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1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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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紅纓:“……” 她好奇問下都不行? 不說拉倒。 女人們一走,風家小院里外頃刻恢復安靜,只余塵土沙沙的在空中飛舞。 風紅纓呸掉卷進嘴里的沙土,抹了把沾滿沙塵的臉,一時間風紅纓還真的想跟那幫女人去沙坑洗個沙浴。 想干就干,風紅纓跑進屋找來洗澡用的東西,才跨出門就被風延榮攔住了。 “你要去哪?” 莊沙水預估今晚應該不會再有動靜,五人便從駱駝棚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風紅纓換上傳統服飾挎著籃子要出門。 風延榮:“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風紅纓:“我要跟阿依姐去村后邊的沙坑洗澡?!?/br> 這話一落地,風家四兄弟均楞住了。 “小妹,你不是最討厭去沙坑洗澡嗎?” “對呀,你嫌洗不干凈來著……” “你要洗澡?得,二哥這就去挑水來,等著哈?!?/br> 風紅纓哭笑不得,忙伸手攔住挑著擔子往外跑的二哥風延寶。 將阿依和同伴的話和幾人說了一通后,幾個大男人皆紅了臉。 風紅纓一本正經:“剛才那人說話躲躲藏藏的,說今天不行,為啥子我今天去不得?她不讓我去,我偏要去!” 好奇心害死貓這話一點都不假。 原身嫌棄沙浴臟不想去,她對此興趣可大著呢。 風延榮和兄弟們相視一眼,幾個漢子臉黑紅黑紅的,莊沙水扶著黃煙桿邊吸邊咳,明顯是嗆到了。 風紅纓撓頭:“?” 這里頭真有事? 風延榮將風紅纓拉到一邊,本著老大哥當爹的cao心心態,一頓結巴解釋后,終于將事情說清了。 原來阿依同伴說今天不行,是因為那人來了葵水。 都八零年代了,這里的女人還視葵水為污穢之物。 風紅纓長這么大沒去過沙坑,換一句話說,風紅纓不是那幫女人的朋友,不是朋友就不能看到她們的葵水。 “我真不能去?” 風延榮點頭:“你要是想洗沙浴,明天吧,明天我讓阿依帶你去?!?/br> 都說到這份上了,風紅纓即便再怎么想去也只能忍著。 雖然她有些無語女子葵水是污穢之物這種說法,但沒辦法,來月經時避開陌生人是當地女人的傳統習俗,就算她不喜歡,她也得尊重。 - 翌日天黑,風紅纓早早的等候在門后。 不一會兒,阿依來了。 “走吧?!卑⒁劳熳★L紅纓的手臂,甜甜一笑。 提著昏暗的油燈,風紅纓跟著大部隊左拐右拐來到一處超級大的沙坑。 四周有荊棘遮擋,沙坑宛若一個天然的溫泉,只不過里面沒水,全是沙。 沙土比其他地方的沙要細膩,里邊摻雜了一些藥果,清潔效果很不錯。 風紅纓環顧一圈,發現這些藥果是從頭頂的大樹上掉下來的,藥果香氣清幽,十分適合做洗浴用品,難怪女人們會來這里洗澡。 “你真把她帶來了?”語氣吃驚。 正在脫衣的風紅纓怔住,她怎么感覺這個女人不想她來? 阿依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下,瞧著像沒聽到女人在問她。 說話的人是阿依之前的那個同伴,叫阿莎。 阿莎比風紅纓只大一歲,兩年前被她爹以一頭驢的嫁妝半嫁半賣到了珈八村,嫁的還不是小伙子,是個二婚男。 二婚男的女兒比阿莎小不了幾歲,娶阿莎回來是為了傳宗接代。 不過阿莎嫁過來遲遲沒懷孕。 見風紅纓在那脫衣,阿莎欲言又止,鼓起勇氣想說點什么,阿依將阿莎拉住了。 風紅纓解衣的動作頓了下,女人的第六感莫名讓她覺得今晚不會太平。 今晚人不多,女人們脫得只剩褻衣褻褲,赤著胳膊和大腿躺在沙坑里,時不時捧起一抔沙土往身上澆,又或是捏碎藥果將汁水往肌膚上搓。 沐浴的藥果揉碎后會散發出一股甜香,氣味極為迷人。 