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褻玩嫩B,在暗巷被賊人jianyin
花徑似乎是被般強烈的揉搓玩弄給刺激到了,清液一股又一股接連不斷的涌出,打濕了男人的掌心。溫子凌用帕子緩慢的把那朵sao浪rou花沁出來的yin汁擦干凈,免得被發現異樣。 卻不曾想到方才的舉動卻讓逐漸食髓知味的身體來尋求更深的刺激,還在迷糊中的宋曲安小嘴無意間吐露呻吟,帕子拂過柔嫩的花唇之時,前頭的花珠已經開始忍不住挺立起來,暗暗的在期待什么。臨了到最后索性把帕子丟在一旁,重新沾了點藥膏給內里或許傷到了的花徑上藥。 內里被摩擦得紅腫不已的甬道這個時候居然也在不斷的合攏收縮,在期待著更多一些的蹂躪,藥膏進到里面之后被逐漸的被溫熱給吸收。 本只是單純的想著給宋曲安好好上藥,但看到自己的指節被那個濡濕貪婪的小洞給牢牢吮吸住后。眼眸暗了暗,壓低了身,仔細的瞧著還處于睡夢當中一無所知的宋曲安。 睡著了的大少爺沒有了平日的趾高氣揚和鮮活,或許因為花心遭到褻玩臉頰泛起了潮紅,緊緊蹙著的眉頭平白的給他多添了一副脆弱之態。像極了在精致的器皿里被細心呵護的花,而溫子凌這個借著宋曲安信任的教書先生,卻是最卑鄙不過的偷香竊玉之徒,就這么肆無忌憚的把那一枝花給攀折玩弄了。 他低聲說著,“本想今晚放過你的,看來是不行了,明天的課業肯定也不能完成了?!卑蛋档臓科鹱旖?,在昏暗的燭火之下,臉少了平日的溫和,更多的是被極具侵略性的氣質。 伺機而動的獵手終于耐心的等到了心儀的獵物掉入陷阱,在黑夜中撕下了所有偽裝。他把自己胯下早已經是硬得發疼的物事拿出來,guntang的溫度一觸及到濕潤的花瓣,就讓其忍不住的開始微微的瑟縮了。 還在夢中的宋曲安覺得自己下身那個平日最不想觸碰的地方,正發生著令自己難堪的反應。好像在不停地流水,而且還在不知廉恥饑渴的想要更多的東西。 自己應該是被夢給魘住了,全身無力而無法掙脫逃離這樣渾渾噩噩的幻鏡當中。全身上下好似被熱浪席卷于其中無法掙脫,下身好像被一個guntang的事物不停的戳弄,明明被那種奇怪的力道給折磨玩弄得并不舒服,但這樣子的動作卻恰到好處的能緩解身上的酸麻。 宋曲安想著反正也是在睡夢當中,索性就稍微的放縱一回,逐漸沉溺在這一下又一下輕微的撞擊當中,甚至感覺到那力道輕了些,或者速度放緩了,就開始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催促,真是活生生一個難以伺候的大少爺。 另一邊,溫子凌控制著自己guntang的陽具緩慢的磨蹭蹭著緊閉的花唇,花液早就不受控制的從那個微微綻開的小洞當中流出,把粗長紫黑的物事前端給弄得一片濡濕,隱約還能看到些許水潤的晶瑩。 磨蹭之時的動作把花唇給不斷的染上顏色,從最開始青澀的粉嫩,到了現下已經變得嬌艷成熟了不少的紅艷。這具身體上的每一處變化溫子凌都看在眼里,眼底中控制著的欲色越來越濃。 情潮一下又一下不斷的拍打著宋曲安,即使是在朦朧無意識的狀態之下,身體也已經開始下意識的迎合著陽物磨蹭撞擊的動作。 被撬開了關竅的雌花已經開始抑制不住的想尋找能緩解它空虛的炙熱物事。溫子凌帶著宋曲安纖細的手指來玩弄這朵花心,用力的揉按著這濕潤的一處。 連帶著那個guntang的陽具有好幾次堪堪擦過濕潤的xue口中,將要強行的闖入進去。水聲連著這不斷有力的撞擊而發出些許聽起來令人臉紅心跳曖昧的聲音。 眼眸深沉的看著宋曲安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帶動下揉弄起濕潤的雌花 ,下身撞擊的力道開始不斷地加快,把雙腿間的白皙給弄得一片緋紅。 “睡著都被我給jian透成這樣,到醒的時候,豈不是會哭得更厲害一些?!钡降走€是念著宋曲安是初次,而不想把他折騰得太過,傷到了。