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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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知白在尖叫掙扎,動作劇烈得整張鐵床在搖晃作響,他想擺脫這個陌生中年男人! 可手銬禁錮住他全部力氣,那個男人激動得手指都是抖的,幾次才解開衣帶,唐知白清楚知道他想干什么! 紅血充上雙眸淚水狂流,瘋狂掙扎之下床似乎搖晃得快散架,可還是沒有任何作用,唐知白為了保護自己,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嘴里開始出現辱罵、幾十年沒用過的臟詞此刻都說了出來,逐漸隨著中年男人的手指碰上自己單薄的褲子,辱罵成了求饒 中年男人太過激動,剛碰上唐知白大腿就一陣痙攣。 唐知白甚至能夠感受到男人情緒的真實存在,他偏過頭暗自流淚,唯一的感覺只剩下惡心。 蘭開斯特公爵不行這是公開的秘密,所以他喜歡在奴隸身上尋找不一樣的刺激,瑪麗夫人對他很冷淡,從來不會多管他的閑事。 但他真沒想到,今天激動到竟然這么迅速,他煩躁地用左手去下面幫助自己想繼續,可沒想到努力了半天也不行。 中年男人虛浮的眼中閃過精光,就算是自己不行也還有很多工具,這方面他可是個專家,他可最喜歡美麗的人痛苦時候的喊叫。 便繼續在唐知白身上想來些實質性的東西。 住手。 瑪麗夫人坐在旁邊沙發上,神色平淡得看完了全程,只是面色冷淡地叫停了他動作。 她表情厭惡鄙夷地看著他,蘭開斯特公爵愣了下,他不解道,他早就不是少男了,路易斯那小混蛋肯定玩過他百次千次,我就玩一下,只要不玩死,不會有影響的。 瑪麗夫人態度強硬,在儀式舉行之前,誰都不能碰他。 公爵思想掙扎,左右猶豫了一下,但他似乎很害怕自己妻子,只能微弱的為自己爭取利益,那取干凈他血后,尸體留給我玩一下。手還不舍地在滑嫩肌膚在流連。 瑪麗夫人很憎恨煩膩他,拉著坎肩站起來離開這個房間,畫得凌厲雙眉揚起,再也沒有給他一個眼神。公爵兀自雀躍不語,他知道這是妻子的無言默認。 地下囚籠里的女人,大多數公爵當禁臠瑪麗羅伯茨當成食物,她對公爵兇狠嚴厲,公爵似乎也很懼怕恐懼她,真真是古怪的兩夫妻。 公爵還在對唐知白身體流連不已的時候,格瑞絲吩咐兩個侍衛上前解開他的手銬,剝干凈他全身衣物,□□赤|裸著將他架起準備帶離房間,自尊心強如唐知白心如死灰,羞恥與恥辱漫上心頭,他拼了命掙扎甩開兩個男人,沖撞到尖銳桌角上! 此刻,就算是死了也比被凌辱來得痛快 侍衛很驚奇沒想到這個奴隸竟然敢掙扎,格瑞絲速度更快,上前一手肘就直接捅到他肚子上!唐知白被撞翻在地,冷汗瞬間留下打起寒顫,腹部被打的地方鉆心刺骨的痛,格瑞絲道:別掙扎了,反正很快你就要死了,都是一樣的。 唐知白被拖到一個裝置大水池的寬闊場地,雖然在地下數層,但上方挖了大洞直通地上花園,周圍墻壁用青石磚修葺,其中正方形洞口用作通風,最上方搭建玻璃頂棚,這個整個地下監獄唯一看得到光的地方。 點滿黑蠟燭的中央高臺上放置著寬大的倒十字架,一旁修建的水池guntang熱水蒸騰出漫天霧氣,白霧蔓延而過,周遭安全全部點燃了數百根蠟燭,一時間整個地下燈火通明,暖黃色光明照著唐知白身軀更顯得單薄無比,就像張即將飄飛的紙片人。 羞恥過去,心中更多的已然是麻木。 此時的蘭開斯特公爵已經再次穿戴整理好了衣服,說實話他雖人到中年但長得很是頗為英俊,綠色雙眸猶如結冰的翠綠湖面很漂亮,他不說話就是優雅紳士風度翩翩,可一動起來整個人都畏縮庸俗丑陋了起來,像個滑稽僵硬小丑,公爵性格膽小怯懦,唯一能拿出手的可能就是這副臭皮囊了,雖然是路易斯安茹親生父親,可兩人從頭到尾一點不像。 瑪麗夫人一身珍珠黑裙優雅高貴的站在前方,她今日舉著把蕾絲傘躲避上方直射的陽光,挽起發髻上佩戴黑色珠花,破天荒的手上脖頸上什么珠寶都沒戴,她冷靜等待,看著陽光慢慢照射入高臺,直到照耀到倒十字架上,開口道:開始。 