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152節
書迷正在閱讀:掉馬后小甜O竟想標記我、飽和濃度、做最野的O撩最強的A、病態情深:阮爺,又兇又猛!、?;?/a>、甜癮(作者:卻呀)、我家植物園風靡全星際、斯人寂寞(父女1V1)、扉頁、隔壁叔子不曾偷(NPH)
下狠手的阿莎沒逃,而是認命的握拳舉起雙手來到莊沙水身上。 “莊老叔,您抓我吧?!?/br> 這一刻阿莎笑了,笑容很單純,她覺得此時的自己渾身舒坦,她知道她解脫了。 莊沙水蹙著眉,沉沉嘆了口氣。 - 風紅纓睜開眼,入目的是二哥風延寶那雙焦急的眼。 “大哥!”風延寶喜極而泣,將藤扇拿給一旁的三弟,自己則跑了出去。 “大哥,小妹醒了,她醒了?!?/br> 三哥風延富不停搖著扇子,齜著牙問風紅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風紅纓搖頭,接過四哥風延貴倒來的涼白開,咕咚喝了三大碗后,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聲音很啞,像日薄西山的老人嗓。 “人抓到了嗎?”風紅纓問得是五柱子那幫人。 “抓到了?!?/br> 進來的風延榮端著一碗稀粥。 “都抓起來了,有幾個人不配合,莊老叔當場朝天開了一木倉,一個個下破了膽,和死尸一樣?!?/br> 二哥風延寶呸了聲,咋呼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還是咱們老祖宗有先見,知道村里這幫人心思深,所以才下了死命令,后代不許和戈壁灘上的原住民結婚?!?/br> 一提結婚,風延榮雙手握成拳用力錘向桌子。 “這次都怪我,我沒想到阿依那個女人對當年的說親耿耿于懷,是我的疏忽,小妹,你罵我吧……” 風紅纓舀了勺清粥進嘴:“不怪大哥,是我任性非要去沙坑瞧瞧,阿依呢?她人在哪?” “阿依她……”“她咋了?” “死了?!?/br> “死了?”風紅纓瞳孔驟然放大。 風延榮點頭:“她罪有應得,死了活該?!?/br> 風紅纓咽下粥,清了清嗓子問:“她咋死的?” 風延榮:“被人掐死的,掐死她的是阿莎?!?/br> 風紅纓楞了下。 是她。 - 當天傍晚,風紅纓去了趟派出所。 簡陋低矮的柵欄房里關了一堆男男女女,見到風紅纓,一群人發了瘋似的躥到風紅纓面前。 “風紅纓,你還有臉來這……滾,你們風家都給老子滾出珈八村?!?/br> “你個小娘們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出去了,老子弄死你?!?/br> “哈哈哈,”有人yin笑不止,“妞兒,五柱子讓你爽了沒?沒爽來找叔叔我哇?!?/br> 還有人往柵欄外吐口水,邊吐邊cao著當地方言罵風紅纓,臟話連篇。 風延榮拉了拉meimei的衣袖,憋著一股怒火:“小妹,走,別給這群畜生臉子看?!?/br> 風紅纓沒動,而是笑了下,中原人特有的杏眸眼彎成拱橋,十分的漂亮。 柵欄內辱罵不休的男人們眼神恍惚起來,如果昨晚他們下手快一點,眼前這個瓷娃娃是不是就…… “還做夢呢?” 風紅纓斂起笑容,惡氣地抬腳用力揣向柵欄。 松垮的柵欄被撞擊的砰砰作響,扒拉著柵欄的男人們紛紛如疊羅漢一般倒了下去。 風紅纓跺了跺發麻的右腳,昂首冷著腔調一字一句道:“想出來?門都沒有,我告訴你們,我就是告到首都去,我也要將你們一個個繩之以法,甭說什么你情我愿,耍流氓就是耍流氓,何況你們還鬧出了人命!” 一口氣說完后,風紅纓才養好一點的嗓子瞬間啞得不成樣。 昨晚為了泄憤,暴揍五柱子時,她氣得將嗓子喊劈了。 見風紅纓提到人命,柵欄內的人當即鐵青了臉。 風紅纓握緊拳頭,努力壓抑著胸口噴發出來的氣恨。 “不止熱娜一條人命吧?” 風紅纓冷笑:“還有丫丫,丫丫她是孕婦,你們竟然也下得去手,黑心肝的玩意,你們都是有兒有女的人,就沒想過自己的女兒有朝一日被一個和她父親年歲一樣大的人壓在身下是何等恥辱嗎?!” 柵欄內有人垂下了腦袋,然而還有人抻著脖子不認錯。 “放你娘的狗屁?!蹦腥霜b獰著面孔,往外吐了口濃痰。 “你敢詛咒我女兒試試,老子削不死你!” 