只是些許嘗了些甜頭。 畢竟溫子凌有的是足夠的耐心等他的小少爺上鉤。 ……… 春鶯婉轉鬧枝頭,宋曲安緩緩從夢中醒來,看著窗外大好的春光,才恍然的想起自莫不是又錯過了先生的早課,心下慚愧內疚。 正想起身穿衣,卻不曾想到牽一發而動全身,昨日只是腿腳上的酸麻,現在反而覺得全身都不對勁,酸麻得不行。 倒不是有多疼,只是憊懶了許多,軟綿綿的使不上力,讓他又想待在錦被當中不想起來了。 “哎呦,我的好少爺,可別再懶著了,瞧瞧這外面的日頭?!币坏琅暣驍嗔怂吻蚕胍祽械男乃?。 只見一位身著藍色衣裳的女子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手腳麻利有條不紊的指使著旁的侍女給宋曲安穿衣伺候。 這婦人名喚藍青,容貌平凡,但性子爽快且頭腦聰慧,早些年一直伺候著宋曲安母親,后來丈夫死了兒子夭折沒處去,婆家對其不好就又重新在宋曲安身邊伺候著。也是宋曲安身邊較少沒被柳氏換掉的老仆之一。 藍氏重新服侍宋曲安之時,才發先現宋曲安差點被那柳氏給養廢了。自己當時嫁人后一直聽說宋老爺新娶的夫人柳氏對繼子是如何如何的好,當時也是半信半疑的,畢竟當年那事,誰也說不準到底是如何發生的。 后來又傳出宋家大少爺飛揚跋扈,不思進取,藍青向來是不信的。畢竟自己當初看著宋大少爺小時候那是一個羞澀靦腆,怎么也不像會長成外人口中一個欺男霸女的性子。她最后又回到宋家伺候,才發現大少爺差點兒被引上了歪路,小心服侍引導好歹才沒讓宋曲安徹底廢了。 就是可惜小時候被耽誤得太多,性子也成了這樣,雖說本性不壞,但宋曲安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被耽誤了。而自己明里暗里也被針對,好幾次都差點被發落了。也不知道自家少爺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幸好遇到了溫先生,總算能讓少爺懂得點人情世故,多看書學得進去,不至于心眼太傻太楞被人哄騙了去。 那日藍青聽說宋曲安和溫子凌鬧了矛盾,心里想著莫不是柳氏又要找什么麻煩把人給弄出去吧。好在看著現下這般情形,兩人應是又和好了。 只是今天好巧不巧,遠在書院讀書的宋曲文今日是回來了,且聽說和溫先生相談甚歡。藍青自己沒讀過多少書,但多少已經隱約的察覺到這怕不是又要把好不容易能勸大少爺學好的人給拉走。 看著宋曲安現在這一副還置身事外老神在的人,心下只嘆氣?!鞍?,我的好少爺,二少爺今日回來了。你別懶著了,要是讓老爺看到了,可又得說你?!彼吻脖緛磉€想著快一些好能找點時間補回課業,聽到藍青的話語,重新倒回床上。 懶洋洋的靠著枕頭,“啊,宋曲文那家伙回來了,那我還是不往別人跟前湊了,省得礙眼?!薄翱伞蛇@…總得吃點東西吧,別餓著了?!?/br> 宋曲安著了件青衣隨意的揮了揮手,“不吃了,宋曲文回來,那老頭子肯定也把溫子凌給叫出去讓兩人見面了。今日的課我看也不用上了?!睂挻蟮囊滦潆S著他的動作滑落,在晨光照耀下手腕白的像是陶瓷 藍青隱約的能看到上方好像有些許的紅痕,但動作太快,沒看清楚。 “好的少爺,待會總得吃點東西?!闭f完叫了幾個個婢女立在一旁侍候,退了下去。 臨了出了院子,藍青不由得重重嘆了口氣。大少爺說得也是對的,每每宋曲文回家一次,大少爺這院子是沒多少人理會了。若是硬要湊到老爺跟前,這一對比,興許也討不著好。 宋曲安撐著下巴,就這么隨意的散著頭發,用手指輕輕的撥弄著魚缸里的魚。閑得無聊想著旁邊兩位侍女聊天。 哪知道溫子凌幫他新尋的那些個奴仆就是個悶葫蘆,問什么也不說,連時興的故事也不會講。 “哎?!彼麩o奈的嘆了口氣,手指播過水面,嘆氣引起了兩婢女的注意,疑惑的抬頭看向宋曲安,他依舊盯著魚缸。