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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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在河邊插個火把還能復習呢,你不是說你語文課文好多記不住嘛,正好借這個時間多背背,河邊清凈,沒人打擾你?!?/br> 李國賢憨笑:“好主意,那我今晚就試試?!?/br> 馬支書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將看護衣冠冢的事敲定了,當即除了點頭還能有什么法子?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羅曉靈突然道:“支書,兩個人守棺怎么夠,不如讓我和聶明朗同志也加入吧?” 心里還在氣恨羅曉靈坑他的聶明朗:“……” 這女人有毛病吧? 害他出丑就算了,現在還想拉他做苦力? “不不不,支書,我晚上有其他的事要做?!?/br> 馬支書沒強求。 羅曉靈咬牙,氣惱聶明朗抓不住機會。 可現在聶明朗已經走了,當下她只能道:“那就加我一個人吧?!?/br> 風紅纓樂了,有趣,看來羅曉靈盯上了她的衣冠冢呀。 - 翌日,郵遞員給風紅纓送來一封信。 meimei風紅葉結婚,風紅纓沒回去,為此風家父母十分生氣,至于風紅纓提醒meimei小心渣男的事無疾而終。 這兩人在前幾天舉行了婚禮,渣男進了海軍部隊后勤廠,技術還不錯,進去沒多久就得了車間主任的賞識。 但那又怎樣,人品不行! 得知這個結果,風紅纓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那個渣男在書中的形象是個幽默溫柔的才子,哪怕后期劈腿找小三,原身的meimei還覺得渣男沒錯,是其他女孩子不檢點才勾引住了渣男。 所以她的提醒就是枉然,但凡風紅葉能聽得進她的話,想要在婚前查查渣男的品行其實很簡單。 風紅葉是海軍部隊的接線員,監聽渣男和小三的電話不難。 只要上心,絕對能輕松的發現貓膩。 畢竟渣男出軌的第一個對象就是廠里的一個漂亮女工人,渣男為了小三,后期編謊話將小三的媽送進學校當起了宿管。 “家里來信了?”蘇寶琴放下書問。 風紅纓點頭,蘇寶琴聽風紅纓說過風家偏心眼的事,見風紅纓臉色不太好看,一下沒了打趣的興頭。 蘇寶琴的懂事并沒有換來同等的對待,一周后,郵遞員小哥騎著二八大杠又送來了信。 蘇寶琴的弟弟要娶媳婦,沒錢,所以老家給蘇寶琴說了一門親,結婚對象在國營飯店工作,據說人老實,但是二婚,膝下有一兒一女,大兒子比蘇寶琴只小幾歲。 “這太不像話了!” 范莉莉怒而拍桌。 “繼母和繼子就是死對頭,何況他還比你大那么多,老實?我看未必,真老實就不會答應你爹媽娶你,然后扶你弟弟討老婆,四五十歲的大老爺們非要二十來歲的如花姑娘做續弦,這里頭的彎彎繞繞是個人都瞧得出來吧,呸!什么東西!” 范莉莉就是后媽帶大的,吃了不少苦。 蘇寶琴捂著臉啜泣,信上還說,她現在沒機會回家結婚不打緊,弟弟拿著彩禮錢先把媳婦娶了再說,她可以再緩兩年。 緩兩年二婚男都五十了。 范莉莉:“寶琴,這門親事你不能答應,你要是嫁過去了,那后半輩子就是專門伺候人的老媽子?!?/br> “嗚嗚嗚,我也不想,可我媽已經收了錢……” 范莉莉無語:“是親媽嗎?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拿你去換錢?” 蘇寶琴頓時哭得更難受了。 “寶琴——” 一直沒說話的風紅纓突然開口:“哭解決不了事?!?/br> 蘇寶琴哽咽地抬起淚津津的臉,風紅纓揚了揚手中的書。 “你要是信得過我,接下來幾個月用功讀書,會有轉機的?!?/br> 女孩子要有自己的事業,要有挺直腰桿說不的資本,這樣才不會被別人當做商品一樣挑來選去,才能翻身一躍做自己人生的主人。 “讀書?” 蘇寶琴擦干淚:“我不行的,馬支書向上邊推薦大學生,要推薦你該推薦你去……” “我不去?!?