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2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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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像風勝利所說的他想找回‘男性尊嚴’,那他當初就不該同意入贅! 既然做好了吃女人軟飯的準備,那就不要再打著男性自尊心的旗號,天底下沒有軟飯硬吃的道理。 “咋不說話嘞,風家珍珠?” 見風紅纓牽著黑條不搭理人,有女人不樂意了,陰陽怪氣地說:“你城里的老師難道沒教你問候長輩?我們喊了你這么久,是個畜生都會哼唧兩句?!?/br> 風紅纓頓住腳,吸了口氣后摘下毛絨手套。 女人們不解風紅纓此舉何為。 只見女人摸摸黑條的大腦袋,指著對面女人,柔聲吩咐:“黑條,她們想聽你喊人,快喊,那是李家翠花?!?/br> 黑條:“汪汪汪汪?!?/br> 四個汪不多不少。 李翠花閉嘴了,臉色難看。 風紅纓繼續指:“那是汪家春花?!?/br> 黑條繼續四個汪,同樣一個字不少。 汪春花噎得脖粗臉紅。 風紅纓:“那是周家臘梅?!?/br> 周臘梅臉綠成韭菜:“別別別叫,我走——” 女人們如一陣風,眨眼間消失在雪海之中。 “風紅纓——” 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輕快的叫喊。 風紅纓笑著回頭。 這是目前唯一一個喊她風紅纓的人。 來人是風紅纓的大學同學,叫邊莊宴,原名第五莊宴。 從名字上可以看的出來,此人和原小說的男主風富貴背景相同,同樣經歷過‘三代還宗’。 系統這時跳了出來。 【邊莊宴和你的侄子風富貴一樣,也是一本男頻贅婿文的男主?!?/br> 風紅纓挑眉,看來男頻很流行贅婿打臉流小說呀,短短兩天,她就在同一個小世界見到了兩個贅婿文男主。 難不成這個小世界是贅婿文的天下? 邊莊宴喘氣站定,緊了緊身上的背包,靦腆地沖風紅纓笑問:“你在警局實習的咋樣?能順利留在城里嗎?” 原身今年大四,目前在所屬市級派出所實習了快小半年,年后會考評決定原身是否能成功留在市派出所。 大雪即將封山,為了讓原身回家過年,派出所早早地放了原身的假,并將由原身在警局一手養大的黑條帶了回家,美鳴其曰別斷了感情。 原身很聰明,知道這是警局的一道考驗。 所以去哪都帶著黑條。 為了在屋里給黑條安個舒適的狗窩,原身和老太太吵了一架,最終不敵老太太,只能將黑條安置在羊圈。 風紅纓笑著回應邊莊宴。 “還行,至于能不能留在城里,這事說不準,你呢?工作還好嗎?” 邊莊宴笑著神神秘秘。 “湊合。電視臺要我準備一期焦點采訪素材,我打算采訪那個人?!?/br> “那個人?” 風紅纓楞了下:“誰?” “就村尾的秀兒姐啊?!?/br> 風紅纓略略思忖了下,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大冬天瘋瘋傻傻地站在雪地上跳舞跳到雙腳長滿凍瘡的女人。 在原身的記憶中,邊莊宴口中的秀兒姐非常的漂亮。 脖子修長,四肢纖細,身材十分的完美。 唯一的缺陷是嗓音很難聽,一開口就跟喉嚨管里堵了鐵銹水似的,比老大爺磨刀的聲音還刺耳。 村里的小孩常常拿這個笑話秀兒姐,久而久之,女人成了活啞巴。 距離女人上次開口貌似是五年前。 風紅纓:“采訪她不合適吧?人家未必肯開口,再說了,她男人拳頭厲害,你去叨擾秀兒姐,小心他揍你哦?!?