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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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進入正題時,方稚水忽然翻身坐起,把阮眉壓在身下,勾起嘴角笑的邪魅: 說好了,這次讓我在上面的 阮眉放棄抵抗躺平: 好啊,來啊寶貝兒,我可期待已久呢。 一響貪歡。 第二天醒來,兩個人躺在軟軟的被窩里,身邊就是甜美的□□,實在太舒服了,都不想動。 阮眉望著天花板,忽然聽見方稚水說了一句什么話,但語速有點快,聲音有點低,她并沒有聽清。 阮眉轉過臉來,疑惑的問: 你說什么? 方稚水不由分說的湊上來,給了阮眉一個纏綿悠長的吻。 吻過之后,兩人都有些微喘。 方稚水手捧著阮眉的臉,目光極其深邃: 我剛才說 停頓,阮眉眨了眨眼,手指有點顫抖,有所預感: 嗯? 我們,是不是該結婚了? 仿佛天使的手指撥動了金色琴弦,窗外啾啾鳴叫的小鳥,是這雋永時刻,唯一的見證者。 * 婚禮極度浪漫,是在海外一座小島上,金黃的沙灘,碧綠的草坪,還有滿天滿地的鮮花,以及高級定制多層蛋糕和昂貴的紅酒。 阮眉和方稚水都穿著婚紗。 阮眉的婚紗是白色的,比較短,剛好到腳踝,設計卻偏可愛,頭紗比衣服都要長,頭頂和裙角,還裝飾著天然的香檳色玫瑰。 方稚水的婚紗卻是中國特色大紅色喜服,鳳冠霞帔,手工繡上去的刺繡極具藝術感,走路時頭上的首飾搖曳生姿。 兩個人手挽著手走在一起,一對璧人,漂亮的宛若從畫中而來。 家長的位置坐著米藍和阮奶奶,兩個人現在已經親如母女,挽著對方的手抹眼淚。 大學老師、高中老師,包括一些投資人前輩,坐在最好的位置。 高中朋友,大學校友,以及商業合作的客戶等等,也都有專屬的位置。 兩個人的婚禮儀式,并沒有像西式婚禮那樣請神父來講話,也沒有像中式婚禮那樣請司儀,而是讓現在已經成為小明星的伴娘傅容曇,上臺主持流程,兩位新娘交換戒指、擁吻,講講心里話,就是歡樂的放禮花環節。 簡單,卻很真摯,留下的都是美好畫面,沒有什么假裝熱鬧的尷尬情節。 賓客們掌聲雷動,兩人下臺后,大家也都在草地上自由走動,成了一個小型的party。 婚禮持續時間很長,中間方稚水還扔了一次捧花,被傅容曇給搶到了。 傅容曇面色并沒有很驚喜,下意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周妮娜,隨后又心虛的扭回頭來,像是在對別人宣言一樣: 我才不結婚呢!我可是,要一直奮斗事業的女人! 阮眉和方稚水一起看了一眼周妮娜,然后對視一笑,默契十足。 看來這兩個人,以后還有的磨難。 阮眉恭喜你們! 楚萬霽如今也在知名學校讀研究生,酒瓶底眼鏡越發厚了,整個人透著一股書卷氣。 她一直沒有分化,就是個普通B,但這也不影響她的優秀,年年拿獎學金。 阮眉連忙和她碰杯: 班長,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真是太好了! 楚萬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倆當初高中的戀愛過程,算是我親眼見證的,如今修成正果,我怎么可以不來呢? 阮眉有點不好意思,方稚水直接拉過阮眉,在她唇角親了一下: 確實,你算是我們的見證者了。 楚萬霽笑得很釋然,應該是早就放下了,自己高中時對阮眉那種懵懂的感情。 挨個把所有人都聊了一遍,阮眉回到化妝間里,和方稚水撒嬌: 可累死我了! 方稚水過來親了親阮眉唇瓣,又伸手去幫阮眉捏肩膀,捏著捏著,手指就開始亂動,塞進了不該進去的地方。 阮眉一聲壓抑的低叫: ??!你干嘛呀,外面可全都是客人! 方稚水手上動作沒停,表情云淡風輕: 沒人會進來的我們不要出聲你穿婚紗的樣子太美了 阮眉只想翻個白眼:這家伙明明是個O,到底為什么會這么熟練??! 比自己還要像A??!這隨時隨地熱血沸騰的樣子,太可怕了! 阮眉深刻懷疑,方稚水是不是看到自己穿好看點,就會想把自己扒光?這個女人在兩人訂婚之后,就徹底放飛了,現在結婚儀式還沒完就這樣,婚后那還得了! 不過這么一想,以后自己的□□生活,應該很有保障了呢。 以后一定會幸福一輩子。 