有幾個女人已經洗好了,從風紅纓身邊經過時,別說男人們看到這一幕禁不住誘惑,風紅纓看了都忍不住心亂。 不應該啊,八零年代這么開放了嗎? 洗露天浴就算了,洗完了衣服不穿,光著屁股趴在沙地上閑聊? 擱在和平年代,恐怕很多女孩子都接受不了吧? 按說眼前這些女人平時很保守呀,這會子怎么了? 正當風紅纓百思不得其解時,荊棘圍起來的天然柵欄外飄來細碎的說話聲。 是男人! 風紅纓臉色驟然一變。 男人來這干什么? 說話聲越來越近,好像還不止一個人。 風紅纓猛地從沙坑站起來,踩著軟和的細沙,她找到掛在樹枝上的衣裳,二話不說就往頭上套。 “哎,風家娃,你干啥去?” 風紅纓知道洗沙浴是珈八村原著女人們的傳統,為了體現尊重,她今晚特意換了身當地的長裙,還戴了遮臉的布巾。 但這身衣裳太累贅了了,裙擺過窄,耽誤走路。 風紅纓咬牙將裙擺撕開,口子開到了膝蓋處,長長的裙擺卷起來圍到腰間,這樣方便跑。 “干啥去?”風紅纓自問自答,邊系腰帶邊焦急地說,“阿依姐,你沒聽到有男人往這邊來嗎?” 阿依從沙坑里站起來,赤條條的,聞言捂嘴嬌笑。 “風家娃娃,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風紅纓聽出阿依話語中的嘲笑,當即回眸:“啥?” 阿依徐徐地走過來,笑容掛在臉上,風情萬種。 可風紅纓卻覺得這抹笑容背后夾雜著說不清的寒意。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br> 阿依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不急不緩道:“你幾個哥哥沒和你說嗎?哦,我忘了,你大哥因為你,至今還沒討婆娘呢,沒婆娘的男人不懂這里頭的事情有可原……” 風紅纓不明白阿依說這個干什么。 耳邊的男人說話聲越來越近,風紅纓顧不上追問,拔腿就往外跑。 “風紅纓?!卑⒁劳蝗贿B名帶地喊:“你跑不掉的!今天你哪都不許去,我受過的罪請你也嘗嘗吧——” “阿莎!”阿依一連喊了好幾個女人的名字,“快,快攔住她!” 頃刻間,剛還躺在地上閉眼小憩的女人們都站了起來,圍成一個圈,將風紅纓包得嚴嚴實實。 一個個目露兇光,宛若沙漠中的餓狼。 “你們要干什么?” 說不慌是騙人的,突如其來的包圍震得風紅纓連原身的鄉土方言味都丟了。 圍起的圓圈中,阿莎小聲勸阿依:“算了吧,她還沒嫁人呢,放她回去吧?” 阿依面孔扭曲:“憑什么?今晚是她自己要來的!” 說著就沖過來要抓風紅纓,風紅纓連連往后退,直退到荊棘處無路可退。 “我看你往哪跑~”阿依笑聲滲人,步步緊逼。 “你帶我來這到底有什么目的?”風紅纓瞇起眼,“阿依姐,我們之間沒結仇吧?” 她們人多,雙手難敵多拳,她得找機會逃。 “沒結仇?” 對面女人笑得淚都出來了,抹掉眼角的淚花,阿依咬牙切齒的恨聲低吼。 “風紅纓,你咋不去死,該死的人不是熱娜,是你才對!要不是你,我早就嫁給你哥了,都怪你,是你害我嫁給了丁小狗!那個畜生……” 說起丈夫丁小狗,阿依有無數臟話想要罵出來,可現在她沒心思罵丈夫,她想要罵的人只有風紅纓。 如果當年風紅纓沒有出來攪渾她和風延榮的婚事,她就不用嫁給丁小狗,不嫁給丁小狗,她就不會遭受那種骯臟的折磨。 外人都說丁小狗老實巴交,是個假啞巴,對她百依百順,可誰知道到了晚上,白天的老好人會猛然變成惡魔,對她非打即罵。 明明當初是丁小狗將她往魔窟里推的,為什么到頭來卻翻來覆去地罵她是婊子? “我身體好著呢!我生得出來娃,生不出來娃的是丁小狗!” 阿依將臉緊緊貼著風紅纓,微瞇著眼一字一句地說:“風紅纓,沒有你,我和你哥——” 風紅纓手搭在身后的荊棘條上,微一用力,嬌嫩的掌心刺進十來個粗刺,猛烈的痛感驅使風紅纓眉頭皺如山巒。 忍著痛,風紅纓使出吃奶的力氣將荊棘藤連根拔起,下一瞬,帶刺的綠葉荊棘飆到了阿依臉上。 “啊,痛……”阿依捂住臉往后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