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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不到八點,林海生從冰箱里拿了一盒捆好的大閘蟹給他們帶走,自賣自夸道:“這是朋友送的,正宗的陽澄湖大閘蟹,外面買不到的?!?/br> 林鯨穿上針織開衫,悶頭就往前面走,被林海生拉住,在她耳邊低聲說:“今天你媽不小心開了你房間的門,我已經批評過她了。明天爸爸就給你的房間上鎖,以后你們安心在房里呆著,鎖死誰也打不開?!?/br> 說完,他自己忍不住笑了。 林鯨本來準備好在地球安營扎寨了,被老爸這么直男的一通解釋,她又想逃離了。 林鯨尖叫一聲:“爸!” 蔣燃替她回答:“謝謝爸,那辛苦您了?!?/br> 平鋪直敘的語氣,聽不出一絲尷尬。 林海生笑得陰陽怪氣:“……不謝不謝,你們走吧?!?/br> 林鯨抬起腳尖,邁著步子,橫沖直撞走出樓道。 一路上沒跟蔣燃說一句話,到家蔣燃喊她,林鯨賭氣地沖他喊:“你干嘛答我爸的話?” 蔣燃無辜地站在客廳:“難道不是禮貌?” “哼!”她跑回臥室,留下一句:“聽不出我爸是調侃嗎?你傻死了?!?/br> 之后蔣燃打車去中午吃飯的酒店取車,林鯨去浴室洗澡,沒等蔣燃回來,就把家里的燈全關了,氣鼓鼓的爬上床。 氣死了氣死了,他們可真一點兒都沒默契度。 半個小時候,蔣燃回來了。 林鯨在被子里鼓出一個小花苞出來,故意沒理他。蔣燃在床前站了一會兒,只好拐去浴室洗澡了。 他洗完上床,輕扯被子,裝失憶似的問林鯨:“你怎么又生氣了?” 于是林鯨把腦袋露出來,把被子裹在頭頂,只露出一張臉,好氣又好笑地問他:“這怎么會是生氣呢?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在不好意思?笨蛋?!?/br> 蔣燃躺下,順便她拽進來,繃著唇說:“哦,原來是嬌嗔。我又悟了?!?/br> 林鯨捶打他的胸口:“你一天到晚都在參悟。不應該結婚,你應該去修仙?!?/br> 蔣燃:“……” 林鯨:“談戀愛的時候,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說話呢?我被騙了?!?/br> 蔣燃:“現在是誰一直在說話?” 林鯨:“哼?!?/br> 蔣燃:“不許哼了,不然哼一次親你一次?!?/br> 林鯨果然不哼了,眼巴巴盯著他看。蔣燃把她摟到懷里,這才告訴她:“知道我們在睡覺的時候,你爸媽說什么嗎?” “什么?” 蔣燃:“只要他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我們?!?/br> 林鯨恍然大悟:“他們就喜歡這樣,總是一個陣地,把我孤立起來?!?/br> 蔣燃:“不怕,現在我跟你一個陣地了。他們都不尷尬,我們也不尷尬,反擊回去!” 林鯨感覺有被寵溺到。 兩個人在被子里的姿勢,她宛如一根藤生植物,盤在蔣燃這棵大樹上,不知不覺她的臉上又升起一股熱氣。 蔣燃默不作聲凝視了她一會兒,然后掐著她的下巴,與她接吻。這一次他軟語溫存,循循善誘,極盡耐心。 待林鯨有所察覺,睡裙已經被扔到地板上。 “來真的,好不好?”他問,原本落在她臉上的目光,緩緩下移,似窺視獵物,帶著研品的直白。 “嗯?!绷嘱L聽見自己輕聲回答,但是胸口的涼氣,男人的窺測,讓她口是心非地羞澀捂住。 蔣燃忽而一笑,起身除了睡袍,再次欺身上來。 林鯨仰躺在床上,手腳散開落在床單上;借著落地燈的晦澀光線,看清楚他的身體。盡管已經抱了很多次了,還是非常震驚。 他的身體像人體雕塑一樣漂亮,六塊薄薄的腹肌并不夸張,勁瘦的力量感和靠吃蛋□□養出來浮夸肌rou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第二種像磨皮過度的圖片,千篇一律;第一種則是荷爾蒙激發人真實的欲|望。 林鯨甚至因此對他的身體,產生了一絲畏懼。想抱他,又忽覺自己放縱的沒有邊際,與此同時,她更希望自己是被動的一方,把cao控權交給對方。 因此,在蔣燃靠近的時候,她只是嘴唇貼了貼他的脖頸和耳廓,便不動了,像一只膽小的鴕鳥,將頭埋在沙灘里,腳趾都繃得緊緊的, 其實女孩的身體,更像一張未經開發的地圖,蔣燃親手將她打開。林鯨的心臟“碰碰”狂跳,羞恥得不敢看他,蔣燃的手掌穿道她背后和床單之間,輕飄飄把她的身體往上一抬,移到他方便的位置。 林鯨嚇壞了,就在她意外腦袋要撞上床頭的時候,頭頂上竟然是他的手指墊著。 “怎么還害怕了?”蔣燃又吻她的唇,食髓知味地吮咬著。 林鯨半個身體都在被子外面,她欲哭無淚,因為蔣燃利用天然的優勢,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她的四肢,搞得她像一只嗷嗷待宰的小兔子。 果然,這件事的真諦對林鯨來說并不在最后迸發的幾秒,而是在于前期推拉過程,看似互相撩撥,蔣燃明顯是主宰者。 她意亂情迷,柔嫩的肌膚被他硬茬茬的短發折磨的不成樣子,又癢又刺激,受不住的小聲叫了幾次,略帶哭腔。 “你,不許這樣——” 殊不知,這幾聲嬌氣的控訴,讓男人脊背一僵,被刺激的興奮度攀上巔峰值。 小兔子有著嬌而不自知的絕招,能讓人潰不成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