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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齊項握住花莖(是真的花,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用舒展的花瓣去刮蹭他的胳膊,“我補償你?!?/br> “……” * 白績被軟磨硬泡,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但他表示,他要在上面。 齊項不好意思,“那你先幫我?!?/br> ………… 白績幫他半天,夠嗆。 齊項完美配合著,像個順從戰俘準備被行刑,會主動伸脖子并指導儈子手怎么砍更順手,怪貼心的。 然而,這都是表象,等白績剛要有點進展,齊項當即大喊,“欸呦喂!” 白績愣在原地,半天沒動作,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又焦慮齊項嗓門為什么不能憋著,忙完后僅存的興奮與性質也在一嗓子里被嚎地煙消云散了。 他不高興,“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讓我在上面!” 齊項眸中含羞,躺地忸怩,如同古時被包辦婚姻的大小姐,躺在丑新郎身邊,一夜過得頗為忍辱負重。 他閉眼,嘆了口氣幽幽道:“誰讓我騙了你呢,來吧?!?/br> “……” 說得像白績趁人之危,明明是他們民主協商,且齊項主動的! “你不許喊,隔音不好?!?/br> 齊項低眉順眼道:“我盡量,你輕點,我也能給你指導,比如……” 齊項聲音潤澤,像在念情詩,不急不徐,讓白績聽得兩眼發直,臊地慌,齊項有什么經驗,全是他跟白績的經驗,他一字一句落到白績耳朵里變成了聲、形、色... 某些人慣會耍嘴皮子,白績也算是見識到了。 “閉嘴,吵!” “那我在你耳邊悄悄說?” 那不就成耳鬢/廝/磨了嗎?! 白績:“……” 他抿唇,看了眼自己的又看了眼齊項的,要真讓齊項說,誰都知道下面的步驟會是什么。他深思熟慮過后,“你想不想讓我來?” “我想反過來?!饼R項不跟他虛與委蛇,因為兩人確實耽擱了太久。 白績:“……” 就知道!都是假象! 半是無奈半是憋屈,白績把人踹開,合衣躺下。 “睡覺!” 齊項跟蛇一樣又纏上來,“別啊,我是真心想彌補?!?/br> 白績跑到另一張床,“滾?!?/br> …… …… 齊項補償時盡量放低姿態。 例如他明明比白績年紀大,還要恬不知恥地喊“哥哥”,掐著嗓音,低不低高不高的。 “閉嘴!” 白績這輩子都不愿意再聽“哥哥”這兩個字。 “那不喊哥哥?!饼R項俯身,笑問,“喊老婆行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各位呀??!我來了! 第90章 高三的時間過得緊張而充實,好像一根本來松散的弦被人為崩緊,人每走一步弦都會震顫,如同每個學子的心一樣。 就算是渾渾噩噩混日子的季北升也被動地努力起來。 開學考之后重新分班,六班走了好些人,季北升更是轉到國際部為出國做準備,那里會有更多的素質拓展活動,對出國有幫助。 蒼昊送他去另一幢教學樓時,一路嚴肅地讓他好好學習,真到分開還是吸了吸鼻子,去季北升新班主任那里聊了半天。 梁逢秋回學校辦手續,被粉絲偷拍,網上傳言他要重回校園,梁逢秋表示:上學是不會上學的。 他沒有經紀人,一個毛頭小子就去找音樂節目的導演毛遂自薦,聽說談的不是很愉快,有個德高望重的導師不太看得上他,但梁逢秋特別仰慕那位導師,借著各種機會纏上去。 季北升聽說這件事,悄悄去了趟北京,大半夜帶人踹開導師的家門,比土匪還蠱惑仔,把他一家子連保鏢的名頭都搬出來,要求人導師同意梁逢秋參賽。迫于yin威,導師也給這小爺面子,松口了。 然而梁逢秋得知他的舉動后跟季北升大吵一架,兩個人邊吵邊當著彼此面互刪微信,發誓誰在理彼此就是孫子! 一個月之后,以梁逢秋改名為“季老爺的乖孫”而終。 而白績那邊就要無聊一點,高三了,得拼盡全力學習,他把自己扔在書山題海里,齊項都不好意思打擾他,兩個人像圖書館里搭桌的純潔朋友。 只在午后的天臺、月下無人的小樹林、午夜學累了的書桌邊,兩個人會接個解壓的吻,有一次差點被拿手電抓情侶的教導主任逮到。 他們一塊去書店買資料,以為這個點周圍沒人,回班時在小樹林里,兩個人十指相扣走了一段。 十分純潔,純潔到他們要比誰手勁大,指頭夾著指頭,兩個人都繃著嘴角,疼也不出聲。 白績贏了,因為齊項沒舍得真使勁。 作為獎勵,輸家主動去親贏家,要頂禮膜拜的。 不親近還好,兩個人都不是清心寡欲的主,只是都憋著,越親越不對味,齊項把人懟在樹干上,幾片落葉打旋飄到白績頭頂。 “臟?!?/br> 白績喘氣的功夫說,這種樹干上很可能會有那種咬人的螞蟻,他小時候皮,被咬過,又疼又癢,不撓癢撓了疼。 齊項不滿他的三心二意,比蟲蟻先咬人,環住白績把人半抱起來轉了180°,自己做墊背的,壓在樹干上。 “換一下位置,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