/br> 秀兒姐娘家在外地,丈夫是她的大學同學,結婚之后突然瘋癲,至此沒回過娘家。 好在丈夫對秀兒姐不離不棄。 邊莊宴:“我給錢,不白采訪的?!?/br> 談到給錢,風紅纓覺得邊莊宴的采訪計劃百分百能成。 秀兒姐家缺錢。 極度缺錢。 邊莊宴撓撓頭,結結巴巴道:“她男人太可怕,我一個人不太敢,就是你能不能、能不能把狗借我壯壯膽?” 黑條常年在警局待著,身上多少沾染了警察的正氣,對邊莊宴而言,有黑條跟著他,就好比有個警察在旁邊護著。 風紅纓樂了。 “我雖然還沒成為正式的警察,但好歹在警局實習過半年,你想壯膽,想到了黑條就沒想到我?” 邊莊宴羞赧不已。 “讓你一個女娃保護我一個大男人,多多少少說不過去……” 風紅纓戲謔一笑。 “所以讓一歲不到的警犬護著就好意思?” 邊莊宴聞言窘迫臉紅。 風紅纓:“行了,別支支吾吾了,帶路吧,黑條,跟上——” 邊莊宴喜笑顏開:“哎!我來開路,前面雪深,你和黑條走慢點?!?/br> - 原身所在的村寨地處邊陲,這一代山脈起伏不斷,為了方便管理,前幾年政府將附近零散的村民都集中到了原身所在村寨春鎏寨。 春鎏寨目前一共擁有一千多戶人家,村里至少有三四種少數民族種群,也有漢族。 幾個民族生活習俗有很大的不同,但因春鎏寨早年間有漢族入贅的習俗,所以在這里不存在少數民族不許和漢族通婚的規定。 秀兒姐是漢族姑娘,她男人是少數民族和漢族通婚的孩子,從小在漢族地區長大,結婚后搬回春鎏寨安了家。 兩人一狗花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到秀兒姐家附近,過去時,秀兒姐的男人正在院中打拳。 男人叫白玉,名字柔和,但男人長得很剛猛,也不白。 大冷天的,男人光著上半身,鼓起的黝黑肌rou壯碩無比,配上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瞧一眼就讓人生怵。 風紅纓睨了下抿緊嘴不敢靠近秀兒姐家的邊莊宴,心里一陣發笑。 贅婿文的男主就這么沒出息? “白玉哥——” 風紅纓伸頭喊白玉:“秀兒姐在嗎?” 哼哈打拳的男人停了下來,目如鷹隼,望過來時,邊莊宴嚇得呼吸都斷了一拍。 風紅纓沒覺得白玉有多嚇人,緊了緊手中的狗繩,風紅纓笑道:“我們想找秀兒姐聊聊——” 不等白玉拒絕,邊莊宴忙道:“白玉大哥,我給錢,一小時兩塊錢,成不?” 兩塊錢算多了,這個年代編制警察一個月才三百塊錢。 聽說有錢,男人冷漠的臉上劃過一絲笑容。 開了院門,男人領著風紅纓和邊莊宴來到家里。 一進屋就看到秀兒姐的兩個孩子蹲在那洗碗。 一男一女雙胞胎,可惜沒繼承到秀兒姐的美貌,兩個孩子和白玉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相十分的魁梧。 “秀兒姐呢?”風紅纓問。 拿到錢的白玉笑容多了起來,態度也熱切了。 “在屋里睡著呢?!?/br> 邊莊宴皺眉:“還沒起來么?” 現在都快上午九點了。 聽說這家女人大半夜常常發瘋跑到院子里載歌載舞,吵得附近幾家夜里睡不好。 這么晚還沒起來,不會昨晚又…… 聽到邊莊宴這么問,白玉的臉霎時變了色,一臉狠勁。 “我去把她喊起來?!?/br> 男人悶著聲,似乎對秀兒姐很生氣。 風紅纓眉頭微皺。 村寨的人都說白玉將妻子秀兒姐捧在手心里疼,平常誰家孩子膽敢取笑秀兒姐,晚上家里的玻璃一定會碎。 不用猜都知道是白玉砸的。 可她怎么覺得白玉并沒有那么愛秀兒姐? 她看錯了么? 一刻鐘后,白玉從里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