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3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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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見進來的人是風紅纓,顧君生趕忙擦拭眼淚,揚起笑容望向風紅纓。 “您怎么來了?” 站在窗邊的澹臺司將風紅纓進門后,養子轉瞬間的變化盡收眼底。 風紅纓笑:“我有點事找澹臺先生?!?/br> 一句話令兩個男人同時怔松住。 這段時間以來,在風紅纓獨有的藥膳大補下,顧君生消瘦的臉頰漸漸豐滿起來,人也精神了許多。 然而見風紅纓笑意盈盈地看向自己的養父,顧君生胸口有根弦莫名拉緊,精神眨眼間萎靡起來。 他知道養父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在關注風家百草堂。 他時常在想,孤寡過了大半輩子的養父喜愛的女人會不會是大小姐的親娘。 不然為什么養父會叮囑他去奢云城襄助大小姐? 可這一切想法在他進京后徹底改變。 上個月,京城菜市口公開處刑了一批賣國賊,這其中就有大小姐的父親風平。 而給風平送行的人中有一女子和大小姐長得極為相似。 那人就是大小姐死去的親娘。 十九年前,風平故意使計讓女人假死,旋即兩人拋下大小姐雙宿雙飛到國外定居。 倘若養父愛屋及烏才命他照顧大小姐,那為何進京后不去看一眼大小姐的親娘? 難不成…… 顧君生垂下眉眼。 他覺得自己所想的一切未免太荒唐。 大小姐才十九,養父已達不惑之年…… 澹臺司撓撓顧君生的腦袋,溫聲道:“你莫要再哭了,哭多了身子受不住?!?/br> 感受到澹臺司掌心處傳來的溫度,顧君生恍惚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幼年。 養父那時候正直青春,也是這般摸著他的腦袋,問他:“哭什么?沒家就跟我走,我養你?!?/br> 在那個亂世年華,是養父將他從泥濘中扯了出來。 沒了養父,就沒有他。 就連他的名字都是養父所取。 他的一切都是養父給的,養父若心儀大小姐,他又能拿什么和養父爭? - 走廊盡頭,風紅纓尷尬地說明來意。 澹臺司依舊溫柔地笑著。 外國女護士就站在走廊另一頭,見澹臺司看過來,女護士忙開心地打招呼。 “澹臺先生——” 女護士熱情奔放地表達出自己對男人的喜歡。 風紅纓悄咪咪地往病房方向撤退,想將戀愛的空間留給兩人,誰知澹臺司竟也跟著風紅纓走。 走之前還不忘直言拒絕女護士。 澹臺司給的理由有很直白:自己養子顧君生的年紀比女護士還要大,澹臺司實在沒心思和一個可以當自己女兒的女人共度余生。 女護士是個爽快人,雖然有點傷心愛情消逝的太快,但也沒有再糾纏澹臺司。 病房內,顧君生支吾地問澹臺司對女護士說得話是否是真心話。 澹臺司:“真的?!?/br> 顧君生既欣喜又難過。 開心養父不和自己爭大小姐,難過的是養父清雅過了半輩子,身邊至今沒個知心人陪伴委實不妥。 澹臺司扶了扶眼鏡,面對養子絮絮叨叨勸他結婚,澹臺司笑而不語。 - 手術當天,澹臺司早早來到手術室。 顧君生的心臟病比之十九師老軍長要嚴重,風紅纓為了讓澹臺司這個家屬清楚的了解顧君生的病情,便舉了個通俗易懂的例子。 “君生的心臟和尋常人不一樣,他的心臟上有個洞,這個洞導致他容易心悸,喘粗氣……” 澹臺司認真聽著,風紅纓續道:“有洞就補洞,目測要在胸口處劃拉出兩寸長的刀口?!?/br> 手術臺上的顧君生已經脫光了上衣,風紅纓戴著手套在顧君生的胸腹處比劃了下。 