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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王座確實做了這些,但又不止于這些。只講宣傳會顯得領導層推脫責任,靠民眾自覺戒網癮還不如指望公豬上樹。 果然,小長姐皺緊眉頭,她雖有年長記憶,但畢竟不是四十二歲的徐伯蘭: “好荒唐,光宣傳有什么用?” “沒有制度約束,沒有觸底反彈,指望網民自己割席嗎?” 出現了,徐靜的三觀。 首先,她不是個對民眾群體行為抱有積極態度的人。 徐衡含糊道:“可能中間有幾年擺弄過制度吧,長姐你也知道,巨頭不是吃素的,王座能定下制約網絡的法條,游戲巨頭就能拉游說團,搞出對等法條去抗衡?!?/br> 鐵訓蘭:“……”徐四平,柳園大掌柜知道你給她丟了口黑鍋嗎? 徐靜眉頭更緊了:“那市場調節呢?” 徐衡:“他們是下游,和巨頭穿一條褲腿?!?/br> 徐靜:“作為文豪本的生產端,文苑、艦隊、地方文豪協會呢?” 徐衡:“大差不差,大家不是一條心,效果就缺乏一擊致命性?!?/br> 來回推拉數回合,徐衡七分真三分假,告知了徐靜最近數十年的弱感癥近況,一點點縮小范圍,刪除影響因素,將她的目光鎖定在目標物上—— “姐,還有一個可能性?!?/br> 徐靜:“……” “你要想問我對AI巨神的看法,可以直說?!?/br> 徐衡:“……并沒有?!?/br> 徐靜淡淡問:“是嗎?”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鐵訓蘭牌電燈泡關鍵時刻再次發揮作用,咳嗽兩聲:“靜姐,我,是我想知道?!?/br> 徐靜無奈看她,似乎在說你怎么總愛做給人擦屁股的活兒。 “我沒什么看法?!?/br> “網絡只是工具,主導權在人類手中?!?/br> “猴子爬樹摘不到香蕉,難道怪香蕉長太高嗎?” 其余兩人皆是一驚。 這個看法……非常不“徐書記”,特別不符合以身伺法形象的“重犯徐伯蘭”。 鐵訓蘭追問:“如果已經明確了AI對人類戰勝弱感癥有重要影響,jiejie,你會怎么做?” 徐靜:“什么怎么做?工具既然不好用,那就修整一下?!?/br> 鐵訓蘭:“……” 她隨機應變,再次找到破題角度:“可是,虛擬宇宙這類二階AI,研發權已經不全在人類手中了,怎么改,都會有部分盲區?!?/br> 這回,徐靜沉思片刻。 “那就從人類下手,培養警戒意識,不能嬌慣?!?/br> 徐衡和鐵訓蘭對視一眼,果然如此。 誰知,徐靜下一句就轉了彎: “和AI巨神溝通一下,人工炮制些重點輿情事件,讓人類明白全精神依賴網絡的后果?!?/br> “多年來,二十王座一直遮掩弱感癥的危重癥狀況,我們只需將這些曝光出來,人性貪生怕死,危重癥屎尿橫流生不如死的樣子,應該能喚醒部分同胞——” 徐衡、鐵訓蘭:“???” 怎么和長夢潰敗完全不同? [咋回事,17歲的你姐被奪舍了嗎?她想法很油滑,但很切實可行啊] [我近似認為,應該是我們對她執政期的歷史了解不夠,或者……如柳園飛雪所說,她怎么想和怎么做是兩碼事] [徐衡,老實說,以你對徐靜的了解,她是個失敗主義者嗎?] [……我無法明確回答,只能說,她給我的歷史印象,更像個危機主義者] 徐靜好奇看倆人。 有趣,當著我的面眉來眼去,語言熟稔,思維相同,但肢體動作間些許生分,應該還沒發生rou體關系。 數據展現的記憶殘缺不全,徐靜像個旁觀者,看著自己從幾歲跳到十幾歲,在父母雙亡后照顧弟弟。 又跳到三十歲,入主文教部,學習政壇斗爭手段。 三十完了又蹦回二十幾,那是快樂無雙的文豪歲月,想什么寫什么,自由自在,鏖戰文壇,挑落無數前輩,揚名立萬。 每個人生階段的她都承受過旁人一輩子也受不來的境遇。 這個人很厲害,她想。 如果這個人是我的未來,那我該是個極有權勢的人……如果有權勢,又怎會淪落到無法照拂家中兄弟,讓最疼愛的幼弟心不甘情不愿去做了獵頭呢? 徐靜想了想剛才AI巨神的問題。 她自認是個做事周全的人,但看兩個小崽的表情,自己的回答恐怕沒對上真實發生的事。 “能給我講講,你們問我對AI巨神態度的原因嗎?”她背手站起來,頗具領導風范。 “……” “你倆一直在逃避一個關鍵問題?!?/br>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成了數據體,這代表我已經死了,還死在了帝國數據池?!?/br> “此處是全銀河都知道的自殺圣地,我也明白?!?/br> “徐衡,回答我,我怎么會死在這里?” 徐衡沉默良久,再抬頭時,他眼神冷靜,認真質問: “我也想問你?!?/br> “當年長夢計劃,你為什么背棄全人類的意志,洗腦精英成了失敗主義者?” 徐靜看起來很驚訝。數據飄過了長夢計劃片段。 她不覺得幼弟會騙自己,所以努力嘗試去理解四十二歲的自己。 “……所以,我假公濟私,帶著一伙人‘跳了懸崖’,事發失敗后,又死在了帝國數據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