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深淵(十七)我讓你睡了嗎?才插了幾
第二個深淵(十七)我讓你睡了嗎?才插了幾下就睡覺?(H)【1395】 陸行澈探入四指,撐開她的蜜xue,找到異物后,二指夾住。 趙肖緋有些難受地扭了扭身子,蹙著眉,在他的手指去往出口時,兩片花瓣忍不住收縮起來。 別動。陸行澈按住她,快速拔出。拿出后,那蜜xue似是有些空虛,一張一合,吐露出晶瑩。 陸行澈把昏睡過去的女人拍醒:趙肖緋,我讓你睡了嗎?才插了幾下就睡覺? 趙肖緋癟著嘴,雙眼水光盈盈。 她還委屈上了? 陸行澈把她抱起,放到臥室大床上:不把我伺候爽了,不準睡。 女人陷在軟床里,睜著眼珠子安安靜靜看他。好像還跟以前一樣,等著他來親吻她,疼愛她。 可是陸行澈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已經成為了別人胯下的玩物。 想到這,那些陰暗的情緒瘋長,沖垮了他的理智,陸行澈狠狠掰開她的雙腿往前按壓。膝蓋磕到床板,臀向上翹起一個角度,她的身體被打開到一個極點。 紅腫泥濘的蜜xue張開一個大口子對著他的粗長。 粗碩炙熱的欲望一入到底,熨平滑膩甬道里的萬千褶皺。 壓抑了兩年的欲望在這一瞬間爆發。 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腰腹,一次次猛烈撞擊,幾乎要捅穿她脆弱的身體。 陸行趙肖緋抓住他暴起青筋的手臂,好痛 忍著。 漸漸的,甬道開始適應了男人的力度和頻率,滲出更多的液體,隨著抽插的動作飛濺出去。 男人無情而又冷漠,像在對待一個泄欲玩具。 早該預料到的不是嗎? 為什么這么難過。 心被戳破了個口子,她抽噎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刷刷地掉。但被人看著哭,又覺得難堪。她把臉偏到一邊,抬起手蓋住眼睛,咬住下唇,努力抑制自己的哭聲。 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陸行澈停下了動作,看了一會,抽出欲望,把她從床上撈起來,問:趙肖緋,你哭什么? 女人眼睛腫的跟個核桃似的,話也不說,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陸行澈抽了幾張紙擦她的眼淚,可怎么也擦不干凈。 好了,別哭了。他把人抱進懷里,手輕撫背,別哭了,我不弄你了。 她是真的累了,哭著哭著,趴在他的肩上睡著了。小臉上掛著淚珠,睡著了眉頭都還皺著,看來是真的很委屈。 陸行澈把她放平,蓋好被子,拿了包煙走到窗邊。 昏暗的空間里燃起一小簇火焰,陸行澈點了煙吸了口,打出電話。 幫我查個人。 助理動作很快,他丟失她的這兩年很快被送到眼前。沒有溫度的幾行文字,簡簡單單概括了她經歷的一切。 她無數個樣貌躍然于紙上。 無助哭泣的她,終日奔波勞碌的她,卑微祈求別人施舍的她,還有走投無路后,決定放下尊嚴的她。 他想象著她的每個樣子,心中陣陣鈍痛。 若不是剛好來了首都 若不是恰好碰見 不敢深想,陸行澈再次點燃一根煙,往書房走去。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已日上三竿,陸行澈揉了揉眉,繼續翻開一份文件。 他的眼皮沉重,身體已發出抗議的信號,提醒他該去休息了。 心緒一團亂麻,亂糟糟地纏住他, 身體處于極度疲憊之中時,才能暫時的忘記那一切。 門外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一只手旋開了把手,陸行澈一頓,抬頭看去。女人穿著男士睡衣,袖子蓋住手背,褲管被卷起至腳踝,露出兩截細細的腿腕。 那是昨天他替她穿上的。 門口的女人有點局促,看到他時,眼神明顯躲閃了下,低下頭小聲說:陸行澈,你是不是忘記給我了 什么? 錢 說完這個字之后,空氣凝固了一瞬,趙肖緋不安地抬起頭,陸行澈在冷笑,漆黑的瞳盯著她,眼里情緒起伏洶涌。 涼意從背脊處涌向全身,她倒退一步,怯道:那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過來。陸行澈勾起唇,但沒什么笑意,過來,趙肖緋。 你昨天讓我插爽了嗎?你就想要報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