喘息漸漸濃重,情到深處,方稚水咬住了阮眉的后頸。 互相咬后頸已經成了兩人床上的情趣,阮眉并沒有反抗,而是享受的瞇起眼睛: 嗯 方稚水帶著喘息,情難自禁的聲音,傳入阮眉耳中: 老婆以后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了 嗯老婆 一輩子,別想逃。 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番外完結啦。 接下來有傅和周的一個番外~ 第91章 參加完阮眉和方稚水的婚禮之后,傅容曇在當地小島停留了兩天,打算趁難得的假期,好好休息,逛逛海灘。 她最近事業上升期,可惜心情并不像事業一樣在上升,比起高中時代,她現在看上去沉穩了許多,也不會隨便出口諷刺別人了。 人心里埋著事情,話就會變少,性格也會變穩當,回憶也會變多。 傅容曇穿著沙灘裙和拖鞋,在沙灘上慢慢踱步,表姐給她打來電話,確認了一下她回國之后的行程。 到最后,表姐忍了又忍,又說了一句: 要實在不行,你談個戀愛吧,你現在這狀態,說不定戀愛了能好點? 傅容曇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臉上卻毫無表情,看起來有點詭異。 姐,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么,并不是談戀愛就能讓我開心的,你也別擔心了,我又不是有什么問題,心理醫生不都說了我很正常嘛,就是略有些抑郁狀態而已。 表姐在那邊長嘆一聲,掛了電話。 傅容曇抱著膝蓋坐在沙灘上,繼續看海。 身旁忽然傳來小心翼翼的聲音: 傅容曇? 傅容曇回頭看去,意外的看到了周妮娜。 周妮娜還像高中時期一樣,膚白如玉,長相雖然不算大美女,卻因為收拾保養得當,看著讓人覺得很順眼,很親切。 周妮娜穿一身綠色短裙,裙擺只到大腿根部,胸口也露出大半,說是泳裝卻又只是棉麻面料。她臉上干干凈凈不使粉黛,只有雙唇染了點血色唇膏,眼睛睜大,透著清澈無辜 一如既往的清純中帶著勾引的風格。 傅容曇看著面前人幾乎沒變的面容,淡淡笑了一下: 你也還沒回國嗎。 并不是問句,周妮娜卻像沒聽出來似的,笑盈盈過來,裙子一展坐在沙灘上,有點親密的靠近了傅容曇,聲音溫柔又小心: 我只是請的假沒用完,真沒想到你也還在這里,好巧哦!我們可能有一年沒見了吧,你沒有我在身邊還習慣嗎? 傅容曇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滿是戾氣: 別裝了行嗎,你怎么時時刻刻都忘不了你那綠茶人設??? 周妮娜委屈的絞了絞手指: 人家人家沒有裝綠茶嘛,我本來就是這種性格,你又不是不明白 傅容曇回頭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復雜到,讓周妮娜瞬間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什么樣子,難道我還不知道嗎?當初早就暴露過了,現在又在我眼前裝,你不覺得尷尬嗎? 周妮娜沉默了。 傅容曇氣的喘著粗氣,想當年高中時代,她可真是單純,周妮娜隨便裝一裝,自己就淪陷了 高中時候,傅容曇天天喊著毆打綠茶,實際上并沒有見過真正的綠茶,除了周妮娜。 那時候她覺得周妮娜綠茶段位很低,手段很幼稚,幼稚到自己一眼就看出來了,還要天天到自己面前丟人現眼,次次都被自己罵個狗血淋頭。 可是,她好幾次看到,周妮娜被自己罵過后,在角落里呆呆看自己,眼淚從眼角掉下來,臉上卻還是在笑,像戴著假面的小丑,像生出禁忌情感的木偶。 傅容曇絕不承認自己動心過。 當年的在一起,也簡單的宛若兒戲,兩人只是牽個手吃個飯,傅容曇該罵還是罵,周妮娜也兢兢業業的繼續綠茶,用各種綠茶手段試圖哄傅容曇開心。 傅容曇當然看得出來她使手段,可一個單純干凈的女孩子,愿意為了取悅自己,而努力使手段,這件事本身就足夠可愛了。 誰都不知道,淪陷發生在哪一刻。 周妮娜消失了好幾天,傅容曇拼命找人也沒有找到,幾乎快要崩潰時,才發現自己竟然真心喜歡上了周妮娜。 可周妮娜再度出現時,卻手挽著另一個漂亮女孩,是附近大學的一個學姐。 