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晃而過~(庭院露天秋千play 邊走邊g
郁歡心下不解,但他并沒有多少思考的空間,因為他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抱緊男人,以確保自己不會摔到地上去了。 顧擎雙手托著新婚妻子渾圓的翹臀,然后便以自己粗長堅硬的性器為支點,將人固定在自己身上,一邊邁開長腿大步在房間里走動,一邊聳動健臀,挺著灼熱碩大的guitou在zigong內快速而密集地向上鑿擊。 這種要墜不墜的恐懼感,逼得郁歡將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那個支撐著自己全部重量的蜜xue上。 “阿兄……啊啊……會掉下去的……呃啊……不要……不要這樣弄歡兒……嗚……歡兒抱不住了嗚嗚嗚……” 清麗絕倫的小皇子伸展柔軟的雙臂,如藤蔓一般柔弱地攀附著男人的肩膀,胸前兩個誘人的奶球隨著男人劇烈的顛動,在對方堅硬的胸膛上不停摩擦撩撥,黑發散落胸前,襯得瑩潤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 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看得男人眼底逐漸猩紅,呼吸越加急促,感受著身下緊緊咬著自己大roubang的緊致嫩xue,他控制不住地加快了走動的速度。 這可害苦了我們的小皇子。 原本用盡全力的話,他是可以攀住的,但男人時快時慢,速度每每都會隨著他的反應而變化,害得他根本反應不及,猝不及防間就要往下墜去。 而每當他即將跌落的時候,男人又會托住他的蜜臀,用力往上一拋,在rouxue即將脫離roubang的時候,再狠狠往上一頂,借著少年下落的速度,將roubang盡根貫入! 這樣大開大合的放肆cao干,幾個回合下來,清冷高貴的小皇子就被干得哭喊著xiele身,同時也xiele力,再也無法穩住自己的身體了。 渾身顫抖的小皇子暈暈乎乎地趴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被干得一聳一聳的,正要開口求饒,就聽到“嘎吱”一聲,緊接著,一股冷風拂過他的肌膚,激得他打了個寒顫。 “歡兒抱不住阿兄了,那阿兄坐著cao你好不好?”顧擎溫柔地問著,提步便往院子里走去。 “不要!啊……不要到外面……阿兄……歡兒求你……好丟人嗚……” “人都在院子外面呢,只要歡兒不要叫得太浪,就不會被聽見的,乖乖,快看阿兄給你準備的大秋千,唔……小嫩xuesao死了……水流了一路……明天下人們會不會聞到歡兒的sao水味?” “不……喔……不可以被聞到……嗯啊……” 郁歡瘋狂搖頭,哀哀哭求,卻根本無法阻止男人堅定的腳步。 “心肝兒還記不記得,以前阿兄在皇宮里給你搭的秋千?這個跟那個一模一樣呢,以前歡兒就喜歡讓阿兄抱著蕩秋千,今夜新婚,阿兄當然要讓歡兒開心?!?/br> 郁歡連連拒絕,但連續的快感,讓他逐漸喪失了語言能力,除了蒼白的“不要”之外,再發不出其他有力的言辭了。 于是,他只能任由男人抱著他站到了纏滿藤蔓的秋千前,緊張地絞緊了蜜xue。 這臺秋千,說是跟郁歡兒時玩的那架一樣,但其實只是看起來一樣而已。 顧擎伸手在一處藤蔓底下按了按,秋千的坐板便裂成了兩塊,然后下方機關轉動,咔咔兩聲,延伸出了兩塊踏板和扶手,也可以說是護欄。 顧擎抱著人坐了上去,親昵地親了親小皇子的嘴,便以豎直的roubang為軸,將人一百八十度地轉成了背對著自己的姿勢。 青筋虬結的roubang全方位地在嫩xue里旋轉碾磨,恍惚中,郁歡有種自己被貫穿了心扉乃至靈魂的極致快感! 爽到極致,他反倒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只能張著小嘴嗬嗬喘息,任由下身的小roubang和小yinxue嘩啦啦地留著yin水。 顧擎見狀,輕笑著扣好機關后,便一手環住少年柔軟纖細的小腰,一手運足內力,反掌往地面擊去。 強大的反彈力,瞬間便把秋千向后高高推起,也讓坐在秋千上的人,猝不及防地向前仰身。 驚恐的郁歡心臟一緊,用盡全力夾緊嫩xue的同時,尖叫聲脫口而出,“啊啊啊——!” 月光如水,樹影婆娑。 美麗的月色下,一架秋千在花團錦簇的庭院中飛速擺動,帶出了強勁的呼呼風聲。 秋千上兩個衣袍散亂的人影相疊而坐,發絲交纏,連帶著地上的倒影都顯得異常yin亂。 空氣中,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和roubang插xue的“噗嗤”聲短促而密集,同少年嬌媚清潤的吟哦哭訴交織在一起,奏出一曲靡靡艷歌。 “阿兄……啊啊啊……要死了……歡兒……歡兒要被阿兄弄死了……啊……xiaoxue要被插壞了……饒了歡兒吧嗚嗚嗚……” 少年頭上的金玉釵環叮鈴作響,胸前的衣襟也被人大力扯壞,只能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欲遮還羞地掩著一對正被男人抓在手里大力蹂躪的肥美奶球。 秋千被蕩得又快又高,每次蕩到頂點的時候,郁歡的心臟都害怕得快要跳出胸膛,要不是saoxue里緊緊插著的大jiba,他必定會被甩飛出去! “歡兒不會死的……呼……歡兒是阿兄的小心肝兒,是阿兄的sao婊子,sao婊子是cao不壞的,只會越cao越sao,越cao水越多!” 顧擎一邊舔著少年白皙優美的側頸,一邊像頭發情的野獸般,對著身上纖纖弱質、膽怯哭泣的絕色美人瘋狂鞭撻jianyin。 巨大的roubang在yinxue中飛速抽插著,在這種極致危險又極致刺激的jianyin下,郁歡的身體早已失控,幾乎每百下的cao干,saoxue便會抽搐著高潮噴水,而前面的小roubang,更是已經射無可射了。 無數的yin水當頭灑在怒火噴張的guitou上,然后被男人插得爆出體外,再隨著秋千的擺動,灑到庭院的花花草草上。 感受著緊緊包裹著自己胯下陽物,仿佛怎么cao也cao不壞,怎么干也干不松的極品yinxue,男人興奮得無以復加,接連往地上拍了好幾掌,讓秋千瞬間加速好幾倍! 蕩到最高處時,視野幾乎快要越過屋頂,感受著體內恐怖的快感,還有耳畔呼嘯而過的寒涼夜風,郁歡神思飄然,恍惚有種靈魂都要隨之飛出天際的超然快感。 秋千再次向前蕩起,男人粗獷的吼聲越發急切,郁歡癡癡地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以方便男人更好的施力。 感受到少年柔順的配合,顧擎心中的征服欲終于得到空前的滿足,他低吼一聲,便再也無法忍耐,對著嬌嫩的zigong壁猛鑿幾十下,然后猛然爆射出精! guntang的熱液被強勁的力道射進敏感的宮壺,郁歡心尖一酥,嬌軀哆嗦一下,小roubang跳了跳,一股透明水柱便呈拋物線射到了空中。 這一幕,讓剛剛射完精的大roubang連軟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便再次充血挺立,甚至比上一次還要硬挺! “心肝兒被阿兄干尿了呢……是不是很喜歡阿兄這么疼你?嗯……sao逼又在夾阿兄的大jiba了……” 顧擎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在少年漂亮的側臉上來回磨蹭,聲音沙啞低沉,“心肝兒別急,夜還很長,阿兄已經吩咐下去了,這三天,都不會有人踏進這個院子……” “唔……又進來了……啊……阿兄……” 夜色昏沉,春宵漫漫。 月見草在月光下亭亭而立,伴著甘霖仙音,徹夜無眠。 * 三天的時間對于顧擎來說,是一晃而過、意猶未盡,但對另一個獨守空閨的人來說,卻是心力交瘁、備受煎熬。 郁沫兒原以為,自己好歹是皇帝賜的婚,還貴為公主,那無論如何,也不應該獨守空閨才對! 哪怕新婚之夜不是她的,那之后的第二夜也該輪到她了吧? 有了這第二夜,她就有辦法讓之后的第三夜,第四夜,第無數夜,全都變成她的! 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身為堂堂公主,還是來自現代的獨立女性,甘愿給一個古人做小,卻被一頂小轎就從后門抬進了門,還被晾在了一個偏僻的小院里,連新郎的面都見不到?。?! 要不是她嫁的人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擎蒼大帝,她才不會這么委屈自己! 郁沫兒心里嘔得要死,但要讓她就此放棄顧擎,放棄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她又萬般不甘。 沒事的,她努力安慰自己,有志者事竟成,她不能被眼前的一點點困境打倒! 看著她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的表情,喜鵲不由擔心,自家主子該不會是受不了這刺激,瘋掉了吧? 喜鵲正這么擔憂著,就見郁沫兒“嚯”的一下站了起來,握拳道:“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喜鵲,幫我準備一架古琴,我們自己去找王爺!” “古……古琴?” 喜鵲反應不及,搞不懂自家公主要一架自己并不擅長的樂器作甚,卻見穿著一身粉衣的郁沫兒已經風一般地掠去了內間,風風火火地開始更衣打扮。 喜鵲欲言又止地伸出爾康手,她想告訴自家主子,王府守備森嚴,他們是不能在各個院落間隨意走動的。 單純的喜鵲還不知道,在女主光環的作用下,再森嚴的戒備都不過是空談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