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沂抬手，放下竹簾。幾縷流光穿過他臉側，半明半晦。

    “好了，這樣就看不到了?！?/br>
    思凡看他一臉光風霽月，就覺自己腦子里那些閃過的畫面，有些渾濁不堪起來。

    “您看吧……”

    他既說了看一眼，便斷然不會做別的事情。

    陸沂看她微微頷首，睫羽微顫，鎖骨往上脖頸白皙秀氣，嗓子不自覺有些發干。

    只好轉移目光，從一旁拿來一塊軟枕，墊在她腰后。

    “你可以靠下去些?！狈隽艘幌滤难?。

    “嗯……好?！彼挤簿椭浾砜苛讼聛?，垂眸時，陸沂正撩起她的裙擺。

    “其實，您昨晚很溫柔……真的不大疼?！彼挤灿秩滩蛔《嗾f了一句。

    “那就好?！?/br>
    陸沂微微一怔，發現聲音啞得有些不像自己。

    他手掌搭上她的腰，脫下她兩只繡鞋又開始褪她的里褲。

    ……里頭的衣裳都是昨晚他為她穿上的，本來昨晚就打算看她身下是否傷到，但弄到后半宿，她昏昏欲睡，似乎也并不大疼的樣子，便沒有再折騰她。

    思凡不敢看他在自己身下動作，只好將視線越過他，去看后頭的書架。但上頭的書長得一樣，藍色的書封，擺放得端正，沒有什么看頭。

    倒是身后，從論劍壇上傳來的歡呼聲很清晰。

    她聽到好幾聲葉師兄。

    分明是那樣溫柔的人……想到今晨所見，母親身上的那些痕跡……原來即使那般溫柔的人，也能為女子那般瘋狂。

    父親他也會，那樣對她么？

    “在想什么？”似乎是看出她有些走神，陸沂清冷的聲音落下。

    “……沒什么?！?/br>
    思凡連忙掩飾，面上卻有幾分不自然的紅暈。

    此時她的里褲已經被他褪下了，雙腿間有些涼，她忍下想要立刻并攏雙腿的羞恥感，開始數起書架上的經書來轉移些注意。

    陸沂的視線也落在了她雙腿間。

    她身子纖瘦，身上哪處都沒有多余的rou，唯獨這處生得肥嫩……有幾分可愛。

    花蒂有些紅腫，上頭光潤，有薄薄一層水澤，不知里頭是什么樣的關景。他伸出手，拇指和中指微微分開兩片花唇，里頭粉rou微顫翕動，細小的xue口周圍有隱隱的血絲。

    “有些撕裂?！标懸拭嫔届o，眉頭卻微微皺起。

    思凡自己也覺得本是不大疼的，如今被他分開私處，沾了空氣，那處疼痛才有些清晰起來。

    她看向陸沂，眼里是氤氳的水汽，看著有幾分無辜。

    方才真的是不疼的。

    “外頭這般你尚且未察覺，里頭應當……”

    他的聲音頓了頓，從袖中的歸墟里取出一盒藥膏來。

    “里頭我可以自己上藥的?！?/br>
    思凡連忙出聲打斷他，抓住了他的衣袖。

    看他啟蓋，二指輕刮脂膏的樣子，便猜到他要做什么。

    “昨晚……”陸沂的聲音頓了頓，垂眸輕瞥了一眼她的手，“還是我來罷……”

    思凡覺得這一瞥意味深長。

    “有些位置，你夠不著?！弊蛲砣氲糜卸嗌?，他心中比她更加清楚。

    他都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思凡哪里敢再說一個不字。

    “啊……好、好?！?/br>
    點頭應聲，聲音細不可聞，不敢再抬眼看陸沂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