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腕自殺(日常play)
緊張的高三時期,除了早已拿到保送名額,或者決心出國鍍金的人之外,幾乎是人人埋頭苦學、廢寢忘食。 包括郁歡,也被顧燃督促著,每天睜眼就是學習,閉眼還是學習。 只有吳斐,他終日在爆發和變態中反復掙扎,反復橫跳,根本無心學習。 直到高考那日,最后一根稻草才最終壓下。 誰讓命運就是有那么巧,陰差陽錯的,他竟然跟郁歡被安排在了同一個考場。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出考場的時候,吳斐不遠不近地跟在了郁歡身后,兩人挨得極近。 走出校門的那一刻,他看到陽光明媚之下,一個穿著白襯衣牛仔褲的男孩,舉著遮陽傘,拿著保溫杯,走在送考人群的最前列,邁著一雙大長腿,疾步向著他這個方向迎了上來。 他一瞬間就忘卻了所有,欣喜若狂地向前伸手,“顧……” “歡歡,怎么樣?考了一上午,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阿燃!我好著呢!題目沒有想象中難,而且我跟你說,作文題目你真的押中了,就是今年發生的那次大災!啊,你怎么出這么大汗,你是不是一直站在外面等我啦?” “沒事,我看其他考生的家長都是站在外面等的,而且人太多了,我怕你出來的時候,找不到我會著急?!?/br> “笨蛋!下午不許這樣了,你坐在車里等,我出了校門直接去找你的車?!?/br> “好?!备叽蟮哪泻⑦@么應著,至于會不會照做,就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了。 兩人相攜遠去,吳斐站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卻感覺遍體生寒。 他魔怔一般地把剛剛那一幕中,郁歡的臉換成了自己的,然后瞬間,他的心臟就仿佛被人潑進了硫酸。 這一切,原本,都該是我的…… 是我的! “小斐!mama在這兒!” 他正想得入神,思緒就被同樣來送考的吳家人打斷了。 “小斐,這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吳家大哥關心地看著自家小弟。 吳父也拍了拍他的肩,“乖兒子,考完就算了,別去管成績,爸爸已經給你在國外看好一所學校了,絕對不會比國內的學校差的,放寬心,啊?!?/br> 家人溫暖的關懷環繞身側,但吳斐卻感受不到一般,笑容十分勉強,剛剛那一幕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直到回家,直到高考完畢,都遲遲無法忘卻。 他渾渾噩噩地撐完高考,然后就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精氣神一般,猝然病倒。 因為他的病情一直反反復復的,始終不見大好,原本并不打算理會他的顧燃,也在填報志愿的這一天,被顧母強逼著一起去醫院探病了。 不僅如此,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她還把顧燃跟吳斐單獨留在了病房里。 時隔數月,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竟然相顧無言,氣氛甚至還透著一股似有若無的尷尬。 還是病患率先打破了沉寂。 “阿燃,我以為……你不會來?!辈∪说穆曇舴浅L撊?,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傷感。 再加上他現在躺在病床上面色慘白、形銷骨立的可憐模樣,示弱效果直接拉滿。 顧燃的臉色不出意料的緩和了些許,不過他還是十分耿直地說了實話,“原本是不打算來的,歡歡的分數剛過A大的錄取線二十分,我正在研究要給他選哪一個專業比較保險,不過我媽擔心你,硬把拉我來了?!?/br> 吳斐:“……” 吳斐心口中了一箭,瞬間就紅了眼睛。 他深吸口氣,顫著聲音說:“阿燃,你真的要這么傷我嗎?你明知道我想聽什么話,騙一騙我……都不愿意嗎?” 顧燃沉默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 他看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認真開導道:“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何必還給對方無謂的希望?我若真那么做,是對歡歡的辜負,你若還心念舊情,也是對你現任的不忠。我記得,你跟顧彥,還是名正言順的情侶吧?” 吳斐仿佛只聽到了最后一句般,一下就激動了起來,“所以你真的是在介意顧彥對不對?!阿燃,我后悔了!我們和好吧,我會改的,我會跟顧彥分手的,我現在……我現在就可以給他打電話!” 他一邊語無倫次地哀求著,一邊掀被就要下床,去拿手機。 他興奮地想著,我都示弱了,我都知錯了,顧燃總該原諒我,甩了郁歡那個賤人,重新回到我身邊了吧! 顧燃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凝聲斥道:“吳斐,我們之間走不下去,純粹只是因為我們不合適,不關歡歡和顧彥半點干系,我希望你能明確這一點!” “另外,我并不覺得你改了哪里。