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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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海軍指揮學校武器系的會議室里,氣氛壓抑的可怕。 眾人將章成玉圍成了一個圈,桌子上攤著一份剛出爐的《在華米報》。 章成玉這幾天一直在忙想新生的錄取通知書的撰寫,右手酸疼的不行,擱在腿上不停地揉。 對面的男人臉色嚴肅,舉起桌上的《在華米報》憤慨而言。 “教授,這份報紙委實太不像話了?!?/br> 今天的頭條比當年第一代驅逐艦成功下海還要令人震驚。 震驚之后,大家身上散發的是無力的憋屈和難堪。 報紙頭條正中印有一排碩大的黑色標題:華國有護航他們國家核潛艇深海出航以及導彈全程海上試驗的能力嗎? 加粗加重的問號是來自米國海軍政府赤luo裸的嘲笑。 看似一個輕飄飄的問題,卻像無數根利箭狠狠戳進了華國海軍戰士的心臟。 底下小字更無恥,句句質疑,質疑華國的艦艇隊伍,質疑華國的核潛艇,質疑華國的海軍實力…… 章成玉摘下眼鏡,右手捏了捏熬出紅血絲的眼睛。 章成玉語帶沙?。骸霸蹅兪种械囊淮鷮楎屩鹋灤_實跟不上咱們國家核潛艇和導彈的研制進度,這點我承認?!?/br> 男人摔下報紙坐了回去,大口喘著氣。 他不甘心!不甘心華國的海軍力量被外人看扁! 章成玉雙手合攏放到下巴處。 “生氣管什么用,咱們有缺陷,改就是了!” 男人低著頭握緊拳頭,章成玉笑了笑。 “這事我跟州文討論過,前些天核武基地秘密向我送來了他們的最新進展,最遲兩三年,兩三年后他們要在南太平洋進行遠程運載火箭的實驗,到那時,咱們科得全力配合,給他們提供最堅固的護航?!?/br> 說完,章成玉撣了撣《在華米報》,意味很明顯了。 相比耍嘴皮子上的攻擊,他更傾向于擺出實力征服這些看熱鬧的人。 男人早上拿到報紙后心情就一直很低落,聽到這話,男人嘴角翹起。 “您這是有打算了?” “當然?!?/br> 章成玉擺手讓蘇州文坐下,從抽屜里拿出一份蓋著政府紅戳的文件。 “拉島戰爭發生不久,政府就交了一個艱巨的任務給我們?!?/br> 男人當然知道拉島戰爭。 前不久,汀國和顛國為了爭奪某片海域的歸屬權進行了激烈的三方聯合大作戰,在這場戰斗中,男人深深體會到了導彈驅逐艦的厲害之處。 失敗方明明有很強的核武器,卻慘淡收場。 究其原因,是因為他們沒有強悍的導彈驅逐艦提前偵查,在其基礎上沒有盡快驅趕走敵方的反艦導彈,因而致使敵國核潛艇被偷襲成功,艦艇在海上焚燒了一星期,傷亡人數不計其數。1 這件事在國際上引起了巨大轟動,同時也給他們敲響了警鐘。 ——華國建立強大的導彈驅逐艦艦隊的任務迫在眉睫。 “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章成玉心態很好:“你忘了當初咱們國家研發一代導彈驅逐艦的窘迫之路嗎?” 男人失笑。 “哪能忘啊,這輩子都忘不了。當初咱們幾乎是從零到有,俗話說摸著石頭過河——穩穩當當,手上有什么?就四樣大玩意和一份蘇國淘汰多年的圖紙?!?/br> “對呀?!?/br> 章成玉驕矜地哼了哼:“當時國際上不照樣有人陰陽怪氣的笑話咱們嗎?結果呢?就問他們臉疼不疼!才幾年啊,他們還是沒有吸取教訓,還喜歡八婆似的嘴我們,既然這么不知好歹,那咱們就再打打他們的臉,讓那些嘴臟的東西長長見識!” 男人是武器系的方主任,聞言用力點頭,臨出辦公室前想起一事。 “哎,州文人呢?怎么今天沒見到他?” 章成玉起身端起茶盞咕了一口熱茶,舒心一笑。 “他呀,跑外地給咱們拉學生去咯?!?/br> - 事兒還真叫學校招生辦值班老師說中了。 