周妮娜望著傅容曇,聲音冷淡: 我當初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實驗,看我手段學了多少,能不能把你這么個釘子戶拿下。實驗證明,我成功了,你可真是太單純,毫無難度呢。 她呵呵笑著,指了指自己身旁那位大jiejie: 其實我喜歡的是姐,她還是個優秀A。對了,前幾天我分化成優秀O了,并且,已經被jiejie標記了,而你嘛以后只能和我做姐妹,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哦。 傅容曇氣得捏碎了手心里攥緊的陶瓷玩偶。 那是她買來打算送給周妮娜的禮物,玩偶肚子里有張小紙條,上面寫著:雙O也不是不可以,我們在一起,可以戰勝一切! 傅容曇早就猜到周妮娜會是O,她獨自糾結了很久,最后決定不離不棄。 可惜,她的決定就像個笑話。 兩人就此斷絕關系,畢業時連微信都沒加。 傅容曇在高考后的那個暑假,秘密在家中分化成了A。 娛樂圈基本不會啟用A演員,她一路走來戰戰兢兢,一直隱瞞自己的性別,聲稱自己是一個普通O,還觀摩學習了不少普通O的日常。 從發音到體態,從小動作到生活習慣,傅容曇把自己從頭到尾,從內而外的打造成了一個普通O,有時候甚至連自己都相信了,自己就是普通O。 可惜,每次洗澡,她都能看見那罪惡的東西,橫在自己雙腿之間,令自己崩潰。 最近半年多,傅容曇被某個投資人摸了下面。 那投資人先是一臉猥瑣,隨后開始疑惑,最后臉色鐵青,愣在原地。 而被摸的傅容曇,反倒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笑的那投資人站不住了,起身大踏步走出房間。 傅容曇趴在桌子上笑,倒在地毯上笑,手指摸著自己那塊地方,笑得肆意又大膽。 從那天之后,她的精神狀態就一直不怎么穩。 這次來參加婚禮,她全程避免和周妮娜眼神接觸,也絕不多說一句話,可沒想到,婚禮結束后的第二天下午,兩人在小小的沙灘上相遇了。 避無可避。 高中時期自己的絕望還歷歷在目,手心被碎瓷片扎入的痛也深入骨髓,如今再見,傅容曇只想把周妮娜一腳踢到海里去。 傅容曇。 周妮娜忽然開口,語氣極度鄭重,與平時那種輕柔的、細弱的聲音判若兩人。 傅容曇第一次知道,周妮娜竟然能發出如此正常的聲音,一點撒嬌異味都沒有。 她不由好奇轉過頭來。 卻見周妮娜的神情,也十分莊重,那張素來含羞帶怨的臉,此刻只有肅穆之色。 好像要說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 傅容曇,我高中時候騙了你。我分化成了O,不愿意影響你的前途,就找了我堂姐假扮我女朋友,來讓你死心,對不起。 這段話擲地有聲,說的很利落。 傅容曇卻是抑制不住的一聲冷笑: 你以為我沒猜到嗎?你現在道歉還有屁用,那時候我的痛苦,幾句對不起都彌補不了! 周妮娜表情依舊肅穆,只是重復的說: 對不起。 傅容曇擺擺手,站起身來,拍了拍裙子上的沙子: 你閉嘴吧,聽到你聲音都晦氣。 她轉身要走,手臂忽然被人抓住。 周妮娜的聲音,非常平靜,非常正常的說: 我們重新開始,可以嗎? 傅容曇站在原地不動。 風清海闊,陽光肆虐,海鷗在鳴叫。 傅容曇狠狠甩開了周妮娜的手,回過頭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聽到了什么笑話?你以為我是什么東西,菜市場大白菜嗎,你扔過一茬,回頭又想挑回來?也不看看你那綠茶手段值幾斤幾兩,夠不夠買我一小時時間的,還想重新開始,你搞笑吧?家里窮的沒鏡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實在不行跳海里冷靜冷靜,再來跟我說話行嗎,別一張嘴就是噴糞! 傅容曇覺得自己很久沒這么痛快的罵過人了,罵完心里還有點爽。 周妮娜被狠狠罵過了,竟然也面帶微笑: 你終于有點高中時候那樣子了那時候你罵人就是這么厲害,我很佩服的。 傅容曇笑累了,懷疑的目光投向周妮娜: 你別不是個傻子吧?就這么喜歡被罵嗎,那你把我罵你的話錄下來,每晚睡前放三遍,說不定有益你這身心健康呢。 周妮娜點了點頭,又說: 剛才沒錄上,你再罵一遍吧,我用手機錄一下。 傅容曇: 你他媽真是傻。 她垂著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