嘴中說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 溫子凌走近房門時就已經聽到了一陣笑聲,不由得皺了皺眉。進到里面的時候,那兩個婢女已經被宋曲安講的故事給逗得笑成了一團。 眼里暗了暗,抿了抿嘴角,但沒說什么??吹剿臅r候,房里的笑聲停了下來。 兩個婢女面面相覷,立在原地。說真的,這溫先生雖然不是宋家的人可不知怎的,總有種讓人下意識讓人信服的感覺。 溫先生選她們來服侍大少爺,是為的讓大少爺好好向學,現在這情況,怕是要落不著好,頓時大氣不敢喘一下。 他隨意的拿了張帕子擦了擦手,他看到下們這么聽溫子凌的話就煩,看到那兩人噤若寒蟬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煩躁的揮了手,“下去吧?!贝莾扇俗吆?nbsp;,宋曲安像沒骨頭一樣隨意的斜倚在榻上,黑發像絲綢一般傾瀉下來,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 宋嚴看到他大兒子這樣肯定是會斥責一句不知禮數。宋曲安這副姿態本來是極為隨便的,但耐不住五官明艷,自有一番風流之態。 本來應該是憤怒的表情,或許是因為昨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強行得到了腿間的那朵雌花,眼中無端多了幾絲旁人無法察覺的瀲滟春情,或許是因為剛起的緣故,臉蛋紅撲撲的。微微松開的領口,向下看去隱約還能看到白皙胸口上點綴著紅色的朱果。 嗔怒的表情看起來像是無意間的撒嬌,溫子凌喉結滾動了一下。走上前去默不作聲的替宋曲安攏了攏衣襟,“現在天涼了,好好穿衣服?!?/br> 溫子凌這樣一副溫聲和氣的樣子,宋曲安覺得自己再別扭下去就真的像是胡攪埋纏了。把腰帶系好,狀似不在意的問,“你是不是見到了宋曲文,你們是不是聊得特別開心呀?!?/br> 在某種程度上被嬌慣壞的大少爺,是一點兒也沒意識到自己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落在那人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明顯,眼角眉梢那種拼命裝作不在乎的姿態,看起來是多么的可愛。 溫子凌眼光柔和看著宋曲安,伸手打開一旁的食盒,“沒說什么,二少爺大概是覺得我才疏學淺,并未和我多聊什么?!彼疽詾樗吻氖鞘裁磪柡θ宋?,回了宋家會傷到宋曲安。但沒想到自己實在是想多了,或許宋曲文仗著有幾分學識,即使待人接物有禮,總歸有著高高在上和目中無人。而且,言語之間多的是對宋曲安的貶低,但在外人面前依舊保持著翩翩公子的模樣。 這種路數的世家子弟,自己以前在京城不知見過凡幾。京城,下意識想到的詞語,頭腦中突然晃過了許多模糊不清的畫面,同時覺得好像有尖銳的利刃在敲擊著自己的腦殼,拿著食盒的手忍不住的在顫抖。 “先生?!睖貪櫟氖终拼钤跍刈恿杪杂行┍鶝龅氖稚?,意識中終于從疼痛當中抽離出來。 他抬眼看到宋曲安正擔憂的看著他,好看的眉緊蹙在一起。他笑著說,“沒事了,一些舊疾罷了?!闭f著他把食盒里的粥拿了出來,“早上還是吃點東西,不然你好不容易養好的胃又開始疼了。難不成安安這么大了還要先生喂你?” 安安是他的小名,那時藍青喚她這個名字無意中被溫子凌聽到。每每打趣他的時候就愛這么喚。那兩個字從溫子凌口中說出,倒像是情人間的低語。 迎向那人這般關切的神情,他忍不住臉紅了一瞬,接過粥,“不…不用了?!?/br> 溫子凌細心的幫他把垂落的發絲別在耳后,絲綢一般的烏發像攥不住的流水,觸及溫涼。溫子凌瞇了瞇眼,開口道,“過幾日這兒的燈會要開始了,我從未見過這里的燈會是如何的,少爺可不可以帶我去一下?!?/br> “好啊?!毕袷遣桓蚁嘈潘吻簿尤淮饝媚敲此?,不像以往那樣別扭。