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3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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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昔日的戰友一個又一個倒在自己面前,陳歲殺紅了眼端著木倉跑到前邊猛掃樹林。 彈藥很快沒了,其他伙伴皆無聲地沖陳歲搖頭,他們也沒了。 接下來怎么辦? 風紅纓打完最后一顆子彈后躲到山坡下大喘氣,現在的他們只能等待救援。 對面被陳歲等人的猛火打得潰不成兵。 但他們搞偷襲肯定有充足的彈藥,不像陳歲這邊,都是一些殘兵和大夫。 等救援或者說是等著對方殺過來的過程非常痛苦。 對面的人很快發現陳歲沒了彈藥,一時間彈藥宛若細密的驟雨投了過來。 好幾顆炸彈就丟在風紅纓躲避的那片山坡上,擊碎的山石滾滾而下砸向風紅纓的腦門。 鮮血流了滿面。 就在風紅纓以為自己要在這個世界身亡時,不遠處突然傳來吶喊聲。 “于周郎?” 被風紅纓護住肚子的寇清瑤小小驚呼。 “大小姐,是他,真的是他!” 寇清瑤內心說不出的開心,望著舉著木倉毫無膽怯地走在前方的于周郎,寇清瑤承認,她愛上了這個不著家還花心的男人。 她這幾天心神一直不寧,她好怕孩子的父親走上偏路成為賣國賊。 還好,還好,他還有底線。 - 這一場偷襲讓本就家徒四壁的邊防軍損失慘重,如若于周郎的人沒有及時趕過來,這一支隊伍全軍覆沒的可能性都有。 傷員源源不斷的出現,吃了顆子彈的排長喪氣地揮手讓部下原地整修。 排長制止風紅纓給他上麻醉。 “我要吃個教訓,如果我布防得當,就不會出現今天這個局面?!?/br> 敵軍早在半個月前就埋伏在這,要說責任,排長還真的要擔。 但風紅纓是大夫,不是審判排長的軍長。 不顧排長的阻攔,風紅纓強硬地給排長上了麻醉。 排長黑著臉。 風紅纓坦然道:“您還要帶我們繼續往下走,您這時候自責吃苦沒多大意義?!?/br> 排長仰頭呵出一口白氣,沉默不語良久。 - 硝煙彌漫的戰場不多時清掃干凈,風紅纓再次在傷員堆里看到了寬子。 寬子縫合的手指終究還是斷了,兩枚克氏釘早已不知所蹤。 風紅纓給寬子止血時,寬子兩眼空洞無神,一句呻吟都沒有發出,嘴里來來回回念叨著雙子的名字。 雙子沒了。 那個笑嘻嘻地說將來自己的右腿殘肢要進烈士陵園的雙子沒了。 雙子身中數彈,倒下時還不忘撲倒一個老中醫,愣是用自己的身軀替那位老中醫擋了好幾顆子彈。 陳歲哭得好大聲,對著雙子的尸體崩潰叫喊,一聲聲埋怨雙子走得太早,他還沒有攢夠給雙子做假肢的錢。 隊伍沒條件給整個人做標本,拼湊好雙子的身體,陳歲和寬子親手將雙子埋在鸚哥嶺山腳下。 墓碑朝南,那是家的方向。 - 于周郎抓到了幾個俘虜,本該全部擊斃以慰藉戰士們的亡魂,但其中一人卻說出了奢云城的方言。 “大小姐——” 于周郎沖風紅纓的背影吹了聲口哨,桃花眼上翹。 “您過來下?!?/br> 擱在從前,風紅纓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會給于周郎,但今天的于周郎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寇清瑤咬住下唇,眼巴巴的注視著于周郎,可惜男人眼里沒有寇清瑤。 一旁的顧君生握緊拳頭,見風紅纓跟著于周郎去了對面帳篷,顧君生心里窩火,可又無可奈何。 于周郎救他們于危難之中,顧君生此刻連嫉恨的心都不能有,下次碰面,顧君生還要感謝于周郎的救命之恩。 腦袋上裹著繃帶的風紅纓跟著于周郎進了帳篷。 帳篷角落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看到風紅纓,男人激動的立馬站起身。 “纓纓!” 中年男人想沖過來,卻被于周郎的人按住,男人一下跌坐到地上。 于周郎嘚地彈了下舌,指著地上喜形于色的中年男人。 “他說他叫風平,是您親爹,大小姐,您認認?是的話,那他就是我于某人的岳丈——” 風紅纓一個眼刀子甩過去。 于周郎嘿嘿止住油嘴滑舌。 “纓纓,我是你爹啊——” 中年男人cao著一口奢云城的口音,哭喊道:“你不認得我了?怎么會不認得呢?家里肯定有我的照片!” 風紅纓笑笑。 “認得?!?/br> 中年男人眼中驟然乍出光芒。 然而風紅纓的笑轉瞬即逝。 第134章 寧可架上藥生塵13 風紅纓斂起笑容,不給中年男人說話的機會,扭頭走出帳篷。 打算開口調侃喊岳丈的于周郎懵得一頭霧水,覷了眼舔著笑容欲言又止的中年男人,于周郎哼了哼,快步追向風紅纓。 中年男人站起來也想出去,被兩人用力按住,按得力度大,中年男人疼的吱哇亂叫。 “你們快松手,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奢云城百草堂的大老爺!” 男人聲音洪亮,傳到了帳篷外。 風紅纓沒走遠,站在樹底下等于周郎。 “你在哪抓得他?” 見風紅纓臉色肅穆,于周郎預料到此事不簡單,便指著身后山林。 “就在那——” “我的人抓到他的時候,他抱著包裹正準備逃?!?/br> “逃?” 風紅纓問出關鍵問題:“是怕被你們抓到,還是怕被敵軍抓到?” 這一條山路是鸚哥嶺到奢云城的必經之路,原身爹離家留洋十八年,這時候回家恰巧遇到戰事也不無可能。 于周郎明白風紅纓的意思,說得很委婉。 “他看到我就跑……” 風紅纓噎了下。 這么說來,原身爹和敵軍…… 深吸幾口氣,風紅纓看著帳篷道:“麻煩大帥行個方便,這人且先交給我?!?/br> 于周郎笑:“不麻煩不麻煩,既是大小姐的父親,那就是我于某人的——” 風紅纓瞪了眼于周郎,于周郎的話戛然而止。 “于周郎?!?/br> 風紅纓頭一次全稱喊人。 于周郎雙手抓著衣襟,直覺風紅纓接下來的話很重要。 “你今后的心思別放我身上?!?/br> 風紅纓沒有拐彎抹角,聲音冷若山泉。 “你是聰明人,該看得出來我不是那種甘心拘在男人后院做太太的女人?!?/br> 于周郎嘴唇微張,風紅纓打斷他說話。 “言盡如此。前線兇險,你多保重,最好一輩子都別遇上我?!?/br> 于周郎勢必要去士戰場,她到時候參的是醫護兵,在戰場上見醫護兵莫過于受傷。 若可以,風紅纓期盼那些戰士一輩子都不要到她跟前來。 于周郎站在原地一陣沉默,他有好多話想跟風紅纓說,但又不知從哪句開始說起。 在山腰扎營的這些日子,他親眼目睹顧君生和陳歲圍著風紅纓轉。 他的身份不好,像風紅纓這種良家大小姐日后擇婿大抵也是找顧君生這種同仁,亦或是陳歲那等根正苗紅的軍人…… 于周郎在樹底下站了很久,腳都麻了。 柔嫩的太陽傾瀉而下,樹椏上的雪片洋洋灑灑地飄在于周郎身上,不多時就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