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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蘿!你可真會玩!”唐媛的腦內小劇場打亂重組了好久,終于排練好,心底有些被朋友掩瞞的生氣,可更多的是開心。 她替楚珞感到開心。 早在她抑郁癥犯了的那個晚上,楚珞替她摸黑去打的一杯水開始,唐媛就覺得新來的室友是個溫柔的人,溫柔的人本就應該得到世界所有的愛。 透過枝繁葉茂的陽光斑駁灑落在楚珞身上,她眉眼彎彎,鮮活愜意。 唐媛心想這樣可真好。 - 午飯時間楚珞沒有和晏臨辭一起,原因是唐媛表示對他倆的過往經歷太好奇了要和她好好聊聊,楚珞想了下,也不差這一頓飯的機會,晚飯的時候還可以和晏臨辭說。 正要下課,楚珞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是個陌生號碼。 [下課后來天臺聊聊我們的婚事,金黎。] 楚珞:? 哪兒來的傻逼騙子。 雖然她和金黎不熟,但依照男主對女二的厭惡慣性,能主動發消息真的有鬼。而且地點還是天臺,真嫌關系還不夠狗血啊。 楚珞正想著要怎么回復這個人,要如何把語言藝術用到頂點來嘲諷下這個閑得吃屁惹事惹到她頭上的騙子,恍然間聽見有同學驚呼:“燕凜誒,在門口……” 此刻距離下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歷史老師講完了這堂課,讓同學們先做點題,教室里安靜的偶爾只能聽見紙張翻頁的細瑣聲。 這句感嘆落在楚珞耳里格外清晰。她幾乎是立刻抬頭,微微傾斜過身,透過玻璃穿看向教室外。 晏臨辭略微低頭,背部似有若無地抵在過道欄桿邊,一只胳膊肘搭在上邊,另一只手滑著手機。藍白色的夏季運動校服下能隱約看到十七八歲的男生正在發育的肩胛骨,校服的兩側被背骨輕微撐出痕跡,單薄,纖細又挺拔。他似乎站在那兒有一會兒了,額前的細軟的碎發略濕貼在額角。 “燕凜”這副軀體的發質似乎很柔軟,頭頂的發絲在細微的風里輕輕搖晃,他眼睫纖長,落滿碎光,鼻梁挺直,唇瓣很輕微的抿起,晏臨辭在笑,不知道手機上是有什么,他的笑意里盛滿了柔情。 可能是情侶之間的心靈感應,楚珞的目光被晏臨辭抓住,他抬眸與楚珞撞個正著。于是這柔情的笑意瞬間變了質,唇角的弧度更大了,目光灼灼,眼神里的侵略性更盛。 但楚珞卻無可避免地心臟砰砰地跳動起來,她幾乎手忙腳亂地拿住一本書打開,飛快地坐正姿勢,裝模作樣地看起書來。 之前楚珞就想過,一個人哪怕換了副殼子,本質上的東西還是會讓別人一眼看透你還是原來的你。 楚珞還記得讀大一那會,有次她和室友下課換教室,剛好在樓梯口遇見從樓上下來的晏臨辭,他正在和他的室友聊天,說到了什么笑得囂張,十八歲的年紀,處處都是沒有內斂的恣意。 她那時候莫名其妙心臟狂跳。 好在下課鈴響的及時,把楚珞從這種小鹿車禍現場的困境中救出去。 楚珞在位置上矯情地冉了那么一會,然后把手中的書一蓋,徑直走出教室站到晏臨辭身邊。 有些同學的視線幾乎一瞬間就落在他們身上。 察覺到晏臨辭想要拉她的手,楚珞趕忙止?。骸皠e拉,”晏臨辭似乎頓時萎靡了,楚珞頓了下說,“正經點,我們現在可是清清白白高中生……放學給你拉手?!?/br> 這話說到最后楚珞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和晏臨辭談戀愛以來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讀大學當眾接吻都不算什么,現在居然偷偷摸摸跟個小學雞一樣。 可惡! 晏臨辭也和她想到了同一點上,不過他倒是直接輕笑了聲。 晚飯兩人直奔的頂樓小食堂。 原因是晏總今晚請客,并放話說“隨便吃隨便用”,就差像電視劇那樣甩她一張黑卡,然后掛著邪魅狂狷的笑拯救她這個可憐無助又弱小的女高中生了。 按照傳統劇情女高中生為了表明自己高潔傲岸總要推拒一番,但楚珞可不是,她本質上連女大學生都算不上,自然和清純沾不上邊。 楚珞內心狂喜表面可憐巴巴:“晏總人家不想努力了?!?/br> 結果沒有得到黑卡,只有一張刻著學校大名的藍天白云航拍示范圖的校園一卡通。 晏臨辭裝模作樣嘆了口氣:“今年生意不好,只有這些了?!?/br> 校園卡的額度是多少來著?一千還是兩千? 楚珞萬分嫌棄:“辣雞?!?/br> 兩人面面相覷,過了幾秒同時笑出來。 不是這個事有多好笑,而是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還愿意陪你演戲陪你玩梗讓楚珞十分暢快。 她抹掉眼角泛出來的淚花,心底再次感嘆到還好能重逢。 吃飯的時間里楚珞簡短地和晏臨辭說了下系統的事和這個世界的事。 楚珞說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是在金黎的生日會上,那時候她又迷茫又生氣,然后金黎還特別沖,她反手就潑了他一臉水。 聽她說這些的時候,晏臨辭靜靜聽著,目光專注十分認真。 “你什么時候來的?”楚珞說完了自己,問他。 晏臨辭收回了視線,漫不經心地說:“寒假之前,高二上期末考試的時候?!?/br> 楚珞一愣,這是比她還早了一個月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