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4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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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成學想跟著,被王二麻揪住耳朵推了出去。 疼得齜牙咧嘴的風成學只好揣著手蹲在走廊上。 屋里,傅霜華將自己為什么這時候提出離婚的原因交代了。 原來二十年前離開風家后打算一個人過一輩子的傅霜華現在想和別的男人結婚,想要組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傅霜華不想繼續頂著風成學小妾的名頭,所以決定回來離婚。 風紅纓笑了下,道:“離婚的事我替風成學應了,你只管安心做你的新嫁娘就是?!?/br> 傅霜華有些不敢置信事情會如此順利,她還以為風紅纓會抓著當年傅家的事不會輕易放過她。 風紅纓噗嗤一樂。 “我不是那等睚眥必報的人,何況傅川賢在我這并沒有討到任何好處?!?/br> 不止如此,還丟了家業。 聽到這話,傅霜華心里寬慰不少。 兩人之后聊了很多,得知風紅纓還未結婚,傅霜華詫異不已。 “適才看到大小姐我就想問了,大小姐的臉——” 傅霜華欲言又止,抬手在自己的臉頰上指了指。 風紅纓:“敵軍刺刀劃拉的,慶幸的是沒戳中眼珠子?!?/br> 當時她捂著鮮血淋淋的傷口沖出敵人包圍時,其實并沒有覺得有多疼。 后來王二麻給她清理傷口,那才叫一個痛徹心扉。 劃開的血rou里埋了太過細碎的炸藥粉和沙礫,光洗傷口就換了好幾桶水。 恰逢夏季,還好醫療組織里有澹臺司送來的消炎藥,不然她的傷勢會感染到眼球,后果不堪設想。 傅霜華咂舌:“大小姐這幾年挺辛苦的吧?” 一個女人扛起整個家業,為了百草堂,連自己的幸福都砸了進去。 在傅霜華的記憶中,風家大小姐容顏媚而不妖,便是十八歲被大奶奶送到莊子上也不缺男人追捧。 她比大小姐要小一歲,因著親娘每個月都給傅家寄錢,所以她雖然是個庶女,但在傅家過得并不差。 年紀相仿的她時常被傅家大奶奶拿出來和大小姐比較。 有一段時日她尤為的討厭大小姐。 同樣是庶女,憑什么風紅纓能一躍成為風家的掌權者,而她卻要去給風成學做??? 直到那一年在風家大院看到以雷霆手段分家的風紅纓后,傅霜華默了。 她是在讀了幾年書,喝了幾口洋墨水,但她遠遠沒有風紅纓為人處世的魄力。 后來離開風家獨自外出闖蕩的她偶爾會想起那個張揚明媚的女人。 她很好奇,什么樣的男人才配站到風紅纓身邊? 摸了摸臉頰上的刀疤,風紅纓笑地回應傅霜華。 “現如今敵軍狼狽而退,國泰平安,我不覺得日子苦?!?/br> 瞧出風紅纓不太想繼續聊婚姻話題,傅霜華轉而道:“隔壁那個收容院是大小姐開的么?” 風紅纓點頭。 傅霜華開玩笑:“我和我先生都沒孩子養老送終,也不知過些年老了能否回大小姐的收容院歇歇腳?” 風紅纓:“你要是來,當然歡迎?!?/br> 傅霜華:“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br> 傅霜華后來嫁的丈夫是一個做買賣的商人,和風紅纓一直保持書信來往的傅霜華偶然發現精通算術的丈夫總是算錯賬。 心里發慌的傅霜華忙將丈夫記憶力逐漸衰退的事告知給了風紅纓。 風紅纓立馬將傅霜華夫妻接到收容院,在那里,風紅纓帶著風家侄子侄女促成了華國第一起老年癡呆癥被成功預防的案例。 - 傅霜華走后沒多久,風成學承受不住晚年被迫離婚的打擊去世了。 