他人長得還壞啊。欺壓民女,又納了幾房小妾,天天縱情歌舞。怎么現在還有好男風這好了?” “可不是嗎?這明顯就是他給三皇子下了藥,想強迫三皇子,結果反被別人揮劍斬了雙手,真是自作自受啊?!?/br> “我可聽說啊,這秦子軒偶爾也有去男風館找些孌童,不知是真是假?!?/br> ……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屋子里的香肯定有問題,三皇子李錚受迷藥,險些被秦子軒輕薄,迫于無奈下斬了秦子軒的雙手,離秦子軒遠遠的。 蔣依柳未想到屋內是如此勁爆的景象,不由張目結舌,只化作一聲:“太不可思議了吧?!?/br> 不過幾個時辰,曾經是皇上寵愛的三皇子已成了這副狼狽的樣子,有了這檔丑聞,皇上還會繼續偏愛他這個兒子嗎? 而蘇裊早已跌在地上,面上滿是不可置信,怎么會是這樣?不是應該是秦子軒將許昭昭玷污嗎?怎么會是李錚和秦子軒共處一室? “許昭昭呢?許昭昭在哪呢?”蘇裊忽然神情似瘋似癲,在地上又哭又笑,口中不斷地問道。 蔣依柳正覺得奇怪,不是這個蘇裊說知道了昭昭的下落嗎?怎么現在反倒像瘋了一樣? 可惜現在的人都在探頭看秦子軒和李錚的事,哪有那個閑心去聽蘇裊在說什么。 蘇裊心底已一陣絕望,雖然三皇子李錚看似作為受害者,眾人不會有多譴責,但也有不少人在背后議論,此番三皇子風光月霽的形象算是毀了,誰知道秦子軒有沒有借此對他干什么呢? 而她若嫁給李錚當側妃,也要跟著受著這份恥辱,她可不要。 蘇裊心神大亂之時,卻沒有聽見她腦海中的機器系統聲:【宿主已與男主綁定,不得破壞?!?/br> 幾位大夫連忙涌進屋內,對二人進行救治,秦子軒的斷手早就過了時候了根本接不回去了,而幾位大夫也已確定,這上面的媚藥是媚纏綿。 但奇怪的是,這等媚藥所需的一味藥材是在南方極濕熱的地方才有,在京城鮮少有藥鋪售賣,那這藥秦子軒是怎么得到的。 “我的兒??!我的兒??!” 秦家二夫人在屋內跪著哭喊,她從小寵到大的孩子已成了這個模樣。而且秦子軒這回是對三皇子下了藥,這是得罪了貴妃啊,她的兒子難逃圣怒。 “嘖嘖嘖,怎么會有這種媚藥?” “對啊,這藥的藥效也太過狠辣了吧,三皇子的身子怕得虧損?!?/br> …… 幾個大夫拎著藥箱從屋內走出來,一個個都是搖頭嘆氣,他們已說得隱晦許多,其實實際上,由于三皇子李錚已經許久沒有舒緩,早就導致血液不暢,多半以后不舉了。 “我的兒子怎么樣了?他的手還能好嗎?”秦府二夫人從來都是嬌縱任性,憑著幾分嬌氣頗得秦朗深愛,如今卻是跪在地上,扒著大夫,懇求道。 那些大夫抽不開腿,心中本就堆著對秦子軒的小人行徑的不滿,哼道:“他的手早就接不回去了,現在失血過多,還能茍活幾日?!?/br> “你個大夫!” 何曾有人這么個語氣同她說話,女子怒目而視,卻發現那些大夫完全不懼,秦子軒得罪了三皇子,不死也是半殘了,何況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成何體統!把二夫人拖下去!關到柴房里!” 秦家大夫人一踏出屋門,就看到二夫人扒著大夫的褲腿不讓別人走,怒火中燒。從前她就不喜看到老爺老是寵愛這個二夫人,現在二夫人還和他那個蠢兒子弄出這檔子事,更讓她氣不知往哪出。 “我要見老爺!我要見老爺!你不能關我!” 秦家二夫人不甘地痛哭,現在唯一有辦法救軒兒的就是老爺了。 可現在老爺不在,府中事務都聽大夫人的話,二夫人只能被拖下去。 這里已是亂作一團,再無人注意原來來此的目的是尋找許昭昭。 秦府的另一邊。 秦謹言在小姑娘頸邊落下淡粉色的吻痕之后,喉結滾動一瞬,還是選擇將小姑娘身上的衣襟拉攏。 曾有一瞬他起了私心想占為己有的纖纖柳腰,瑩白渾圓都牢牢被衣衫包裹著,不泄出一絲春光。 重新又包裹了回去,許昭昭難受得想要哭出聲,淚水盈滿了眼眶。 見小姑娘落淚,秦謹言的手也有些不穩,手第一次這么笨拙,花了好些時間,才重新系好。 他沒有好受到哪里去,眼尾的紅沒有褪去,反倒是越來越深,像陷入了執念。 聲音啞得可怕,俯下身,同樣微燙的氣息拂過許昭昭的臉頰。 “昭昭,你不知我心中的偏狂?!?/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