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2)逼迫【鞭打、扇臉】 #8473;о⒅Ь.о#9436;
徐玉韞攏了攏身上的毛毯朝樓下走去。 這里看起來像是老式莊園城堡,鍍金的屋頂,暗紅為底印有金色藍色圖案的地毯,花紋繁復的墻壁,古銅色壁燈造型別致、各不相同,珍貴的古董擺件隨處可見,雕刻精美的橡木樓梯帶著歷史的滄桑感與厚重感,除了那些存在感極強的畫突兀地掛著,一幅又一幅讓她無法裝作視而不見… 她拖著緩慢的步伐走下樓梯,徑直來到客廳,果不其然看到了坐在壁爐旁沙發上的陳天青,壁爐的火燒得很旺,火光映在他臉上模糊了他的神情,不過她知道,他也在看著她。 “果然是你?!毙煊耥y眉頭輕蹙,“陳天青,你說放我離開內陸卻又下藥把我擄到這個鬼地方,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上我了?!?/br> 陳天青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承認喜歡并不丟人,不是嗎?” “你說你喜歡我?所以呢?”徐玉韞并沒有因為男人的狀似坦誠而放下戒備,要知道墻壁上掛著的那些畫可全部都是她被sm的場景。 陳天青微笑,“所以我邀請母親在這里長住,我想這也算是替父親了卻一樁心愿,雖然他已不在?!?/br> “我可以拒絕嗎?” 陳天青依舊是一副笑臉,“你覺得呢?” “這是什么地方?” “克里斯島?!?/br> 從未聽說過的名字,顯然這里是陳天青的私人領地。 徐玉韞抿唇,“你這是要囚禁我?” 陳天青意味深長道,“母親,你的態度決定我的方式?!?/br> 上一次陳天青叫她“母親”還是在她的冷嘲熱諷和威脅逼迫下,那時他好像也是這么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徐玉韞閉了閉眼睛,從發現被擄后勉強維持的鎮定即將被擊潰,或許正是因為陳天青看出了她不過強撐氣勢所以才這么步步緊逼,她垂下眼簾,“我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態度對待你?!?/br> 陳天青勾起嘴角,鼻腔里發出短促的輕笑,“自然是以奴隸對待主人那樣的態度?!?/br> 徐玉韞猛地抬頭,怒視他道:“陳天青,你是變態嗎?!” 她轉過身想要離開,然而卻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很不錯,那么那我就以你現在的態度為例,給你上上一課?!闭f罷他扯下領帶將她雙手捆在一起,動作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壁爐前的地毯上。她掙扎著想要起身,然而陳天青一腳踩上她的肩膀將她釘在地上。 于是她只能眼看著他抽出皮帶。 徐玉韞本就慘白的臉色又白上了幾分,她張了張唇,聲音有些顫抖,“不要,你不能這么對我,陳天青,我是你父親的妻子,是你的母親,你但凡還有人性,就不該這樣?!?/br> 她色厲內荏地一番話只換來對方毫不留情地嗤笑,“殺死我父親的母親嗎?嗯?” 徐玉韞搖頭,“明明是你更想要他死…陳天青,你利用我殺掉你的父親,現在又企圖強暴囚禁你的繼母,你連畜生都不如!” “說得好?!标愄烨嘟o她鼓掌道,“既然你知道我禽獸不如,便更不該如此挑釁于我?!?/br> 皮帶終究還是狠狠甩在了徐玉韞身上,也許是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所以陳天青下手絲毫沒有留情,一鞭接著一鞭,鞭鞭狠辣。 雙手被縛的徐玉韞只能尖叫著在地上掙扎蠕動,無論她如何扭動身體,皮帶都會像長了眼似的尾隨而至。 “不要打了,陳天青,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怎么做,我都聽你的還不可以嗎?” “我親愛的母親,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在這里,我才是主宰,開始或結束全由我決定,你沒有說‘不’的資格也沒有喊停的權力?!?/br> 因此無論她如何求饒,陳天青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足足打了她五十余下,奶白色的皮膚上一道道凸起的紅棱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徐玉韞嗓子已經叫啞,向來精心養護的頭發在與地面的摩擦中變得糟亂,她眼眶通紅,眼皮腫得老高,眼淚卻還在無意識地往外流。 下人端著托盤適時出現,托盤里放著一條溫熱的濕毛巾。 陳天青接過毛巾揮退下人,然后動作輕柔地將她的臉擦凈,“母親,這只是最基礎的懲罰方式?!?/br> 徐玉韞拍開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啞聲道:“陳天青,我不要留在這,讓我走?!?/br> 陳天青彎下腰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臉上逡巡了片刻,然后他笑了笑,松開手,挽起袖子,將巴掌重重地揮在她的臉上。 徐玉韞捂著臉歪向一旁,巴掌落下的瞬間是麻木的,繼而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半張臉,左腮被牙齒撞破,口腔里彌漫著鐵銹的氣息。 “清醒了沒?”男人居高臨下睥睨著她,平緩的語氣中暗含攝人的威壓。 徐玉韞瞪視著他,眼里滿是恨意,“放我離開?!?/br> 響亮的巴掌聲又一次回蕩在客廳,使得她另外半張臉也高高得腫了起來。 她渾身都在抖,不甘、絕望、憤怒、恐懼交織在一起,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離崩潰只差一線。 陳天青對這些通通視而不見,打橫將她抱起,走進一樓邊緣的一間屋子。 這個房間比她睡過的那間要小很多,墻壁是復古的紅色,上面繪有米黃色花紋;窗簾是黃綠的,但顏色發白偏淡;床上用品與窗簾同色,再搭配胡桃木家具、米黃色布藝木邊沙發椅,整個房間顯得復古且溫暖。 可惜徐玉韞此刻并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個房間的布置。 她被放在床上,手上的束縛已經解開。陳天青坐在床沿,撩開她的睡裙將手指探進她的腿間。 她渾身都在疼,像火燒一般,可即便如此,xiaoxue還是可恥產生了反應,黏液在yindao深處不斷分泌再慢慢向外滲出。陳天青有些嘲諷地望著她,顯然他的指尖已經觸到了濡濕的yin液。他沒有深入,而是反復褻玩著小巧的陰蒂。 徐玉韞呼吸逐漸急促,欲望的潮水將她裹挾。 察覺她身下的水越來越多,xue口蠕動得越來越劇烈,陳天青用指腹捏住陰蒂用力一擰。 “??!”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徐玉韞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身體本能蜷縮。 陳天青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樣的疼痛就能讓你產生這樣大的反應?你這樣我都要懷疑那些照片上的人只是你的替身了?!?/br> 徐玉韞哀求道,“放過我好嗎,我真的不想再玩這樣的‘游戲’,你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么非得是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