溫子凌回望了他一眼,宋曲安倒一點也沒放心上,抱住他的腰,一點也沒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動作是不是過分親昵了些,也沒注意到男人突然繃直了的脊背。他只想著得盡快答應了先,絕不能讓他好繼妹宋蕊得逞,宋蕊看溫子凌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對勁。 至于自己為什么不樂意他倆湊一塊,宋曲安只單純的想著是看宋蕊不順眼,更多的原因他就不往下想了。 他依舊說道,帶著點自己也感受不到的軟糯撒嬌的口吻,“過幾天再去吧,那時候才是最好看的樣子,現在我好累啊,明天能不能也讓我再歇一會呀,先生?!?/br> 那身子像沒了骨頭一樣倚在他身上,偏偏還不知道自己做法是已經不合乎禮數了。溫子凌暗暗攥緊了拳頭才忍住心里想把人按在身下狠狠欺負的沖動。 拿了帕子耐心的給宋曲安擦了擦嘴角,“好的,以后別老生氣了?!?/br> …………… 燈會總是熱鬧得緊,人頭攢動,每年總有不少新鮮的物事,宋曲安以往總喜歡來這湊熱鬧。 人流涌動,不知不覺之下自己與溫子陵被人流給沖散了?!跋壬??”宋曲安喚了好幾聲,還是找不到人,心下郁悶。想著索性找一處僻靜的地方等著 他來到一個小巷,踉踉蹌蹌的扶著墻,兩邊石墻斑駁,雜草叢生。自己好像誤入了一處地方,找不到了歸路,離遠處的燈火越來越遠,愈走愈深,心中的焦急也越積越多。 腳步越加的凌亂,卻不知道危險已近?!把?!”突然一陣力道把他壓在了布滿青苔的墻上,但手臂穩穩的護著他,沒讓他傷到。 光線昏暗,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覺得一股極具壓迫意味的氣息覆蓋上來?!罢l…你是誰???放開我!” 那人不發一言,只是摟住宋曲安嫩柳一般纖細的腰身,上下不斷的摸索。隔著微薄的衣衫也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熾熱,這種guntang的溫度實在是過于熟悉了些,恍惚中把沈思帶入到了不久前的夢魘中。 好像被捉住了關竅,身子頓時就已經忍不住酥軟起來。 還沒等他回過神,下裳就已經被掀了起來。 微涼的空氣吹拂過肌膚的時候讓他下意識的微微顫抖。更讓宋曲安又羞又怒的是,那人輕車熟路的捉住腿心處的花心,粗魯的按壓下去揉弄。 “放開!放開我!你這個下流胚!”他不斷拼命的掙扎,但男人的氣息把他層層的包裹著。 “哪家的小少爺半夜不回家,在這暗巷中勾引人?” 那賊人出聲了,聲音沙啞但卻帶著人點熟悉。若仔細辨認還是能夠聽得出這刻意的作了偽裝。 但宋曲安現下又驚又急,哪還有多余的心神來辨認。 “放肆!我只是在找人!放開我。??!不要!不要……不要碰這里?!?/br> 男人制住了宋曲安不斷掙扎的手腕,把他壓在石墻上。guntang的呼吸撒在了他雪白的頸側,悄悄給染上了一層粉紅。 “找人,看這屁股扭得這么sao,摸不是在找你的老相好?!毕袷菫榱擞∽C這一句話,大掌只隔著淺淺的一層布料不斷揉捏著雪丘。 “不如讓我這個好哥哥來疼你?!蹦腥肃托σ宦?,揉弄著雪臀的力道于此同時也在不斷的加大。 “放肆!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宋曲安出離的憤怒,用盡全力掙扎,才勉強在對方虎口處留下了一個牙印。 這樣的舉動激怒了男人,同時也點燃了他的征服欲。加重了力道用手狠狠打了好幾下宋曲安的臀部。 “流連秦楚樓管的宋家大少爺,小人怎么會不知道呢?!薄∵呎f著,邊伸手隨意的撕開褻褲。 衣帛的撕扯聲讓宋曲安掙扎得越發的厲害,賊人的聲音還在他耳畔幽幽的響起,“宋大少爺去過那么多銷金窟,怎么伺候人的法子總該也知道的吧,欠cao的sao東西?!?