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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林茂之身子隨之顫了一下。 秦西鎖眉,他不知道荀盛嵐到底是什么時候看到那副與許鶯鶯相似的畫的,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可林茂之現在這反應恰好就證明了荀盛嵐已經看到了那畫。 這讓秦西心情瞬間跌到低谷,掐著林茂之喉嚨的手微微一抬,繼續問道:“什么時候看到的?” 問完他就松了下指尖的力道,感受到林茂之喉間明顯的骨骼移動,頃刻又收緊了,林茂之一聲大喊聲被堵了回去,憋得臉色漲成了紫紺色。 秦西見他不老實,冷笑一聲,膝蓋再次抵著他后心窩用力。 林茂之只覺得那膝蓋像是玄鐵一樣堅硬,壓得他肩胛骨幾乎要碎裂,痛得想要大喊,可是發不出聲,只剩雙腳猛烈地蹬了兩下,然后耳邊就聽人啞聲道:“動靜太大了?!?/br> 下一刻腿上被人狠狠踩了一腳,腿骨被踩裂般的劇痛襲來,他眼前一黑,差點疼暈過去。 “好好回答問題?!?/br> 林茂之疼得身軀不斷顫抖,身上也冒了冷汗,感覺喉間力道略有松弛,吞咽了下口水道:“你、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這人狡猾又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時候還在繞圈子試探,秦西想了一下,道:“這次就算了,再給你一次機會。一個問題不回答好,我就斷你一截骨頭,沒關系,人身上的骨頭很多,你可以慢慢答?!?/br> 林茂之又是一陣寒顫,這才道:“今日、今日宮中來人接了王爺去赴宴,在陛下寢宮見到的?!?/br> “什么畫?” “一個女子騎馬的畫,畫中人與我們王爺的一個朋友有些相似?!?/br> “朋友?”秦西嘲諷一笑。 “是、是王爺落難時交的一個朋友?!绷置黄韲?,只能發出輕微的嘶啞聲。 秦西略一思索,問道:“她叫什么?人現在在哪?” “叫許鶯鶯,人不知道在哪……”林茂之才說了幾個字,喉間力道又開始收緊,他急忙道,“真不知道!不過再過一個月,一個月左右,她會自己找上門來!” 秦西邊逼迫著邊問,連帶著把范無鎮問出來了,果然是荀盛嵐座下的人。 同時秦西心中好受了一些,荀盛嵐不知道自己與許鶯鶯的蹤跡,那就說明云月莊縱狼的事情不是沖著他二人去的,那二十一條人命不用由他來背負。 另一方面,荀盛嵐今天才見了宮中那副畫像,這么晚了還在和幕僚議事,連他用范無鎮欺騙許鶯鶯的事情都與幕僚說了,多半是已經在打著送許鶯鶯進宮的主意了。 把十六歲的小姑娘送給一個糟老頭子…… 秦西心頭直冒火,繼續問道:“你們剛才在商議的還有什么?” 林茂之似乎是疼得厲害,抽著氣道:“在、在談王爺的婚事……陛下有意賜婚王爺與孫太傅的孫女……” 孫寧慈,原著中荀盛嵐的正妃,在孫家傾盡全力助他登上帝位后被冊封了皇后,不出三月,就因為剜了許鶯鶯的眼睛被荀盛嵐親手殺了。 荀盛嵐給孫家的回復是刺客所為,然后暗暗動手腳把孫家一并鏟除了個干凈。 自此,朝中大臣都知道了他的狠辣,無不兢兢業業,對他不敢有半分違抗。 “俠士還有什么事情嗎?”秦西還在想著后續發展,林茂之主動問了。 “你想套我的話?”秦西反問,然后擒在他背后的手迅如雷電地一松一旋,“咔”地一聲折斷他一只手臂。 林茂之鼻腔發出痛苦的喘氣聲,鼻翼一張一合,額頭冷汗滑落。 秦西感覺手上被冷汗沾得黏膩,惡心得皺起了眉。忍著不適繼續壓著嗓音問:“你們最近還謀劃了什么?” 林茂之喘了一會才答道:“……王爺傷勢未愈,并未進行什么謀劃……” 察覺秦西又要動用暴力,他急忙接上,“只有我們做奴才的給太子造了一點煩心事……” “太子妃的弟弟不成器,在城外養了一群狼……” 秦西心情跟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說到底,這事其實還是和自己有點關系。要是自己不曾打傷荀盛嵐,說不定他現在仍忙著和荀盛景爭權斗勢,怎么會有空顧及李棲楠這個廢物小嘍啰。 但罪魁禍首是這個林茂之沒錯了,荀盛景麾下謀士以他為首,即便不是他提出的,那也是他應允的。 “還有呢?” 如此逼問一番,后面又問出了一些荀盛嵐在朝堂上做的小動作,見他實在說不出什么了,秦西這才停止了逼問。 接著就覺得為難了,該怎么處置林茂之? 殺了他?秦西不敢,受到的教育也不允許。 放過他?可是原著里他一直想要殺了鶯鶯,也差點就成功了。要是他再想些陰毒的法子對應鶯鶯呢? 秦西很糾結,猶豫了好一會。 林茂之見他半天沒有任何動作,試探性地開口道:“俠士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王府,看來不是第一次來了,有這么好的身手,何不留下為王爺效力?” 秦西還當他是有什么高明的猜測,一聽這招攬的話,壓聲冷笑道:“他也配?” 然后就想到了處置林茂之的法子,說道:“我不殺你,只是今日你對我說了這些,你覺得荀盛嵐知道后還會信你嗎?” 林茂之跟隨荀盛嵐多年,自然知道他最厭惡背叛,干笑兩聲道:“這就不勞俠士費心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