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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睿林不淡定了,這人是專門來尋他開心的嗎? “這里不歡迎你?!毙祛A掷淞寺暎骸霸俨蛔?,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見這位小哥練武光練架勢,照這個練法練下去除了看著美觀,用作實戰只能被人打。 “小哥莫生氣?!苯胂恼J真道:“我說的都是實情?!?/br> 徐睿林掃了一眼江半夏的身板,嘲諷道:“這位喜好爬墻頭的君子,你說我光練架勢,你練的又是什么?有膽量同我過兩招!” 說他別的不行他都能忍,但獨獨不能說他練武不行!成為武功高強的將軍可是他從小的夢想! 江半夏搖頭:“我不同你過招,我練的是殺人的功夫,況且我不想殺你?!?/br> 如何成功激怒一個人,就是在他最得意的領域潑冷水,徐睿林瞬間怒火上頭,他抄起一把刀道:“這里的武器你任意選!今日你我必須要過過招!” “我說過我不想同你過招?!苯胂牡溃骸拔疫€急著尋人?!?/br> “尋人?”徐睿林望著黑透的天色:“你同我過招,尋人的事情我包了!” “真的?”江半夏歪著腦袋問道:“我同你過招你就幫我找人?” 徐睿林斬釘截鐵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說話一個吐沫一個釘,當然是真的?!?/br> 既然這位護衛小哥開了口,她何不順水推舟,總比她瞎找強。 江半夏提出條件道:“我應下了,不過有個條件?!?/br> “什么條件?” “我的招式不適合與人切磋,可能會將你打哭?!苯胂念H為正經道:“事后你可不能找我算賬?!?/br> 這話聽完,徐睿林腦袋上瞬間爆滿青筋,對一個男人來說什么最屈辱,那就是被人打哭!這小子的嘴巴簡直惡毒! “男兒切磋,流血不流淚!你盡管將招式使出來!”徐睿林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不會秋后算賬。 “那好?!苯胂囊矊W著徐睿林從武器架上挑了一把刀。 “這里的武器都可以挑,你不必與我選相同的?!?/br> “這把刀就很不錯?!苯胂膯问至嗟?,對于她來說用什么武器都一樣,因為她打架從來不按招數走。 有一種人天生就會殺人,他們不見得練過多少武但卻頗有意識,天生帶來的冷漠讓他們在極端瀕死情況下爆發出常人所不能有的手段。 江半夏就是這樣的人,她下手毫無章法卻步步緊逼,慣常練武的人就會覺得她這種人十分可笑,手腳下全是破綻,竟還要同人拼命。 現下徐睿林也有這樣的想法,他一刀揮出,按理對方應該橫刀攔住,但江半夏竟蹲了下去,讓他這刀錯了位。 蹲下去的姿勢還頗為猥瑣。 刀在江半夏手中就是個裝飾物,她只攥著卻不揮出,見此徐睿林以為江半夏看不起他,故意讓著他,心里暗暗鉚足了勁要給江半夏好看。 “看招!”徐睿林一轉刀鋒,快如閃電般向江半夏刺出。 刀鋒近眼前,江半夏憑借柔韌的腰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躲了過去,按往常她會借對錯力直攻下三路,一刀扎上對方的腿。 但現在是與人切磋,江半夏不好意思下狠手,她只得收了力,刀鋒上劃將徐睿林的褲腰帶挑斷。 徐睿林哪里碰到這種打法,這小子的身段也太軟了吧!竟能將自己扭成一團麻花,他手上的刀不論多快都戳不到! 想著他換了大開大合的招式,橫豎劈砍過去,然而剛進兩步,徐睿林忽覺身下一涼,他借著余光看去。 靠!褲子掉了! 最尷尬的是什么,上廁所沒廁籌,打架掉褲子。 徐睿林臉色爆紅,揮著刀大有要砍了江半夏的架勢,他快江半夏也快,江半夏順著力道向前猛進,她一手拉住徐睿林的胳膊,身體像蛇一樣轉到徐睿林身后。 貼身搏斗,刀的用處就不大了,徐睿林當機立斷丟了刀,他單手向后掏去,然而手下一空。 另徐睿林萬萬沒想到的是,江半夏竟敢將手伸到他腋下! 說時遲那是快,徐睿林胳膊一使勁想要夾住那只手,但江半夏根本不給他抓住的機會,她高抬腿直接踢到徐睿林的下半身不可描述的位置。 緊接著徐睿林就覺天翻地覆,他被那小子抱摔在地,江半夏回身又給了一肘。 嗷! 徐睿林發出慘叫并死死捂住褲襠,眼淚迸著鼻涕不受控制的淌出,這種疼難以描述,他此時眼前全是雪花,搞不好要暈了。 “這個方法不錯?!苯胂谋П蹏祛A洲D了一圈,以后可以同詔獄里的前輩建議一下此種刑法,既不用上鞭子也不用上烙鐵,省事又方便。 江半夏撿了自己的刀又重新掛在身上,她頗為無奈道:“其實一開始我是真的不想同你打?!?/br> 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徐睿林意識漸漸回籠,他意外的看到天上的那輪圓月,那月亮慘白慘白的,就同他現在的心情一般。 第一百六十九章 副使 “你還能起來嗎?”江半夏蹲下身去查看徐睿林的狀態:“我都說了我只會殺人,你偏要同我打,逞強不是個好習慣?!?/br> 徐睿林張了張嘴,他倒吸一口冷氣問道:“沒有人告訴你那里不能踢嗎?” “為什么?”江半夏一歪腦袋。 徐睿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