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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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旁邊的三班觀眾迅速趕過來,眾人七嘴八舌: 怎么就這么倒了??!我們班花班草不會摔壞了吧! 班草應該沒問題,但是班花還有人記得她體育課上直接摔成瘸腿的事跡嗎? 怎么辦,這次班花肯定又要哭了,我還有點小興奮是怎么回事,就喜歡看她哭! 阮眉聽得哭笑不得,在周圍好幾只手的幫助下,方稚水先站起來,把綁腿的東西解開,阮眉這才獲得自由,自己站了起來。 我沒事,不就是稍微摔一下嗎,來玩兩人三足,這點準備我還是有的,大家別擔心,今天我不會哭! 阮眉朝旁邊的群眾無奈說道。 真的嗎 大家眼神詭異的看著阮眉,似乎想從她眼睛里看出眼淚來。 阮眉無話可說的攤了攤手,還是方稚水過來解了圍,她故意在大家面前,勾起阮眉的下巴: 以后我不會讓你哭的。 阮眉: 啊這,你還記得當初,是你在實驗課上拉椅子,把我摔哭的嗎? 全班同學在旁邊哄堂大笑,方稚水十分尷尬,卻也跟著大家笑,并不辯解。 阮眉這會兒對著變O的方稚水,一點脾氣都沒有,也跟著笑起來。 兩人三足,阮眉她們如愿以償拿了第一。 最后運動會總結時,選定了幾個破記錄的學生上去,拿特別獎勵。 顧彥霖當然是第一個,然而學校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把方稚水排在第二個。 方稚水只能跟在顧彥霖身后領獎,后面還有幾個學生,大家一起站在主席臺上,和校長合影。 校長和教導主任,把顧彥霖和方稚水腦袋往一塊放: 你倆靠近點,你們在中間,給旁邊要留點位置! 方稚水白了教導主任一眼,直接走到了最邊上,板著臉流下一張照片。 拍照結束后,校長面露不悅,指著方稚水問教導主任: 這是哪個學生,如此自由散漫? 教導主任滿頭大汗: 這,這是那位方家的二女兒 校長一聽就沒話說了,整個學校里,有那么幾個家族,是連校長都忌憚的存在,方家就是其中之一。 校長轉而去找顧彥霖,走近一些,主動伸手握手,夸獎: 顧同學啊,你這次運動會表現特別好,再一次破了記錄,我為學校有女兒感到驕傲! 顧彥霖卻沒理校長,直接繞過校長身邊,跳下講臺,追在方稚水身后而去。 校長伸出去的手晾在半空中,非常尷尬,他臉都黑了,卻又不能做什么。 顧彥霖跟在方稚水身后,來到看臺的樓梯上: 方稚水,你有沒有想好,什么時候跟我去吃飯? 方稚水回過頭來,神情高傲冷艷: 我想我已經拒絕過你很多次了,聽不懂嗎。 顧彥霖暗自咬牙,忽然開口: 我家里給我物色了三個O,我并不喜歡,但如果你一直拒絕我的話,我就只能選擇他們中的一個,度過我的成年禮了。 方稚水聽著聽著就笑了: 那你可真是艷福不淺。 顧彥霖: 所以,你真要放棄這個機會?我是頂級A,我的一切都是頂級的,只要你愿意陪我度過成年,我也愿意以后一生對你忠誠。你應該知道這承諾的分量! 方稚水轉身前留下一句: 我說最后一遍,滾。 顧彥霖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目光歸于沉寂。 方稚水回到阮眉身邊,接過阮眉遞來的一杯奶茶: 回教室嗎? 阮眉點點頭: 好久沒好好學習了,我們也應該做幾張卷子了。 本來下午是自習課,學生們有的自由活動,有的直接就回家了,阮眉和方稚水就在教室寫卷子,度過了寧靜的一個下午。 放學時間,阮眉背起書包就往外沖,她現在把大量時間用在鴻福商場里,指望能夠碰到黑影女人,和對方商談一下成年期的問題,卻一直沒能碰到。 方稚水看著阮眉沖出去,眉頭微微皺起。 她大概能猜到阮眉在找誰,但她并不準備讓阮眉找到那個人。 直到時機成熟,方稚水會把一個完整的、甜美的、強大的自己,送到阮眉身邊去。 方稚水也起身出門,坐進車內,吩咐已經被自己收買的司機: 老地方,你知道的。 司機很快將方稚水帶去了老地方,那是本省最好的大學某研究所。 方稚水最近一直在這里做項目,她被教授破格帶進來,說是觀察學習,實際上已經掌握了許多知識,和一部分人脈。 她正在組建自己的工作室,瞄準的領域,正是方家當做突破口的新興科技行業,最有前途的那個細分領域。 