/br> 她要自己考,大燕朝的女子不允許科考,這個時代既然有這個條件,她當然要親身上場試一試! 蘇寶琴以為風紅纓家里給她安排了其他的出路,便沒繼續往下說。 高考恢復的消息要到十月下旬才登報,風紅纓不能明著擺出來導致蝴蝶效應,不過稍微提醒小姐妹們提前準備沒問題。 在風紅纓的勸導下,蘇寶琴終于止住了眼淚。 從這天起,夜里去河邊守棺的人就不止風紅纓和羅曉靈兩個女孩子了。 天一黑,蘇寶琴就會抱著書過來陪風紅纓。 風紅纓雖然是古人靈魂,但數學思維超級的強,在時間膠囊的幫助下,風紅纓很快復習完了數學。 蘇寶琴數學方面差點火候,剛好趁著風紅纓得閑的時候請教一二。 這天夜里,蘇寶琴學累了打起了瞌睡,風紅纓講題講久了也有點累,交代羅曉靈注意放哨后,她就和蘇寶琴背靠背挨著大樹睡了起來。 睡得迷糊時,風紅纓被一陣動靜鬧醒。 她從軍打仗習慣了淺眠,這動靜雖小,但還是吵醒了她。 一步步靠近棺材,待看清來人后,風紅纓肺都氣炸了。 “放回去?!?/br> 羅曉靈嚇得一哆嗦,伸進玉石棺的手啪嘰一下抽出來。 風紅纓冷冷覷著面前做賊的女子,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冒偷盜之心,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羅曉靈捂著手吱哇哭得抽氣不斷。 從這天起,羅曉靈再也沒來守棺。 - 時間一晃進到八月。 下工后天還沒黑透,風紅纓照舊去河邊守棺,搖曳的火把下,蘇寶琴擰著眉做題。 這時,橋上有人往這邊來,人還挺多。 “你們當記者的膽子真不???不怕沾染晦氣?”是馬支書調侃的聲音。 胸前戴著相機的男人笑瞇瞇:“我們的同事連槍林彈雨的戰場都敢進,區區一個棺材算不得什么?!?/br> 戴著金絲眼睛的男人跟著笑:“老同志,我們見得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去了,一個古棺嚇不到我們,何況是衣冠冢?!?/br> 馬支書:“是是是?!?/br> 一行人很快來到河岸。 “馬支書,您怎么來了?”蘇寶琴合上書本驚訝。 “這是從首都過來采風的報社記者,他們合伙打算出本民間奇聞小說,聽說咱們這有玉石館,順道過來看看?!?/br> 馬支書笑著介紹彼此,問:“風紅纓同志人呢?” “她在水里呢,紅纓,你快游上來?!碧K寶琴激動地沖水里大喊。 第7章 夕陽暖橙的光撒在河水之上,波光粼粼。 風紅纓就是這時候探出的水面,小姑娘長發濕淋淋地搭在后肩,纖細的身子縱身一躍勾起一條完美的拋物線。 馬支書扯著嗓子吆喝:“小風同志,你上來——” “這就來!” 風紅纓揚聲,在水里翻騰幾下游到了岸邊。 接過蘇寶琴甩來的外套,風紅纓快速穿上,喊了聲支書,又沖岸上的男人點頭問好。 得知兩人是采風的記者后,風紅纓掀開蓋在石棺上的油紙,笑著道:“您二位瞧瞧?!?/br> 臨近仲秋,太陽還沒完全下山呢,另一邊高空之上就已經出現了月亮輪廓。 日月光輝齊齊照在石棺上,在河底沉淀千年的黃玉棺材此時泛著無與倫比的光彩。 拿著昂貴相機的男人叫周一山,除了是首都《人民日報》的記者,還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作家。 周一山除了會寫詩,最擅長的是將民間奇聞怪談加以杜撰寫成有趣的文章。 考慮到最近靈感缺乏,周一山立馬拉著好友來外邊實地考察采風,希冀能寫出幾篇讓自己滿意的文章。 圍著黃玉棺從上到下來來回回拍了十幾張后,周一山扶著相機的手有點抖,興奮地語無倫次。 “我的天吶,這可不是一般的玉啊,玉身通亮剔透沒有雜質,埋在河里千年竟然沒長一片斑紋青苔,你們看,這棺面用得還是一塊沒有裁剪過的整玉,造棺工匠的手藝放在以前那可太了不起了——” 風紅纓覺得有必要潑冷水。 “棺材底座碎了道口子……” 周一山:“……” 心口好痛是怎么回事? 旁邊的黃代新扶了扶眼鏡,指著某處:“棺材有人打開過么?” 馬支書去看風紅纓。 風紅纓聳聳肩,不打算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