/br> guntang的物事就這樣強硬的想要擠進臀縫,一根纖長的手指還未征得主人的同意就已經輕巧熟練的來到前方,本該會被好好遮掩住的花心已經被熟練蹂躪撥弄。 那一根guntang駭人的物事頗具威脅性的在股間不停的磨蹭。腿心處的秘密就這樣被一個歹人得知,毫無反手之力的被人壓在暗巷里揉弄屁股,這讓宋曲安感到奇恥大辱。 出口怒罵,“放開我!混蛋!我不會!我不會放過你的!??!不要……不要!放開我??!” 潛入花xue中的手指靈活的拐了個彎,追揉捏按壓敏感點。拇指的指腹于此同時也沒有放過前端那一點小小的蕊心,粗糙的摩擦感讓其紅腫發紅,讓其忍不住開始微微的挺立。 一陣又一陣無法控制和阻止的酸軟向潮水一樣涌來,而這還不夠。 在感受到男人粗硬guntang骯臟的物事就要強硬的闖進來,他忍不住開始大叫扭動起來。 卻被捂住了嘴,并被更用力的壓在墻面上。賊人粗聲粗氣的威脅道,“叫什么!想把人引過來好看看宋家大少爺下面長了兩個sao洞方便人cao嗎?” 邊說著,那根猙獰的物事已經在不斷深入抵進了少年微微張開的蜜壺口處。 宋曲安睜大了雙眼,想尋找一絲微弱的光亮,可是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漆黑尋不著去處的陷阱。 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樣漆黑狹窄的巷子里,被一個看不清臉的賊人給這樣子折辱,還要被迫吞吃進去那根可怖的玩意. 更讓他覺得羞恥萬分的是,身體上最大的秘密被發現,xue口被這樣子玩弄的時候,身體居然還恬不知恥的有了反應。 臀瓣微微的閉攏,看上去是想要推拒,但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著,像極了在挽留勾引。白嫩的雪臀像極了羊脂軟玉,又像極了白軟滑彈的果rou,其中卻夾著猙獰的陽物,兩相對比,直看得人氣血上涌。 大掌越發粗暴的開始玩弄起渾圓的臀部,在滑膩的xue口當中不斷作亂的一指也增加多成為了兩指。直接的把甬道給開拓玩弄,把其中躲躲藏藏羞澀不肯出來的春水給不停的勾弄,兩邊的花唇早已經在男人手掌的褻玩蹂躪之下開始微微的紅腫。 粉嫩的臀部在男人有技巧性的揉捏怕打玩弄之下,逐漸泛起來誘人的色澤,瑩潤誘然,勾人得不得了。前頭的花xue同樣的在不斷地蹂躪下顏色變成了胭紅的色澤,像極了滴落進水中的朱紅,氤氳成為了一片勾魂繚繞的紅,在暗中散發著引人墮落的香。 “真sao,沒想到大少爺兩個xue居然是極品,前面的saoxue流出來了那么多的水,這是被多少人給cao進去了?” 宋曲安心下慌亂,身體拼命的想著要抗拒從身體深處不斷涌上來的快感,即使心中充滿著厭惡也無法阻止男人所帶給他的戰栗和快感。 慌到口不擇言的在哀求,“你……你放開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不要……不要進去了……”男人對此不發一言,回應他的只是耳垂處不停歇的親吻和吮吸。 “大少爺未免也太天真了,錢?外邊的人誰不知道你現在只是仰人鼻息,靠你繼母使活,宋家的生意你知道多少?能給再下多少?還不如在這里把你給干了,cao懷孕后等我找上門來,宋老爺指不定就讓我做個上門女婿呢?!边@種下流狂妄的話語,讓宋曲安氣不打一處來。 但更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rou刃已經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道要闖入到xue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