方稚水每天都是后半夜才有時間寫寫作業,幾乎沒空睡覺。她跟米藍,雖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一天卻說不上幾句話。 這天也是一樣,在研究所里忙到12點,方稚水被教授硬趕回去休息。 回到米藍所住的小房子里,方稚水扔下書包就要去洗澡,忽然聽見米藍的屋子,傳出來曖昧的聲響。 方稚水眉頭一皺,她聞到了,房子里有異樣的味道。 是自己A母和O母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的氣息。 方稚水驟然感覺惡心,她想都沒想就打開門,那個書包直接沖了出去。 深夜的天空,陰云密布。 春雷陣陣,方稚水在大街上只走了幾步,瓢潑般的大雨就將她澆了個透心涼。 方稚水卻像沒有知覺一般,往前繼續走著。 雨夜里,連輛出租車都很難見到。方稚水一步一步踩著水,在雨中,她感覺久違的放松,對著天空放聲大笑。 雨水是多好的東西啊,在雨水掩蓋下,她什么味道都聞不到了,這是多么干凈的一個世界啊 方稚水鼻端忽然縈繞起一股熟悉的草莓味。 和雨水清新的味道混合起來,讓方稚水有一種夢幻般的安心感。 她循著那股甜美的草莓味,下意識往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大雨都停歇了,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她站在昏黃路燈下,找到了氣味的源頭。 是阮眉新搬來的小區。 方稚水微笑著,走了進去,在阮眉那棟樓的墻角,找了一塊地方,把濕透的書包墊在地上,坐下。 她靠著墻,忽然想到什么,掏出一支抑制劑朝自己脖子扎了進去,動作極度嫻熟,也不知cao作過多少次。 處理掉抑制劑的瓶子,方稚水又從書包夾層掏出一個小噴瓶,沖自己從頭到腳噴了一遍。 活在虛假的氣味掩蓋中,這就是她,一個虛偽、弱小、被困在籠子里的動物,左沖右突,也找不到出路 方稚水閉上眼睛,靠著墻,聞著那股令人心安的草莓氣息,打算就這樣睡了。 然而,她才靠上墻,就聽見一道驚訝又清亮的聲音: 稚水?你怎么會在這里??? 方稚水轉過臉,抬頭去看,恍惚之間,她以為自己看見了一輪太陽。 她瞇著眼睛,從光暈籠罩中仔細分辨,是阮眉那張可愛的臉。 真好啊,她真可愛,明亮得像我的太陽 方稚水只來得及微笑一下,就直接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不好意思更新晚了,寫到后面為了水水我都哭了,嗚嗚嗚水水好慘哦 第36章 阮眉本來已經在睡覺了,躺床上半夢半醒時,她忽然聞見一陣熟悉的牛奶味,直接就從床上跳起來了! 阮眉噼里啪啦穿上衣服和鞋,傘都沒打,奔下樓去,直接狂奔出了小區! 要是黑影女人有可能出現,那也肯定是在外面,不會是在自己住了這么久的小區里,阮眉心里計算的很明白,她雖然樣子瘋狂,但內心卻十分冷靜。 阮眉沿著這條背街,往前跑又往后跑,跑遍了整條街,也沒看到一個人。 路邊有旅館在營業,阮眉一眼掃過去,前臺慵懶的玩著手機,不像有人的樣子。 阮眉沒有辦法,垂頭喪氣的又往回走,好在這時雨已經不太大了,她頭發淋濕,身上衣服也濕了一點,但還能夠支持。 老小區里路燈不夠亮,阮眉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沿著小區石頭路往前走,來到自己家樓底下,手電筒無意間一繞,才發現那一堆黑黢黢的陰影。 像是個人呢,阮眉湊過去看,手電筒照了一下那人的臉,頓時愣在原地: 稚水?你怎么會在這里??? 阮眉仔細去看方稚水的臉,發現對方已經臉色煞白,幾乎看不出血色,整張臉都被雨水泡的有些發腫,像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花,隨時搖搖欲墜,卻還在強撐。 方稚水睜開眼睛,瞇縫著眼看清了眼前的人,馬上露出安心的笑容,緊接著,她頭一歪。 阮眉嚇死了,手忙腳亂的去抱人,從對方腋窩穿過,把人拎起來。 方稚水不知道最近瘦了多少,抱起來時就像一具骨架,在阮眉的世界里幾乎完全沒有重量。 你怎么大半夜的跑到這里來了是來找我的嗎?出了什么事啊 阮眉把人放在自己背上,讓方稚水雙手搭在自己肩膀,自己則伸手去托住方稚水臀部,努力往上一抬,就算把人背起來了。 