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把別人對你的感情當作兒戲,說丟就丟,以前是我,現在是顧彥,你因為顧彥跟我提分手,現在又要因為我而跟顧彥分手,我行我素,你從未考慮過別人的感受?!?/br> “或許,不管是我還是顧彥,你都不曾真心愛過,你只是不甘心?!?/br> “你希望別人愛你,就要好好愛別人,我言盡于此,你好好休養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等一下!”他喊住即將推門離去的人,目光直愣愣地盯著雪白的墻面,聲音空洞,“你說的還有事,就是要去給郁歡那個賤人填志愿,是嗎?” “郁歡是我的戀人,請你慎言!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這種辱罵之言,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br> “嘭?!?/br> 病房門應聲關上, 良久,空氣中突然響起了一陣瘆人的笑聲。 推門而入的護士小姐被嚇得差點摔個跟頭,她心慌慌地望著病床上呆坐著的人,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同學,需要我去幫你找一下家人嗎?” 護士小jiejie其實更想問:需不需要我去幫你找一下精神科的專家? 是夜,終于填好了志愿的小情侶迫不及待地滾上了床,恩恩愛愛地揮灑他們年輕的熱血和汗水,互相探索著彼此的身體。 一如高考之后,這間公寓每天都要發生的火熱戲碼一樣。 “啊……快一點……哥哥快一點……求求……求求你……嗯啊……歡歡……歡歡快到了……” 少年緊緊攥著身側的床單,糯聲催促著身上故意緩進緩出,意圖誘導他說出羞人yin話,甚至控制他高潮時間的惡劣男孩。 “只要快一點嗎?”顧燃重頂幾下,復又緩下了動作,只cao縱著大roubang,從各個角度,細細碾磨著zigong內的每一寸媚rou。 感受著身下少年的戰栗,他一邊將巴掌重重落在少年嬌嫩的臀瓣,一邊側頭伸出舌頭,從少年優美的小腿一路向上舔去,留下陣陣濕濡痕跡,舔到那精致的小腳時,他甚至毫不嫌棄地含住了幾根可愛的小腳趾,嘬得嘖嘖有聲。 “重一點!啊啊啊……老公……就是這樣……哈啊……太快了!喔……老公的大jiba好猛……好棒……啊……” “sao寶寶!妖精一樣,越來越sao了……唔……cao……怎么……怎么會這么好cao!兩個saoxue怎么干都干不松,sao奶子也是,怎么吸都吸不干,要不要老公把大jiba一直插在里面?一直干,干到寶寶懷孕好不好?” 如愿聽到了想聽的話,顧燃終于不再克制。 他伏下身子,把人死死按在身下,一邊貪婪地吸著粉嫩飽滿的大奶子,一邊像對殺父仇人一樣,將少年的一雙長腿掰到極致,然后使出渾身力氣,將脊背和大腿的每一塊肌rou都繃緊,然后cao著碩大的性器,迅猛入虎地開始狂抽猛插,攻城略地。 “好……嗚嗚嗚……歡歡……歡歡要老公的大jiba一直……哦……一直插在人家的小sao逼里……要一直吃老公的jingye……啊啊啊……” 嬌嫩的花xue被粗龍粗暴侵占,糜爛鮮紅的媚rou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抽插翻進翻出,上面沾著的yin水也被毫不留情地高速運動打成了白沫。 “sao貨,給你,都給你吃!射死你……” 身形日益精壯,氣質也日益成熟的顧燃用牙齒同時咬著兩顆奶尖,在幾十下的瘋狂cao干后,突然死死抱住人,然后惡狠狠地松開精關,射得身下的人只能被他禁錮著,尖叫顫抖,卻無絲毫逃離的余地。 被射得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的郁歡,也不知道這個大男孩是哪來的這么強的控制欲,每次歡愛,就算不用外物束縛住他的手腳,也必定會用大jiba死死地釘住他,強迫他承受他給的所有,不容拒絕。 “寶寶要不要喝水?” 剛剛發泄過,顧燃的roubang便在戀人體內蠢蠢欲動,急待下一次的沖鋒機會,但暫時脫離了欲望的顧燃十分溫柔,事事都會以郁歡的感受為先。 “喝水?”郁歡笑著吻上了男人的嘴,“可是歡歡只想喝哥哥的口水呀~~” 面對戀人不知死活的挑逗,顧燃倒吸一口氣,roubang瞬間就抬了頭。 他扣住郁歡的后腦就要加深這個吻,好給懷里的小妖精解渴,但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卻突然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他充耳不聞,并不愿意在這種時候分心理會其他瑣事。 但郁歡卻直接伸長手臂,把床頭吵鬧不休的手機拿了過來,然后按下接聽鍵,放到了顧燃耳邊。 顧燃懲罰性地咬了咬他的嘴唇,才無奈出聲,“媽?什么事……嘶……” 他按住調皮地舔他喉結的少年,下身用力挺了一下以示警告。 透過聽筒,顧母聽到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喘。 她臉色一黑,原本就著急的情緒瞬間火冒三丈,“你又在跟那個不三不四的孤兒鬼混?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你知不知道,吳斐他割腕自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