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訓蘭：“……”

    “我還沒說，這趟修剪的是女主線呢，小哥?！?/br>
    艦師們哄堂大笑。

    很好，既憨批龍傲天事件后，小班長又要貢獻女裝名場面了。

    ……

    ……

    ……

    蛇夫座帝星宗正一，某餐廳。

    柳園飛雪大喇喇坐在椅子上，推拒了機械手幫忙整理餐巾的服務，對面金發男人微笑：“大掌柜做事身體力行，是個好習慣?！?/br>
    “別，上來就商業互吹我不習慣?！绷鴪@一巴掌呼回去。

    她長了雙劍眉，氣質凌厲，卻有雙柔美的眼睛，中和了咄咄逼人之氣。

    徐衡不動聲色打量她。

    柳園飛雪啪一抖餐巾：“再看，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柳園家有多么愛動手?！?/br>
    徐衡寸土不讓：“經歷賽道一場，我早看出大掌柜作風爽朗了?！?/br>
    他打個響指，示意機械手上菜單。

    柳園飛雪：“……”

    她探究地盯著徐獵頭，“你真要請客？”

    “我不擠兌窮人，但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有錢?！?/br>
    徐衡不動如山：“我家雖然不復當年榮盛，但不至于請客都困難?！?/br>
    柳園飛雪怪笑一聲，“哦?！?/br>
    于是，參宿五的變異貝殼、北河三的五寶琉璃蛇、宗正二的火山龍膠……各種聞所未聞的奇珍異寶流水而上，連老地球的佛跳墻都點了。

    徐衡：“……”

    他竭力維持表情不動。

    柳園飛雪得意洋洋吃著，“我開心了，說吧，啥事？”

    徐衡：“想跟您談下鐵訓蘭第二個商業本的分成問題?！?/br>
    柳園飛雪眼中精光一閃，“這是何意？我連文豪本都沒看過，怎么就分成了？”

    徐衡慢條斯理切著龍膠：“如果您對《滅神》無意，幾個月前的北河二場館，就不會幫鐵訓蘭解圍了?！?/br>
    柳園飛雪：“……”

    半晌，她好奇問：“我做得痕跡這么明顯嗎？”

    徐衡啞然失笑，“沒有，不過您喜歡一個人倒是非常明顯?！?/br>
    “同時，天火孵化大世界觀經驗豐富，確實和《滅神》合拍?！?/br>
    “——瞧，您確實是了解過的，連我提《滅神》的名字，您都沒問是什么本子?！?/br>
    柳園飛雪：“……”狗男人，敢套我話。

    “天火慣例，第一次合作的文豪分成會低一些，三七分?！?/br>
    “往后合作的話，銷售量兩千萬本以下，四六分?！?/br>
    “兩千萬本以上，五五分?！?/br>
    徐衡喊了杯毛尖，細品：“您不覺得，三七分配玄幻題材，略低了些嗎？”

    光腦一亮，有新消息。

    【@鐵訓蘭：啊啊啊啊啊衡哥快來救我！我被你基友扣留了！】

    徐衡：“……”榮成？他扣人做什么？

    對面柳園飛雪嗤笑一聲：“和美女說話也敢走神，徐衡，你想死嗎？”

    “實話告訴你吧，《滅神》我一直在跟進?！?/br>
    “它是個愛的愛死，恨得恨死的古怪題材，就說殺人奪寶的修煉設定，不少人就接受不了?！?/br>
    徐衡點頭。

    柳園手指敲著桌子：“之前我搞到了艦隊送審的片段——別問我什么途徑?！?/br>
    “我也算看片無數，那場景連我都心顫，鐵訓蘭是真不怕把玩家搞瘋?！?/br>
    徐衡不說話，神色看不出好惡。

    柳園飛雪見他這張徐家標志的漂亮臉就來氣：

    “說真的，這趟我本不想來見你?！?/br>
    “當年你姐的事搞得天火那么難堪，我沒放狗咬你都不錯了?！?/br>
    徐衡還是不吭聲，甚至隱隱皺眉。

    柳園這人最煩變相冷暴力，當即呵一聲：

    “裝死??？”

    “長夢計劃說著要為人類研究突破弱感癥的方法，尋遍精英，洗腦的洗腦，拼命的拼命，天火也想出份力，事后好分蛋糕，結果你姐是怎么對我們的？”

    “她是不是逃跑主義者誰都不在意，但我不是，我們參與的人都不是?！?/br>
    徐衡：“……”

    “徐伯蘭憑什么用文豪本洗腦，把我們天火送的精英都洗成了廢物，結果還自己拍拍屁股跳了帝國數據池？干完缺德事就自殺，她有種啊?！?/br>
    徐衡似乎很動搖，他很想說什么，但最終沒有，只是勉強道：

    “對精神癥沒有必勝信心并不是廢物?！?/br>
    “可他們寫不出傳達強烈信念的故事了！”柳園飛雪一針見血。

    徐衡像被人對臉來了一拳。

    柳園飛雪：“作為有特殊用途的文豪，他們必須為人類傳達信念和力量?！?/br>
    “——你這解釋騙狗去吧！要真能說服人，當年滿懷希望參加計劃的人，那些文教部的人，都死哪去了？”

    “現在退役的退役，邊緣化的邊緣化，你姐你哥幾個人將文教部連根拔起，現在人人都唏噓當年好好一個巨頭部門竟自廢武功，我看是有人內部策反、謀劃已久吧?！?/br>
    徐衡終于抬起眼睛：“徐伯蘭對文教部的心意是不用懷疑的?！?/br>
    柳園飛雪收了脾氣，呵呵一笑：

    “那她的心意可真讓人消受不起?！?/br>
    徐衡一聲不吭，任由唾罵。

    柳園飛雪更生氣了。

    就咬死了她是非分明，不搞連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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