風紅纓給了風成學體面,安排風成學的幾個孩子給風成學送行。 葬禮結束后,一些風言風語開始在奢云城傳開。 有人說風紅纓臉被毀,一把年紀還沒成家是因為報應。 “我欺壓風家男人不得好死?” 正在記錄乞丐老人們身體數據的風紅纓聽到這話冷了面色。 一旁跟著記錄的關順子氣憤道:“肯定是二少爺和三少爺造的謠,師父,要不要我去教訓他們一頓?” 二少爺、三少爺和風成學是三胞胎,但比風成學要有心機。 風紅纓哼了聲。 “打一頓太便宜他們了?!?/br> 風紅纓直接停了他們每月從百草堂拿的供養,沒有錢,這群白眼狼遲早會腆著臉皮求她。 果不其然,又是道歉又是賠罪,可惜風紅纓已然不打算原諒。 麻利整頓完家事的風紅纓成了奢云城誰也不敢看輕的女中豪杰。 不多時,坊間茶樓出了不少以風紅纓為士角的戲折子、畫本子。 奢云城的百姓沒事的時候都喜歡哼兩句,方圓百里誰不知道風家大小姐是個厲害人物。 毀容了又如何?年紀大了又如何? 一點都不耽誤男人們癡迷大小姐。 以至于陳歲站在百草堂門外張望時,路過的老百姓嘿了聲。 “您也是來求娶大小姐的?” 陳歲羞赧,忙擺手。 “我不是?!?/br> 換做年輕時,他會立馬點頭,但現在不行了,他老了,腿還斷了一條。 老百姓稀奇的上下打量陳歲。 天下男人誰不想成為大小姐的幕僚之濱?這人竟然說不…… 男人五十歲上下,拄著拐杖,一身樸素的長衫立在那宛若一株獨立山巔的翠色松柏,身上卻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容小覷的血煞之氣。 老百姓吞了下口水:“您是?” 陳歲顛了顛背上包裹,憨笑道:“我是來投奔這家大小姐的?!?/br> 老百姓指了指隔壁:“那你得去收容院?!?/br> “收容院?” 陳歲看向隔壁。 此時風紅纓剛好帶著老人們從城外跑步回來,乍然看到站在門口的陳歲,風紅纓擦擦眼。 “小歲?” 陳歲放下肩上的包裹,站在那張開雙臂,笑看向風紅纓。 “大小姐,我來赴二十年之約——” 風紅纓迎上去給了陳歲一個大大的擁抱。 雖然在信中早已得知風紅纓臉上受了重創,但親眼見到,陳歲還是嚇了一大跳。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br> 風紅纓道:“你的腿怎么了?” 陳歲一向報喜不報憂,腿傷的事風紅纓直到現在才知道。 摸了把陳歲的褲腳,空的。 風紅纓愣住。 陳歲嗐了聲,試圖用笑聲掩飾自己的辛酸。 “幾年前不小心被爆彈炸進了冰窟,您在北方待過,應該知道那邊的冬天有多冷……” 風紅纓看了眼陳歲斷肢的橫截面,新長出來的粉rou還帶著血絲。 “你帶假肢了?” 風紅纓摸了摸腿上綁過假肢的痕跡。 坐在太師椅上的陳歲沒想到自己此生和風紅纓最近的距離竟然是眼前這幅場面。 “對,軍醫配的,但走路膈得疼,我這人最怕疼了,與其那樣,還不如拄拐?!?/br> 風紅纓將陳歲的褲腿放下,望著面前這個笑得沒心沒肺的男人,風紅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那年鸚哥嶺保衛戰打響后,陳歲有個好兄弟的腿被炸斷了,風紅纓用中草藥將其斷腿做成了木乃伊標本。 當年的陳歲傷心不已,為了好兄弟的后半輩子著想,陳歲托她問寇清瑤有關西醫做假肢的事。 沒想到…… “還是裝一個假肢吧?!?/br> 風紅纓說裝,陳歲縱是不喜歡假肢也會心甘情愿地去裝。 “清瑤在國外發展的不錯,明天我給她打個電話,小歲,你去她那——” 一聽要出國治病,陳歲不干了。 他盼了二十年才盼到今天,還沒和大小姐相處幾日就要出國,說什么他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