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深淵(二十六)這么不經cao。H【1844
第三個深淵(二十六)這么不經cao。H【1844】 肖緋是餓醒的,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還喝了酒,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運動。她現在不僅渾身酸軟,四肢無力,頭也陣陣發痛,嗓子眼被火燎了一遍似的。 但她現在不敢動。 她被裴修抱著,面對面,rou貼rou,兩個人什么都沒穿。 他的右手從她腋下穿過環住她的腰,左手放在她屁股上,膝蓋插入她兩腿之間。兩人身體緊緊交纏,沒有任何縫隙。 她的腿心貼著他的大腿,肖緋稍微動了下,他就捏捏她的臀rou,把她往上托,抱得更緊了。腿心與他大腿的肌膚摩擦著,流出了些液體。 抵在小腹上的那根東西逐漸蘇醒。 她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腿,把裴修的手拉開。在她快要脫離之前,裴修醒了。 裴修的反應很快,抓住她的手臂,一拽一拖,轉眼間,他的身軀已經壓住了她。 他把她的手拉到頭頂,膝蓋分開她的腿頂著。 天還沒亮,你想去哪? 昨天只做了一次。 看她太累才放過她的。 休息夠了嗎? 男人強勢的氣息把她籠罩,肖緋偏過頭,小聲說:我餓了。 裴修輕笑一聲,湊到她耳邊故意說:乖,馬上給你吃。 昨天剛做過,她的腿心很敏感,他剛插入兩根手指,戳刺了幾下,便滲出了晶瑩,她難耐地繃緊了腿,手去推裴修。 能不能晚嗯晚上裴修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擠了一半進去。 酒精會使思維變得遲鈍,也會擾亂大腦對信息的儲存,因此趙肖緋只記得兩人做了,至于怎么做的,她一點印象都沒了。 可裴修一插進來,肖緋就什么都想起來了。 他真的太粗,撐到她覺得都快要裂開了。她的喉嚨就是這么哭啞的。 頭痛,全身痛。 腿心又麻又酸。 裴修她手作拳捶著裴修,聲音都變了形。 你放松一點,進得去的。裴修悶哼一聲,乖,放松。 她的甬道很濕潤,但她的身體太緊繃,裴修一邊哄著,一邊去揉搓那兩片被擠著的花瓣。 肖緋還是繃著,裴修卻是忍不住了,她的腿被他按到胸前,擠壓著兩團乳,下一刻,他火熱的腫脹直直沖了進去。 肖緋的背弓了起來,全身的感官都匯聚在那一處。 好脹。 肖緋只能抓著身下的床單,壓抑住不堪的呻吟。 裴修快速挺動腰腹,她太緊太會吸了,他一進去,那層層疊疊的rou就裹了上來,抓著撓著,爽的他頭皮發麻,差點就交待出去了。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怎么這么會夾。 腰眼好似有無數張嘴吸吮著,他插得愈加暢快,每次撞入,汁液便飛濺開來。她腿心已經被撞的紅紅的了。 肖緋仰頭緊咬著唇,煎熬地等待這場折磨的結束。 說話。 裴修故意一頂,往她脆弱點戳去。剎那間,快感如電流般竄向全身,肖緋顫著抬起手,牙齒咬上手腕,把惡心的聲音堵在齒間。 裴修哼了一聲。 又狠又重搗進去,一下又一下,把她插的上氣不接下氣。 爽不爽? 肖緋僅剩不多的體力在一點點流失,而裴修的力度太重,速度又太快,肖緋去扯他手臂,得到報復性的一頂。最后,肖緋實在堅持不住,低喊一聲,昏了過去。 裴修愣了。 這是被他干暈過去了? 這下他也沒興致了,快速抽插幾下后拔出,一道濃濁噴射在她小腹上。 裴修拿了毛巾把肖緋的身體擦拭干凈,然后把她抱在懷里,摸了摸額頭。 好像有點低燒。 裴修立刻打電話叫私人醫生過來,心中也有幾分懊惱。 他哪知道這么不經cao。 真是嬌氣。 才做了幾次? 肖緋分手后一直沒什么胃口,也睡不好,還沒緩過來呢,又被裴修威脅恐嚇,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還餓著肚子跟他上床,想不生病都難。 醫生二十分鐘趕到了,量了體溫,39度。 裴修擰眉,叫醫生趕緊把溫度降下去。 她臉上的情潮退去,浮上一層病態的紅,嘴唇慘白。醫生要給她掛葡萄糖,裴修從被窩里拉出她的手,白皙手臂上的紅印子還很新鮮,一看就是剛剛被掐出來的。年輕的醫生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插上輸液針就瞥開了視線。 肖緋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手上的輸液針也早已被裴修拔掉。 見她終于醒來,裴修把電腦合上放到一邊,伸手去摸她額頭。 有點退下去了。 你發燒了。裴修面色不太好,不舒服為什么不說? 他是這么不通情達理的人嗎? 肖緋扯出個笑。 王阿姨敲敲門,端了碗粥過來,裴修接了親自喂她。 我自己喝。 好。裴修把碗放到床頭,他倒要看看她怎么自己喝。 女人連手都抬不起來,可還是不肯示弱,小腦袋撇到一邊。 生病中的人格外脆弱,肖緋想爸爸和眉眉了。眼睛酸酸的,有點委屈,但是她要忍住。 犟什么?裴修把她腦袋掰過來,看見她濕漉漉的眼睛,眉心微蹙,勺了粥吹氣,嘴抿了抿試試溫度,然后往她嘴邊送去,張嘴。 裴修見她不動口,懂了:怎么,嫌我碰過? 肖緋垂眸,把粥吃了。腹中暖了起來,緊接著又一勺過來,肖緋太餓,很快就吃到了底。她還意猶未盡,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唇。 還想吃? 裴修的目光停留在她被浸潤的唇,有點想親。 肖緋搖頭,身體背過去躺下,只留了一個后腦勺給裴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