周圍所有人仆人圍上漆黑斗篷和高帽,用面具遮擋住臉龐,女巫捧著蠟燭魚貫而入,口中低吟著聽不懂的咒語,用烏黑鮮血在地板上一筆一筆畫下圖騰與符號,唐知白具被侍衛拋出水池中洗漱,水溫guntang,他慘叫著可是無濟于事,他被一次又一次地按入手中。 女仆拿上大刷子在水池中攪拌,鐵絲洗刷在他身上,渾身很多就脫下了一層皮,待侍衛揪著他頭發將他拎起來時,整個人已經去掉半條命。 渾噩中全身通紅的他被送上高臺,鐵鏈捆綁,女巫拿著魚骨匕首上去,舞了一圈,用匕首在他敞開的手臂兩側劃開血管,鮮紅血液滴落到白瓷碗中,一滴一滴唐知白甚至能聽到生命流失的聲音,累積到半碗,女巫將血送回給瑪麗夫人。 瑪麗夫人雙眸雪亮,抬著碗虔誠飲下,嘴角通紅,她在興奮顫抖。 陽光下胴體閃耀,連發絲也在熠熠生輝,鐵鏈捆綁就像是掉落地獄的純潔天使,無奈和痛苦地接受黑暗侵蝕侮辱,最終于于黑泥土融為一天,蘭開斯特公爵渾身都顫栗不止,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從心到身有種前所未有的興奮,他知道接下來的儀式該怎么做,但他忍不了了,他想去褻瀆這美麗的地獄天使。 我去割開他喉嚨。他搶奪過女巫的魚骨刀! 沖上高臺去親吻、去褻瀆這美麗的天使,女巫怔了一下,瑪麗夫人冷漠地看著臺上像豬一樣的男人,并不阻止,但眼眸中的惡心與憎恨卻存在得如此真實。 唐知白早已麻痹,為了拒絕這種苦痛身體與靈魂都一分為二,他很模糊,他如今知道到生命在一點點流逝,所有一切都稀薄得接近透明 蘭開斯特公爵舔舐遍他的脖頸,嘗夠滋味,才揚起匕首,準備完成儀式的最后一步。 最后一刻,一陣槍響打斷了儀式,震驚了所有人。 蘭開斯特公爵周身痙攣抽搐,子彈回旋在他體內,最終破體而出綻放出一朵血紅色花朵,身體倒在地上,死時還保持著莫名微笑,眉間那空洞的槍口顯得尤為可怕。 仆人女巫等人一陣sao動,幾個貼身侍衛拔出長劍上前保護,冷兵器與熱武器的碰撞,注定要敗北! 當最后幾個侍衛倒在地上,幾個女巫發出恐懼尖叫,格瑞絲慌忙上前保護主人,人群混亂成一片。 一大批人從兩側夾擊,將她們包圍。 路易神情冷漠至極,拿著槍大步穿過人群,走上高臺將人放了下來,他急急脫下衣服遮蓋在唐知白身上,這成為他僅有的一塊遮羞布,手腕出鮮血還在流淌掌心傷疤也再次裂開,路易撕下襯衫緊急將手腕緊緊包扎起來。 唐知白失血過多腦袋昏沉,他覺得自己好累,此刻只想睡覺,可熟悉的味道環繞著他,他努力睜開雙眼,可一片模糊他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個黑色輪廓,他使勁全身盡力抬手撫摸上路易臉龐。 虛弱細語,路易對不起 對不起,我從來不知道你的真實經歷 卻偶爾竟還站在上帝視角,責譴責于你 對不起,我剛才是真的想過死去 我的路易。 作者有話要說:服了 第97章 路易很冷靜, 陰鷙目光掃過他全身傷口,除了手腕上那兩道猙獰傷疤,周身也被嚴重燙傷, 肌膚創面嚴重、部分壞死。他不做多一秒耽擱,用外套將包裹起唐知白, 就抱起來往外走。 尼爾慌忙帶領人上前開路,一路鳴笛,一路用□□恐嚇行人讓路! 用襯衫碎補粗糙包扎的地方, 根本阻止不了傷口血液滲透, 即便路易用手指死死環捏住手腕,恐怖血液依舊滴撒而出,在真皮后座椅上匯去,成一灘濃稠的血, 路易衣裳全被血液染濕, 兩個人都很狼狽, 車后排看起來就像個殺人現場。 他眸光死盯著唐知白, 唐知白眼睛微闔, 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見,此刻瞳孔都有些渙散了。 唐知白只覺得好累啊, 連指尖都沉重得像捆綁了千斤墜 或者,閉上雙眼一切, 睡覺就輕松了身體會變輕、變軟、像羽毛一樣飄飛 路易死掐著他手腕, 手掌都成了烏青色, 臉色陰沉得像吞噬人的海浪,他喉嚨里發出低沉的聲音:白,聽著,你不能睡覺, 不準死!你要死了,我會殺了西墨、殺了艾爾,連林霄因墳墓我也會掘開。 