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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倒是壯膽,但麻痹神經,反應太慢。 “為什么沒有?他們同樣也是隱忍克制、性格突出的人?!?/br> “哦呦,徐衡,你是清醒了嗎?快進到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了?” “回答我?!?/br> “因為我好感他們,但我喜歡你呀?!?/br> “……” 徐季平被這記直球打的半天找不著北。 “什么?”他聽見自己問。 “你沒聽錯,熱愛集郵如我,也是分得清楚,好感和喜歡的區別的?!?/br> “……”徐衡哭笑不得。 他既高興又憤怒。 女人嘴角的傷疤他眼熟極了,兩年多前,在無知無覺的月神試運營廣場,他倆激吻過后的痕跡,也是如此帶著點血。 …… 你喜歡我,所以你去親吻別人? 世上有如此邏輯嗎? 徐衡控制不住腦海中荒唐的想法。 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鎖住這個女人,可能永遠也鎖不住,你不知道下一秒她會看向哪里,也可能她根本就是個瞎子,真情假意全不見,只有她自己的心意—— 冰涼的手指在撫摸他的嘴唇,讓人很想伸出舌尖去回應。 “你想吻我嗎?”鐵訓蘭問,站在小樹樁上,平視徐季平。 徐衡血液都要凝固了:“……” “你想和我舌吻嗎?” “想撕咬我的嘴唇,揉弄我的身體嗎?” 盯著男人黑到發亮的眼神,鐵子指著自己嘴邊傷口: “想用自己的味道蓋住這個疤嗎?” 話沒說完,她就被人摁在了樹上。 徐衡親得胡亂無章,氣息不平,鐵訓蘭后腦勺撞得發疼,口腔里是血味和粗暴的動作。 “疼?!彼粷M地抗議。 男人壓在她身上,就差掐著她脖子頂著樹干。 “疼就對了?!?/br> “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br> 良久,兩人分開,鐵訓蘭砸吧嘴:“餐中那道酒啥牌子?味道還挺好的?!?/br> 是我口水好吧。 徐衡紅著眼瞪她。 力氣太大,倆成年人嘴唇下巴都是一片發紅,鐵訓蘭對著小鏡子擦水跡,又把徐衡拉著坐下,幫他擦擦。 徐衡扭頭,不領情。 鐵訓蘭:“我可不想看著我的口水掛在你下巴上,回宿舍被人問被哪只狗啃得?!?/br> 徐衡:“……” 四平同志憋屈地任人摩擦。 “哦,或者你今天不去宿舍睡,那就不用解釋嘴巴被啃的事啦?!辫F訓蘭寵愛地捏捏他嘴唇,花朵般柔軟。 “……”徐衡扭頭看她。 這是什么暗示? 他早醒酒了,不會不明白。 鐵訓蘭笑瞇瞇看他。 上一段床伴關系結束許久,現在這段和徐四平有了點實質進展,那么,此時此刻,正式展開,好像也順理成章。 好半天,徐衡才低聲說:“我不想要薛岱那種關系,你知道的?!?/br> 鐵訓蘭光嘻嘻笑,也不說話。 徐衡的心一點點涼了。 …… 他還是不知道怎么拴住鐵訓蘭。 錢財?她不太重視。 名聲?她全然不在乎。 道德?哦,她有那東西嗎? 資源?文豪賣身的話,鐵訓蘭完全高枕無憂。 除了一句單薄無用的男女朋友承諾,根本什么都沒有。 徐衡這才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多極端的人。 她給的你不能信,她說的也未必當真,你只能猜測她會做什么,但事實是,她的做法和想法一樣多變。 …… 老天爺啊,我為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只愛這種激烈又多彩的人呢? “你是不是前幾段情史,”鐵訓蘭看他神情,斟酌開口:“——都談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衡:“???” “無論男女,最容易松口之時是什么時候?感動嗎?不是?!辫F訓蘭托腮看他,徐衡想避開她的目光。 “是床上***的時候啊,四平同志?!?/br> “你我草的開心,我估計什么都會答應?!?/br> 鐵訓蘭可太清楚自己的尿性了。 上回被薛岱退錢,就是關鍵時刻被他拿捏,頂不住才千好萬好什么都好。 …… 恐怕徐衡的腦子全長在文豪和獵頭事業上了。 好半天,沒人說話。 徐衡似乎有點不適應鐵子的狂野作風,但他不想表現出來。 這仿佛是在某個重要天平上失了先機。 鐵訓蘭用手指撓他掌心,癢癢的:“干嘛啦,在想什么?” 徐衡:“在想你這么做的原因?!?/br> 鐵訓蘭:“……” “喜歡你唄,想睡你唄,還有什么原因?!?/br> “老娘空窗快一年了,沒有性生活我不快樂,沒有睡到想睡的你我更不快樂,不行嗎?” 徐衡瞟她一眼。 “睡了我還睡別人嗎?” 鐵訓蘭:“……” 她被文質彬彬徐獵頭好容易出現的占有欲笑死了。 站起來,踢他一腳,“起開,給我挪個地兒?!?/br> 徐衡看看樹窩,不知道這狹窄地方還想怎么讓地方。 鐵訓蘭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腰,兩人面面相覷,“別亂動,我不知道你定力如何,除非你想就地野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