風紅纓哼笑一聲,直接無視男人的威脅,而是輕飄飄地說:“等著看吧,你的罪行遲早有一日會在戈壁攤上傳開,到那時,你的女兒她會如何看待你這個畜生父親呢?” 說完風紅纓就跟風延榮離開了柵欄屋。 柵欄里的男人罵紅了眼,各種難聽的話都出來了。 眼瞅著風紅纓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男人慌了,開始認錯,只求風紅纓不要將他做過的事說給他女兒聽。 - 從轟臭的柵欄屋里出來后,莊沙水領風紅纓去了一間磚墻屋。 里邊只關了一個人,阿莎。 還沒進去風紅纓就聽到了拖地的鐵索聲,隔著巴掌大的透明窗,風紅纓看到了阿莎。 才一夜而已,阿莎好似瘦了十來斤,臉頰深凹,頹喪地癱坐在地,目光呆愣,仰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雙手雙腳都拷上了生銹的鐵鏈。 莊沙水在任二十來年,從未用手銬拷過附近的村民,阿莎是第一個。 “她活生生掐死了阿依?!鼻f沙水露出一臉復雜的神情。 “殺人犯法,是她主動讓我拷的,這姑娘存了心想和阿依同歸于盡?!?/br> 從莊沙水的解釋中,風紅纓才知道阿莎那晚曾暗示過她不要去沙坑,可惜她沒聽懂。 “進去看看她吧?!鼻f沙水道,“阿依的丈夫丁小狗去縣里鬧了,要阿莎償命,依我看,阿莎她……” 未說完的話風紅纓明白。 里面如花一般年紀的姑娘余生大概要守著冰冷的鐵牢度日。 - 聽到開門聲,阿莎僵硬的脖子動了下,呆滯的眼神聚焦到門口的風紅纓身上。 “阿莎姐?!憋L紅纓喊。 阿莎詫異,很自然地說:“你的嗓子咋了?” 風紅纓抿唇一笑,將自己暴揍五柱子的事說給阿莎聽。 “那時候我好怕的,邊喊大哥邊揍人,手砸壞了,嗓子也喊劈了?!?/br> 阿莎視線移到風紅纓兩只綁著厚厚繃帶的手,忽而一笑。 “有哥哥真好?!?/br> 這話莫名讓風紅纓淚目,在原身的記憶中,熱娜曾經也笑著說過這句話。 阿莎垂下腦袋:“風家妞,掐死阿依我一點都不后悔,一點都不?!?/br> 風紅纓靜靜聽著。 “早在她第一次將我往那個魔窟拉的時候我就想掐死她了,可我不敢,她威脅我,說沙坑的事如果被我爹媽知道了,他們會笑話我的,笑我臟,笑我不知羞恥,輾轉在各個男人身下,就為了生個孩子……” “阿莎?!憋L紅纓上前將哭成淚人的女孩環抱在懷里。 “這不是你的錯?!?/br> 風延榮有些擔心殺過人的阿莎會傷害小妹,然而當風延榮見四肢被鐵鏈拷上的女孩無助的放聲痛哭時,風延榮阻攔的手放了下來。 男人默默走到了屋外,屋里,阿莎哭得一哽一哽。 “我也想有個哥哥?!?/br> 阿莎邊哭邊哽咽的訴說:“那天晚上我被那幫畜生剝得精光,要是有個哥哥來救我就好了,可惜沒有……他們,他們一個個……我男人就站在不遠處,他還笑呢,笑我來年就能給他生一個大胖小子……” 風紅纓松開哭得喘不過氣來的阿莎,抬起裹滿繃帶的手去擦阿莎臉頰上的淚。 淚水滾滾,浸濕了繃帶,咸咸的水滲到傷口里,風紅纓疼得吸涼氣。 “別哭?!憋L紅纓勸,“那幫畜生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br> 阿莎抓著風紅纓的手腕,哭著追問:“真的?國家會木倉斃他們嗎?” 不等風紅纓回答,阿莎立馬搖頭。 “不可能木倉斃的,沒證據?!?/br> “阿依說村里老一輩就是這樣過來的,沒人管這事……” 風紅纓:“政府會管的?!?/br> “不會管的!” 阿莎吸吸鼻子,大聲咆哮:“我男人說了,你們這些外來人沒逃難過來之前,珈八村就是個部落,他們世世代代都是這樣過活的,爹死了,兒子娶繼娘,哥哥死了,弟弟將嫂子霸占了去,荒唐的不得了,和現在的借種沒得比?!?/br> “以前沒人管,現在就更不可能有人管了,誰閑著來摻和別人家的家務事?” 風紅纓站起身,打斷阿莎。 “阿莎,這事國家會管的,之所以放任村里的人胡鬧這么久,是因為沒人將這事捅出去,戈壁灘人煙稀少,上邊一時沒人注意到這邊而已?!?/br> “至于你說的兒子娶庶母的事,那是千年前的糟粕習俗,阿莎,你清醒點,咱們現在腳下踩著的是新華國的沙土,既然是新國家,那咱們就得按照新的法規生活,封建思想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