可是身高差距在這里,阮眉背方稚水,小個子背大高個,大高個的腳還在地上拖來拖去。 阮眉就這樣走進樓道里,時不時的緊一緊雙手,轉臉朝背上的方稚水不停說話,就是想讓她趕緊清醒過來,搞清楚是怎么個情況。 上了五樓,奶奶早就打開了門在屋里守著,這大半夜的,阮眉突然出去,奶奶明白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就坐在客廳中央等著。 阮眉背著方稚水走進屋里,沒有辦法關門,奶奶自己上前去幫忙把門關了,順帶幫助阮眉卸貨。 方稚水就像一袋土豆一樣,被放在墻角的板凳上,阮眉湊過去看她,同時對奶奶說: 奶奶幫忙拿個毛巾,我給這擦擦,你看她這肯定是在雨水泡了好久。 奶奶本來很討厭方稚水的,看見阮眉背進來的人是她,臉上皺的仿佛一個倭瓜,一點贊同的意思都沒有。 但這個時候救人要緊,奶奶轉身去衛生間拿毛巾,拿了最新最好的一條,送到阮眉手上。 阮眉用毛巾擦拭方稚水身上的水跡,先把頭發和臉頰擦干,再用毛巾去幫忙擦手。 稍微擦的干了一點,阮眉幫忙脫下方稚水的薄外套,露出底下同樣濕透的校服,一樣要脫。 奶奶在旁邊用鼻子哼了一聲,卻又是轉身回到阮眉房間里,從衣柜拿了一些衣服出來,扔到阮眉旁邊,有上衣有褲子的。 謝謝奶奶,奶奶你快回去睡覺吧,不要熬夜,我自己可以處理。 阮眉把奶奶趕回房間,自己繼續給方稚水脫衣服。 現在方稚水全身衣服都濕了,阮眉肯定要給脫到只剩內衣,再擦干凈身體,換上干燥衣服。而這個過程,方稚水的□□,阮眉私心里不想讓奶奶看。 阮眉為自己的小心思安了個開脫理由:畢竟方稚水是那種很珍貴的O,要是被經驗豐富的奶奶看到,方稚水身份暴露怎么辦? 說到底,奶奶當初可是孕育了阮眉mama的人啊,阮眉mama當時也是頂級O,肯定有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你醒一醒啊,再不醒,我就真替你脫衣服了,我數三個數! 阮眉拖到倒數第二層時,覺得頗有些不好意思,就自己跟方稚水念叨,叫對方趕緊醒來。 她當然知道這不現實,念完了就迅速的念了三二一,然后自己動手。 濕透的薄羊毛衫下,方稚水身材曲線玲瓏,該有的地方都有,該細的地方也極細。 堪稱尤物。 阮眉手指捏在衣服邊緣,猶豫半晌,還是不管不顧的掀了上去。 她剛剛還去自己房間拿了份毛毯,現在把濕了的衣服脫掉,她拿毛巾給方稚水擦手、擦手臂和肩膀,然后慢慢移動到肚子。 平緩的小腹已經被雨水泡得發白,摸上去能摸到底部有韌性的肌rou,但依然會被表面柔嫩的觸感俘虜。 阮眉速戰速決的擦干凈了,急忙扯過旁邊的毛毯,給方稚水蓋在身上,盡量把各種邊角都裹緊。 她抱著這團被毛毯裹緊的人,把人從角落的凳子上移到沙發里。 哎喲這搬運的東西怎么這么難,你長這么高干嘛,大長腿一會兒碰這了一會兒磕那了怎么還不醒??? 阮眉把人放在沙發上躺平,用毛毯裹住方稚水脖子以下的位置,自己在旁邊觀察。 方稚水臉頰通紅,唇瓣和眼角眉梢都染上誘人的粉紅色,神色似痛苦似隱忍,又好像在做夢一般,眼珠在眼皮底下轉動著。 還不醒嗎會不會出什么問題了 阮眉用自己的手去挨方稚水的額頭,剛一碰上,對方皮膚的熱量就嚇得阮眉迅速縮手。 我的媽呀,發燒了! 阮眉手足無措。 家里倒是有退燒藥,可阮眉不知道那些能不能給O用,萬一引起頂級O的某些反應呢?O的身體機制可是最復雜的,也是最容易產生疾病的,阮眉覺得自己可治不了O的??! 她思考很久,只能采用物理降溫的方式,觀察一晚上明天再說,明天要還是燒不退,就直接去外面叫醫生回來看。 阮眉擰了濕毛巾,現在天氣還不太熱,不需要冰塊,阮眉把濕毛巾平放在方稚水額頭,過一陣子毛巾被方稚水肌膚熱度捂熱了,她再把毛巾放到冷水里洗一下,繼續放上去。 說起來是很簡單的工作,但實際做起來,阮眉才知道這個事情有多累。 她必須時刻注意病人的表情和動作,還得時刻牢記毛巾的事,就算做不到定時更換毛巾,也應該要能在差不多的時間把毛巾換下去,然后換上新的過來。 阮眉以前沒怎么照顧過病人,這樣搞了一會兒下來,她自己后背都出了汗。 方稚水躺在外面沙發上,感覺熱度下去了一些,阮眉用毛巾去擦方稚水的手和手腕,認認真真擦了好久,毛巾洗過后又放在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