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許薄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指腹親昵地摩挲他的面頰:“喜歡,只要是你都喜歡?!?/br> 裴尋有些被鼓舞到了,心滿意足:“我也喜歡?!?/br> “不是不好吃?”許薄言笑著問。 是不好吃,但是…… “我喜歡啊,像在吃熱冰淇淋?!?/br> 小孩坦誠的令人招架不住。 許薄言手臂不由收緊,將人緊緊圈在懷里,呼出的氣息guntang:“還喜歡什么?嗯?說出來全都滿足你?!?/br> 藏在聲音里的縱容和寵溺快要溢出來。 裴尋聽得耳廓發熱,一顆心似泡在熱水,胸口處又脹又滿,縮在他懷里:“喜歡你親我?!?/br> 許薄言:“還有呢?” 裴尋喃喃:“喜歡你抱著我,喜歡你的手指,你的手好長啊?!?/br> 許薄言笑,溫柔地摸著他的后背。 “還有,“裴尋說著一頓,抬起下巴,用濕乎乎的眼睛迷戀地望他。 許薄言:“嗯?” “喜歡你的……”裴尋慢吞吞朝他湊近,有些不好意思,又覺得難堪,小聲說:“嘴?!?/br> 說完,就害羞地埋去許薄言頸側。 許薄言覺得他可愛,忍不住逗他:“為什么?” 裴尋的臉燒著,黏在男人懷里難為情地說:“……每次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br> 許薄言呼吸一沉,感覺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手指捏住裴尋的下巴,迫使他露出臉,輕輕地吻他飽滿的唇:“這些話有沒有對其他人講過?” “沒有?!迸釋どひ艉磺?。 “群里的那些人呢?!痹S薄言啞聲,他承認自己小心眼,哪怕裴尋說已經刪了,還是想知道:“有沒有對其中一個講過同樣的話?” 裴尋有些委屈,那些人都好久沒聯系了,偏偏在“放生”的時候被許薄言發現。 他撅起嘴,軟軟地說:“只有你啊?!?/br> 許薄言呼口氣,將人按揉在懷里。 懷里的人白白軟軟的,像一塊柔軟的布丁,連骨子里都散發著勾人的香氣。 許薄言不知道一個男生怎么會這么長。 同樣是男性,裴尋卻柔軟的像水一樣浸透了他,聲音也嬌嬌軟軟的,渾身粉白,還是透著亮的那種白,如上好的瓷玉,很適合抱在懷里疼愛。 “以后要是被我發現你騙人,”許薄言啞聲威脅:“就把你綁起來,知不知道?!?/br> 聲音濃厚的占有欲令裴尋渾身一顫。 不知為何,他感覺這是許薄言能做出來的事。 “所以要乖乖的?!痹S薄言放完狠話,又開始貼在他耳邊哄:“你乖就一直疼你?!?/br> 裴尋嗯一聲,模樣乖巧地保證:“我會乖的?!?/br> 聲音纏綿入骨,勾得許薄言心跳都加速了幾秒,隱隱嗅到了他發絲里的一縷香氣。 許薄言呼吸沉了沉,guntang的唇從耳側吻去他的臉頰,而后尋到一張水潤的嘴,便不再克制的嘬住飽滿的唇珠。 曖昧氣氛再次縈繞在臥室里。 衣服一件一件從床上扔到地毯上,隨后,許薄言將被褥一拉,蓋住他和裴尋兩人。 在被褥底下,做盡了想做的事。 …… 裴尋在許薄言家里晝夜顛倒的度過了幾天。 這也是二十多年來他印象極深的春節。 從除夕前一晚,一直到大年初二,兩人都不曾出門半步,窗簾全天也拉得嚴絲合縫。 初二的夜晚,客廳燈光大亮。 裴尋縮在沙發的地毯上,骨頭都散了架似的,整個人有些精神恍惚。 地暖開得很高,不穿衣物也不覺冷。 這幾天下來,裴尋徹底領教了許薄言的恐怖精力和驚人體力。 如果之前還想著,如果不舒服就要斷了關系。 那么現在,裴尋則是擔心自己會不會死在許薄言家里。 這幾天除了吃飯之外,一有時間,他們就莫名其妙地滾到了一起。 要么是在廚房,要么是在浴室里對著鏡子,或者被抵在墻上,大多數連臥室都沒回。 就如一個小時之前,他不過是拿著點水果坐在沙發上準備看綜藝,就被許薄言按住折騰,單單回想一下剛才發生在沙發傷的事,裴尋就羞恥。 男人從身后抱上來,用最親昵地方式喚他:“寶貝,餓不餓?” 寬闊的胸膛貼上來時,裴尋身體下意識顫了顫,指尖抓住地毯。 他不知道許薄言什么時候對他喚了稱呼。 也許最激烈情動的時候,或者事后滿足地抱著他的時候。 總之,是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喊的,這幾天下來,裴尋已經免疫了。 “嗯?”許薄言半撐起身,附在耳邊:“餓了的話我去給你做飯,想吃什么?” 裴尋忍了忍,又忍不住,閉著眼,罵道:“大騙砸?!?/br> 他已經不會再被騙了。 這幾天許薄言總是先喂飽他,然后又從他身上一點一點的討回去,根本不是真的想給他做飯吃。 許薄言聽他嗓音帶著哭音,把人扳過來,面對面:“怎么了?” 裴尋小臉紅著,軟嘟嘟的臉頰還有牙印,唇珠腫著,下巴濕濡濡染著水光,眼尾的痣被某人揉了又揉,暈著一塊明顯的紅,整個人看上去像熟透了,渾身上下散發著被男人“喂飽”的饜足。 “我不要吃你做的飯?!迸釋袘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