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3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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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警官,你冷靜點,這人是苗王青的得力助手,他不能死,他還有用……” 聽到這話,風紅纓渾身力氣倏而消失。 倘若黑條真的出現意外,她恐怕都不能替黑條報仇…… 停下掙扎,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風紅纓緩緩坐回去。 小半嘆了口氣,他能理解風紅纓此時此刻的心情,但得大局為重。 風紅纓在長椅上不知坐了多久,期間南屏和鄭局都來過,一問獸醫才得知黑條傷勢嚴重,能救回來,但以后不能再跟風紅纓出警。 黑條的傷口處在危險地帶,痊愈后大概率會導致后腿肌rou出現萎縮。 一個腿腳有問題的警犬能干什么?只能退休。 半個小時后,手術成功完成。 醫生一出來,風紅纓趕忙起身。 麻醉過去后,黑條痛得身子不停地抽搐。 醫生為了防止黑條忍不住疼痛咬舌自盡,遂拿了堅硬的止吠器將黑條的嘴牢牢鎖住。 風紅纓進去后,一眼就看到了四肢固定在木板上的黑條。 大狗腹部綁著厚厚的繃帶,平日歡騰的嘴巴此刻發不出半點聲音。 風紅纓半蹲下身,看到風紅纓,癱成水的黑條忽然蹬起后腿努力的想要從病榻上爬起來。 “乖,別動?!?/br> 風紅纓將手輕柔地搭到黑條的腦袋上,揉揉大狗的耳朵,黑條含糊不清的嗚咽兩聲,眨巴眼感受著風紅纓的撫摸。 黑條身上的毛發細而短,唯有耳朵上的毛比較長一點,往常風紅纓一模黑條的耳朵,黑條會立馬跳起來舉高前蹄和風紅纓討rou吃。 現在不行了,黑條沒胃口,也沒精力。 黑條傷勢重不能顛簸,風紅纓一時半伙回不去,不得已,風紅纓只能再次找南屏請假。 “黑條的情況我已經向局里說明,你就留在這等它痊愈吧?!?/br> 南屏拍拍風紅纓的肩膀,又道:“穗華市打拐行動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那幫人這時候對你出手,純粹是在挑釁警察的權威,這事咱們絕對不會姑息!” “兩邊警局對此都非常的生氣,珍珠,你放心,黑條那一木倉不會白受?!?/br> 風紅纓蹙起雙眉:“鄭局長這是打算對穗華市清場了么?” 人販子永遠都抓不完,她們這些打拐民警能做的是見一個抓一個,哪怕被國家評為打拐優秀的城市都不敢拍著胸脯說自己所在省份沒有一個人販子。 但就有那么一個小城鎮曾經對外宣稱他們家鄉沒有一個人販子。 那個地方風紅纓去過,在那里,她曾為了給風老太太報十幾頭羊的仇而一舉端了一窩人販子。 那座小城是座旅游城市,此事發酵后,當地政府立馬采取行動進行清場,一年而已,當地就掃清了蝸居在暗處的所有人販子老窩。 那座小城敢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是小城不大,只要人手足,耐心夠,挨家挨戶查戶口必定能肅清有問題的人群。 自那以后,不少地方效仿小城的做法,可惜都沒有成功。 風紅纓在想,難不成穗華市也打算效仿? 南屏點頭。 “穗華市人口眾多,清查起來肯定有不少困難,但不做不行,他們今天敢持木倉殺你,也許明天就會膽大包天的闖進老百姓的家里光明正大的搶人?!?/br> 說著,南屏掀開窗簾,指著外邊道:“今天上午火車站發生的木倉擊案早已在坊間傳得沸沸揚揚,老百姓心里惶恐的不行,你看,這已經是第四波訴求警察出手的人了?!?/br> 風紅纓腳步往窗邊挪了挪。 驟雨下,好幾個撐著雨傘的人在警局門口徘徊,民警上前勸阻讓她們先回家,但一點都不管用。 就風紅纓往下觀望的這幾分鐘,其中一個男人突然將傘扔到一邊,隨后高高舉起一塊半人高的木牌,就這樣靜默地站在大雨中和警局斗氣。 牌子上的紅字非常顯眼。 ——清拐賣,查木倉支 六個大字寫得遒勁有力,其余人見男人站在那淋雨,一個個緊跟著扔掉雨傘并排站在那無聲的抗議。 風紅纓咬了下唇,問南屏:“這些人是?” 南屏:“這些人大多是穗華大學的學生,領頭的那個男人是他們學院的老教授,今年六十四歲,四十年前孩子被拐,后來運氣好,托人找到了,可惜回來的是一具尸體?!?