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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果很令人愉快,溫簡這次回來大概會待上相當一段時間。要知道自從對方回去演戲,他們見面的時間就很少了。 “下次回國的時候,記得我們是有私人飛機的?!蓖瑯訐碛幸浑p藍眼睛的總裁最后這么回復,“你不需要任何冒險?!?/br> “但是我得跟劇組一起,而且我也沒有每次去機場都出事,不是嗎?”話是這么說,卷棕發的影帝很快還是補了一句,“不過我記住了?!?/br> “所以你還回來嗎?”在溫簡掛斷電話的下一秒,不遠處的警察先生又一次重復了先前的問題。 這問題迅速得甚至顯得有些突然,溫簡的手機甚至都還沒收起來,但他與溫譚對話時用的是中文,因此便也只是猜測對方是因為突然來電打斷了自己的回答才又問了一遍。 他轉回身朝眼瞳深綠的警官笑了笑,“我說過我還是很熱愛這份職業的,所以……” 話未說完,再次見到警官的樣貌時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來我為什么覺得你眼熟了?!?/br> 聽到這話的男人怔了怔,像是沒想到這個轉折,接著他便被問道:“你是老亨利的孩子嗎?” 老亨利正是當年救出溫簡的警察之一,算是那場行動的指揮官。 鑒于受害者救出后的慣有程序,老亨利也在那時安慰了他一會兒,因此溫簡對這位警察還是有印象的,而面前這位警官的面容確實與老亨利有不少的相似之處,照年齡來看或許就是對方的孩子了。 警察先生點了點頭,得到了肯定答案的短卷發演員笑容都真誠了不少,“你的父親救了我,現在你也救了我,我們還挺有緣的?!?/br> “普曼里斯的成功抓捕主要功勞并不在我?!毖韵轮鈩t是這不能算是他救了溫簡。對此,溫簡沒有表示肯定也沒有表示否定, “總之,達勒先生……” “加斯布爾?!?/br> “什么?” “我叫加斯布爾,叫達勒會把我跟我父親搞混?!?/br> “好的,加斯布爾先生?!睖睾啅纳迫缌鞯馗淖兞朔Q呼,“總之,我非常感謝您和您的父親?!?/br> 自稱加斯布爾的男人眨了眨眼,他的表情還沒什么變化,可莫名讓人覺得他似乎有些泄氣,“不客氣?!?/br> 這干脆利落的接話讓溫簡一時不知道后面該說什么。 所幸克萊克勒斯這時候醒了過來,他摸著自己的后頸回想昏迷前發生的事,由于作為傷員與大部分人所待的位置并不太相同,他一眼就看見了打暈自己的搭檔和陌生的警察。 “簡!”一頭燦金頭發的男人快步走到了兩人的附近,起身離開的速度讓其他發現他醒過來了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你沒事吧?” 后輩臉上擔憂焦急的表情很是真切,這讓溫簡的神情柔和了不少,“我沒事,但是你,克勒斯,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br> 說到后面的時候溫簡的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克萊克勒斯被打暈后沒有看見溫簡與普曼里斯的后續發展,對這句需要談談也沒有一點感覺,倒是加斯布爾想到了溫簡和普曼里在在說要談談以后就不知道互相談了些什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免神色有些微妙。 好在這回他們也沒有再找個房間獨處著談一談。 克萊克勒斯對這提議答應得十分爽快,他看起來就好像不論溫簡說什么都會聽話地點頭,結合他的外形倒是很容易讓人想到于人類親近的溫和大型犬。 “我很感動你之前英勇的行為?!弊匕l的影帝這么開場,金發碧眼的后輩表情里帶上了些不好意思,可肢體語言看起來他對溫簡的這句話十分受用。 于是下一個轉折詞說出口的時候他的表情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但是下一次……雖然我希望不會有下一次……你不能這么魯莽,如果我叫你放手,你就放手然后離開。我應當贊許你的勇氣與對同伴的重視,可是當一把槍指著你并且你并不占優勢的時候,和對方強硬抵抗是非常不明智的?!睖睾喌膽B度頗有幾分長輩的意思,克萊克勒斯的臉色也因為話語內容漸漸僵硬了起來。 “你不能……”被打暈的后遺癥似乎還在影響著他,又或者是氣憤影響了語言系統,克萊克勒斯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才繼續說了下去,“你根本不知道你對我的意義,你在我面前死過那么多次,你怎么能要求我可以再一點反應都沒有地看你在我面前陷入危險?” 克萊克勒斯的“死過那么多次”是在非常不符合唯物主義,加斯布爾開始有些沒能理解,可溫簡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他們拍戲的時候并不全是一條過,即使雙方表演得都非常過關也不表示整個場景就一定一點問題都沒有,又或者導演會想要在同一個情節上拍出不同的效果,有的地方就會拍上好幾次。 克萊克勒斯說的“死過那么多次”顯然是指電影拍攝時期的多次重復。 溫簡沒再在這件事情過多糾纏。 克萊克勒斯的情況與普曼里斯不同,《維可》是犯罪電影,是驚悚片,但是他們是英雄類電影,克萊克勒斯假如真的像普曼里斯一樣過于入戲,也只是為人更正直正義一些。 這部電影并不需要投入過多的感情就可以拍好,即使是入戲也不可能太過深入。 克萊克勒斯也許只是因為是體驗派才會那么大反應,等到接到下一部戲事情大概就會緩解很多,而克萊克勒斯目前的名氣當然會有下一部電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