縣里教育局的確對外將風紅纓的信息給保密了起來。 教育局處長看了眼風紅纓填報的志愿,略帶惋惜。 “這孩子考之前肯定不知道自己能考狀元,你們看看,填了啥?海軍指揮學校?倒不是說這學校差勁,主要是狀元去當兵,咋瞅咋不對勁?!?/br> 旁邊的工作人員笑:“可不嗎?這么好的成績,該去首都頂尖學府才不枉狀元之名?!?/br> 處長嘖了聲:“你趕緊跟首都那邊聯系聯系,就說我這有個狀元,問他們要不要,嗐,瞧我這話說得,他們肯定要,趕緊的,你打電報?!?/br> 工作人員忙不迭去了。 就這樣,風紅纓遲遲等不到海軍指揮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只因她的志愿壓根就沒投送到海軍指揮學校,而是拐著彎去了首都。 - 村里考中的知青陸陸續續都收到了錄取通知書,就風紅纓沒有。 要不是成績出來了,大伙還以為風紅纓落榜了呢。 蘇寶琴有些擔憂:“紅纓,你說會不是有人半道劫走了你的錄取通知書?” 前些年就有人冒名頂替其他人進了工廠工作,考大學肯定也有小人起心思。 “應該不會吧?” 她現在的仇人就聶明朗一個,聶明朗也考中了大學,沒必要頂替他。 蘇寶琴捂住嘴:“紅纓,不會是聶明朗將你的通知書給藏起來了?又或是撕了?” 聶明朗什么事做不出來? 風紅纓楞了下,正當她準備去男知青宿舍問聶明朗時,馬支書興沖沖的找了過來。 “小風同志,公社來電話了,專門找你的!” 前段時間見到《人民日報》的主編王茂時,馬支書就覺得自己這輩子光榮的不行。 那可是來自首都的人耶,長在紅旗之下的知識分子對他而言總是帶有無限光芒的。 所以當他在公社接到首都的電話時,他只覺天旋地轉。 接了電話后,風紅纓才知道自己的志愿飛去了北京。 “不好意思,我不打算改志愿?!憋L紅纓笑道:“我還是想去海軍指揮學校?!?/br> 馬支書呼吸一下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小風同志有力的臂彎接住了他,女娃給他掐人中,又給他倒水,他陡然覺得眼前這個女娃和別的知青太不同了。 那頭可是首都的大學??! 她、她她怎么敢拒絕! 那幾所學校是多少讀書人的夢想和天堂,她怎么就能這么快就拒絕了呢! 別人改個志愿難,到了風紅纓這,首都的學校求著她改,她竟然不改! 這時,癱在椅子上暈得迷迷糊糊的馬支書聽到了一句話。 ——“抱歉,我還是想去當兵?!?/br> 當兵?當兵好哇! 馬支書捻了捻胡子,不愧是拒絕了首都學校兩次的娃,這志向,牛! 首都招生辦的人不想這么放棄,揪著馬支書說。 “同志,你幫我們勸勸風紅纓同學唄?” 馬支書一個勁的點頭:“好好好?!?/br> - 這天,馬支書第十次接通首都那邊的電話,不過這次馬支書沒再周旋,而是嘆氣。 “我咋說都沒用哇,小風同志鐵了心要去當兵?!?/br> 首都那邊的人也嘆氣。 放下電話,馬支書興致缺缺地抱著茶盞來到公社門口曬太陽。 嘆了不知道多少聲氣后,馬支書看到兩個年輕男人朝他走來。 李華祎cao著本地口音介紹:“您好,我是縣教育局的李華祎,這是外地來的大學老師,姓蘇,請問在你們這插隊的風紅纓風同學在哪?” 馬支書好歹是個小干部,在外穩重著呢。 得知李華祎是縣里教育局的人,馬支書立馬散了滿臉的愁容。 “兩位同志辛苦了?!?/br> 馬支書笑了笑,給兩人看茶。 “不辛苦,不辛苦?!碧K州文舔了舔干巴的嘴唇,“我能問問風紅纓填了哪所大學嗎?” 來得路上好友和他說這邊教育局將風紅纓的志愿進行了保密,就連好友都查不到。 這話到了馬支書的耳邊就變了味。 看看看,我猜什么來著。 這人不會和首都那邊一樣吧,想來搶人? 要不是小風同志說做人要低調,他恨不得立馬跟這兩人說。 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