/br> 風紅纓啊了聲,囁嚅道:“那個孩子難道是被木倉殺的?” 南屏嘆氣點頭。 “這位教授在學術界非常有名,當年孩子丟失后,不止警察四處尋找,就連穗華市部隊都派出了人手相助?!?/br> “數日后,大半人販子為此落網,那些茍延殘喘在外的人販子心狠毒辣,知道自己接下來不會有好下場,于是當著教授的面將孩子給……斃了?!?/br> 聽到這話,風紅纓呼吸一窒,后背緊繃。 望著潑天的大雨,風紅纓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嘴角微微往上勾,只是那笑容冷漠無溫。 “來一場肅清也好?!?/br> 不然那幫雜種永遠不知道得罪人民警察的下場,法制社會下,沒有人能無法無天到任意去取他人的性命。 - 黑條從手術室出來的第三天,南屏再次啟程。 臨走前,南屏請教風紅纓幫她注冊了個oicq賬號,并留言如果有阿凜的消息,希望風紅纓能第一時間通知她。 送走南屏,風紅纓被鄭局長邀請到家里小住。 風紅纓沒有拒絕,抱著還不能下地行走的黑條來到鄭局長家。 鄭局長的幾個兒女都在部隊當兵,家里只有老妻和一個才上大一的小女兒。 小女兒叫鄭眠眠,就讀于穗華大學中文系。 “紅纓姐——” 吃飯時,鄭眠眠好奇地問:“我們學校的人說最近網上很火的那個尋親網站是你發起的,真的嗎?” 風紅纓點頭。 “是我?!?/br> 鄭眠眠趕忙放下筷子,踴躍自薦:“紅纓姐,你看我能加入嗎?” “你?” 風紅纓挑眉,戲謔而問:“你一個學生能做什么?” 鄭眠挺直胸膛,自豪道:“我能幫你寫文稿呀,紅纓姐,你如果覺得我寫得不好,我可以介紹其他文筆好的人給你?!?/br> 風紅纓笑笑沒當回事。 誰知第二天上午,一群青春靚麗的大學生涌進了鄭家。 鄭家二樓左邊房間是鄭局長專門為風紅纓設得辦公地點,此刻屋里坐著一排排大學生。 抱著手磨咖啡匆匆趕到鄭家‘上班’的仇羊乍然看到一堆人懵了,忙退出房間看了眼門頭上的字。 門上掛著風紅纓親筆書寫的‘讓愛回家’四個大字,看到熟悉的門匾,仇羊嘖了聲。 “珍珠,他們是?” 風紅纓笑瞇瞇地遞上一份名單給仇羊。 仇羊嘿了聲:“免費幫忙?你們圖什么?” 此話一落,坐在后邊的一個男同學扶了扶眼鏡,笑道:“我們只是想盡自己一份微薄之力而已,并不求回報?!?/br> “對?!?/br> 身邊的人紛紛附和。 鄭眠眠道:“我們熱愛文學,當初報穗華大學中文系就是奔著許教授的名聲去的,我們也是最近兩天才知道許教授的兒子曾經被人販子給……” 轉頭看向風紅纓,鄭眠眠放軟聲線哀求道:“紅纓姐,就讓我們加入吧——” 風紅纓沒有直面回答,而是看向仇羊。 尋親網站現在還處在新生時期,其實并不需要太多的撰稿者,何況她早已將撰稿的任務交給了仇羊。 接收到風紅纓指示的仇羊聳聳肩。 “說實話,目前網站并不需要這么多人寫稿……” 坐在那的學生們一臉失望,鄭眠眠不死心,道:“紅纓姐,我們還可以做其他的事,不拘寫稿這一件……” 風紅纓站起身,神色認真:“我再考慮下吧,眠眠,你帶大家先回去?!?/br> “紅纓姐……” 鄭眠眠咬著唇不肯走,其余同學亦是。 風紅纓很欣慰能看到這么多大學生為打拐事業做貢獻,但穗華市馬上就要開展肅清行動,這時候答應學生們的加入無疑是將他們拉進危險旋渦。 思及此,風紅纓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笑道:“等什么時候要人了,我再通知你們可以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鄭眠眠等人只好起身離開。 人一走,仇羊立馬關上門。 “珍珠,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仇羊總覺得今天的風紅纓很不對勁,這么多免費的勞動力主動上門,風紅纓竟然不要! 抿了口苦澀的咖啡,風紅纓滑動鼠標,邊和粉紅企鵝聊天邊回應仇羊。 “仇羊,你的工作先歇歇,我不喊你,你不要來找我?!?/br> 仇羊只覺心頭發慌:“什么意思?真的出事了?” 面對合作伙伴,風紅纓不打算隱瞞,便將穗華市即將肅清人販子的行動道了出來。 打完最后一個字,風紅纓扭頭指了指椅子。 “你坐?!?/br> 仇羊依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