唐知白眼中模糊白霧破碎,他在害怕,他知道路易說到做到,陷入光影繚繞之中他嘗試掙扎,手指微動,不要 不能這樣,唐知白甚至想哭著乞求路易,可他真的好累,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你不能死。路易俯視著他,一字一頓說得極為認真。 唐知白感覺自己躺在了云端,靈魂也產生了疲憊感,他只知道路易在自己身邊。 路易聲音縹緲而無助。 路易低頭,親吻了一口被他捏住的手,沉沉道:我在。 媽的!尼爾腳都快踩進油箱里了,還是覺得速度不夠快。 幾公里的距離也可以感覺這么遙遠。 待到醫院時候,已經有醫生推著擔架車在門口等待,戴路易抱著唐知白沖下來時,唐知白已經昏迷不醒,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醫生震驚:天,這是怎么搞的。他常年在安茹家族做家庭私人醫生,所以對唐知白十分熟悉,映像里這個是溫文爾雅的男人,對待人耐心有禮貌,怎么會有人忍心傷害他。 路易沒有理會他們的擔架車,為節省時間,直接抱著人大步流星往手術室跑!醫生與護士相互看了一眼,就跟在后面。 他小心將唐知白放置到手術臺上,手依然緊捏住傷口,經驗老道的醫生一眼就看出病人靜脈斷裂失血過多,路易有醫學經驗,起碼這樣及時壓迫防止更多的血液流出的方法是對的。 迅速打了凝血針,護士溫柔地安慰路易,讓我來吧。 路易不會在這方面固執和影響醫生,便放開了手,讓護士接手了這件事。 醫生匆忙檢查片刻,就急切安排道:快,去血庫里調取血漿! 路易雙眸從沒離開過唐知白身上,聞言他冷靜站起來,來不及了,輸我的。 護士小姐只知道這位病人家屬來頭很大,為了接收病人她們被緊急調派,可并不知道路易身份,于是好心提醒道:我們不知道兩位血型是否匹配,您應該到門外等待 話未說完,路易只寒冷地看了她一眼,她被嚇得臉色蒼白,立刻道,我馬上去準備。 手術進行了五個小時,路易全程在手術室里陪伴。 直到最后唐知白脫離危險,推進病房,他才回到病房坐下。 尼爾帕特里克也不敢松懈,他在醫院內布置好安保,通知自己老婆最好做些流食送過來,以便唐知白什么時候醒來需要,之后便垂頭喪氣駐守門外等待結果。 期間加列一直在蘭開斯特莊園處理事情后續情況,直到晚上,才匆忙趕到醫院,這件事情比較特殊,涉及到安茹先生原始家族和唐知白,而且是件大工程,他需要安茹先生的明確指令。 在冰冷長風中,一輪血紅的夕陽徐徐落下,墨色潑抹天際,在蕭瑟靜寂的倫敦城中歸于平靜,終沉入漆黑大地。 加列禮貌地敲敲病房門,才推門進去。 此刻路易坐在病床邊沙發上閉目休息,自唐知白失蹤起幾乎三天沒有休息,即便他再勞累也沒有表現出來。 路易很敏覺,加列敲門時就睜開了雙眼,加列和尼爾進來看了眼唐知白,原本就消瘦的人現在更瘦、更脆弱,尼爾擔憂道:唐先生,身體沒有大礙了吧? 路易搖搖頭,加列也不再多問,就報告起今日情況。 臺上那個是蘭開斯特公爵,被您一槍斃命死得透透的,而瑪麗羅伯茨已經被我們單獨控制起來,舉行巫術的女巫和幫兇是他們的家臣也被關押,莫里斯在那頭審問他們。媽的!這兩夫妻可真是瘋子,尤其那個瘋婆子說起吃人,她還在笑。加列白了臉想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還有清理地牢里那些女人時的慘狀,活脫脫的人間煉地獄。 里面受害的女人有一百三十一個,這還是活的,死的那些,大部分尸骸已經看不出誰是誰了,還有前段時間大街上那些難民,一部分就是給他們抓去了,二樓廚房就有間屋子特地用來放人干,后花園泥土里挖開全是白骨,像個萬人坑似的,粗略計算下來怕是有幾千了 聽說那個瑪麗羅伯茨從三十年前就開始殺人取血,不過后來有所收斂,嫁到倫敦之后,女王一直庇護他們,這些恐怖行徑再次開始肆無忌憚,原來這些都不是傳言。尼爾聽得咂舌,他是土生土長的英國村民,這些細微傳聞有些他小時候就聽說過,只不過很多人根本不敢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