臺上的顧君生蒼白的臉頰上浮起一抹羞紅,微閉著眼任由女人的目光打量在他的身體上。 這也許是他在大小姐面前展示自己最全面的一次機會,只是生病后他的身體遠不及旁人健壯。 如今被大小姐看光,大小姐恐怕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吧? 顧君生窘迫難過的同時卻又有一絲愉悅。 癡戀大小姐的陳歲陳師長就沒有這等福氣! 風紅纓要是聽到顧君生的心聲,怕是要氣得敲爆顧君生的腦袋。 不多時,澹臺司離開了手術室。 心臟開刀手術是大手術,又是懷特先生的看家本領,風紅纓以為懷特先生不會準她在現場觀看,沒想到懷特先生竟喊住了她。 “風小姐,你留下?!?/br> 風紅纓欣喜若狂。 要知道想跟懷特先生學這種手術的醫生能從租界醫院排到前門大街上。 消毒,穿戴好,風紅纓重新回到手術室內。 風紅纓在鸚哥嶺戰場上見過太過血腥的畫面,因而并不膽怯接下來看到的一切。 給懷特醫生打下手的醫生中有一位叫偉森,此人是懷特的學生,從風紅纓給懷特醫生當助手開始就一直對風紅纓抱有敵意。 見懷特輕輕松松就讓風紅纓進來學習,偉森頓時一肚子鬼火。 可懷特醫生已經宣布手術開始,偉森只好暫時咽下這口怨氣。 手術順利展開。 能進這間手術室的人除了風紅纓和躺在那打過麻醉的顧君生,其余醫生和助手都是外國人。 見風紅纓眉頭皺都沒皺地站在那認真觀看手術過程,偉森一計上頭。 懷特先生親自做手術的次數并不多,為了培養新的醫生,每做一臺手術,懷特都會帶一幫學生,這次也不例外。 這些學生在京城待的時間夠長,都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所以懷特先生想當然的用中文和助手以及學生們交流。 然而偉森突然來了句母語。 語速非???。 這些人和偉森都來自一個國家,隨著偉森的一句母語飆出來,手術室里的語言陡然切換成外國語。 就連聚精會神做手術的懷特先生都下意識地講起母語。 風紅纓微楞。 她的母語是中國話,手術室突然換了語言體系,能察覺出不對勁的只剩她一個人。 率先講起外國語的偉森得意地沖風紅纓邪笑,挑釁氣息暴露無遺。 若不是此刻正進行著手術,偉森恨不得插著腰嘲諷風紅纓。 風紅纓無視偉森狂飛的眉毛,繼續一瞬不瞬地盯看著懷特先生的一舉一動。 偉森咬緊后槽牙,在他看來,風紅纓這般鎮定不過是在強撐罷了。 手術進行到中后期,懷特醫生讓出自己的主位,剩下的縫合一般都交給其他醫生。 見懷特先生退出來,偉森等醫生皆站到一邊,風紅纓沒有。 躺在那的是她的好朋友兼合作伙伴,她得確保顧君生安全無虞后才能卸下擔子。 當醫生拿著針線縫合兩下后,風紅纓忽而搖搖頭。 現場搖頭的不止風紅纓,還有懷特先生。 懷特先生立馬指出醫生縫合時的錯誤,醫生趕忙抱歉,旋即繼續進行縫合。 下午三點,手術成功完成。 - 風紅纓最后出手術室,本以為外邊走廊空無一人,沒想到澹臺司竟然還坐在那,手中依舊拿著一份報紙。 “澹臺先生沒去看君生么?” 澹臺司抬眸,指腹摩挲著另外一只手指上的黃玉戒指。 “還沒,風小姐要一起去嗎?” 風紅纓扭了下發僵的脖子,抱歉一笑:“我明天再去吧,我還有事,澹臺先生,明天見?!?/br> 她不太喜歡澹臺司看她的那種眼神,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就好像……她沒穿衣服一樣。 這種眼神該屬于她才對,這個世界雖然是民國,但對于她而言,只是一本書,一本以她為主角的言情小說。 此時冒出一個比她還能洞察一切的男人,說不慌是假的。 一回到四合小院,風紅纓趕忙呼喚系統。 系統好像一直都很忙,喊了好幾遍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