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蘇晴馬上發博表示之前并沒有說自己是譚悅的出軌對象。只是表達了對譚悅的好感,很抱歉很多人對此產生了誤解。 網友:我呸,有臉那么大的嗎?后面玩梗的你說表達好感也就算了,那個時間節點你告訴我你是表達好感,后來鋪天蓋地的營銷號說你是譚悅的小三怎么沒見你出來反駁澄清呢?告你的時候跑出來說了,臉可真大。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出來旅行都是這樣,明明定好了發布時間,又沒出來服氣真的,今天直接更兩章 第85章 【譚悅這邊為什么只告蘇晴啊, 明明出來認小三的人那么多?!?/br> 【當然是兩人已經成仇了,張鐵花是誰,譚悅老對頭了, 蘇晴這幅白蓮的樣子背后少不了張鐵花推波助瀾,這種事也不能告太多人, 大部分人都是在玩梗嘛,告一個證明說是造謠就夠了?!?/br> 蘇晴的聲明沒有阻止陳落告她的進程,張鐵花則因為譚悅挖出來的丑聞自顧不暇, 焦頭爛額, 陳落連夜召開記者發布會,再次正式澄清譚悅沒有出軌過任何人, 并承諾對于之前的爭做譚悅情人的人里只告蘇晴,但從今往后如果在有人傳播類似謠言, 一并追究法律責任。 次日張鐵花安排了全網營銷號, 開扒譚悅花錢收買網紅發聲做她情人,下午她自己的丑聞就掀起更大的波瀾張鐵花今年32歲, 對外一直宣稱單身, 實則未婚已育有一子, 孩子父親是京城某著名人渣二世祖。 比起譚悅那些已經嚼得完全沒有味道的瓜,網友還是覺得張鐵花的瓜更好吃。 同為董事會的另一名得力干將, 陸一主要負責公司運營。娛樂圈風起云涌黑料滿天飛的時間里, 陸一將譚悅寫了很久經過董事會討論一致通過的策劃案予以實施,以張鐵花為首的對家們不僅要應對自己身上的黑料, 還要面對來自譚悅方面商業上的施壓, 一時間焦頭爛額,就像幾個月前譚悅經歷過的一樣。 當然,譚悅不會滿足于她們只回報一樣。 她做事喜歡未雨綢繆。對家們手段骯臟, 她自然也沒有干凈到哪里去,準備工作從很久之前就開始,加上沒有誰像她一樣過了很久苦行僧一樣的生活,對譚悅來說,有頭腦,膽子大,肯努力,只是稀松平常。 隨著關于譚悅的負面消息如潮水般退去,《賽琳娜的日記》終于迎來在國內上映的檔期。首映典禮上譚悅依舊沒有出現,有記者問譚影后最近去了哪里,陳落表示譚悅因為過度勞累,正在休養身體。 首映禮剛剛結束,陳落意外地在后臺見到了楚禾。 呵,這么巧。 和肖申克一樣,自從兩個人分手以后,陳落對楚禾態度就一直算不上熱絡。他不清楚兩個人究竟為什么分手,但他每一天都切實地看到譚悅用表面上對風輕云淡掩飾痛苦,把自己過成一個精密計算的機器人。所以他很難對楚禾產生共情。 楚禾絲毫沒有在意陳落的態度。她點點頭,隨意問:譚悅病了嗎? 陳落:病了,不重,也就是醫生強制要求臥床休息一周的那種。 楚禾唔了一聲,沒說出什么話來,點點頭離開了。 陳落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譚悅。期望之后的失望會更加讓人痛苦,徹底死心往往是一種解脫。 譚悅住她在京郊買的一棟別墅里。別墅很大,以前她總是很忙,京城的別墅距離市區太遠,她偶爾來住也是為了度假,如今在這里被強制要求休息一周,她覺得周圍實在是空曠。大房子空落落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要不養一只狗吧,譚悅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想。 養一只柴犬,長得可愛,喜歡把爪子搭在她的膝蓋上朝她咧開嘴笑,露出一排小狗牙,柴犬的喜愛總是那么熱情純粹,把她當成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那個人,圍著她轉,叼她隨便扔出去的球,替她趕走那些壞人,在她覺得有點孤單的時候用自己毛絨絨的皮溫暖她,偶爾還會在櫻花下面邪魅一笑,吸引好多小母狗和小jiejie,柴犬卻只會對自己的主人好。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那個人,那個從那天在紅毯上見到的時候起,那個人就在她腦子里轉悠了好幾天,轉得譚悅直發暈,每天都在想見她和沒臉見她之間反復橫跳。 譚悅嘆口氣,翻個身,她又有些困了。躺這幾天起初不情不愿,誰知覺這東西越睡越多,到現在每天睡十二小時也不夠。譚悅倒是不排斥睡覺,以前睡覺只會覺得負罪和空虛,仿佛她自己不值得享受人間的一切美好,如今睡覺夢里全是那個人,她就覺得睡覺也不錯。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時候,仿佛聽到有人敲門,熟悉的聲音輕輕喊她的名字:譚總? 好像是王嵐,譚悅翻個身,沒有多管,繼續淺眠。 過了幾分鐘,也許過了幾十分鐘,譚悅也分不清,她迷迷糊糊地似乎覺得床邊有人,那個人很影響她,因為有人在,自己連想夢到的人都夢不到了。 譚悅皺起眉頭,哼唧一聲,說了兩個字:你走 人還是沒走,溫涼的手覆上她的額頭,很舒服,譚悅皺著的眉頭松開,無意識地蹭蹭,手掌從額頭滑下來,十分配合地滑到側臉,譚悅的臉頰也找到好位置,越蹭越舒服。 楚禾譚悅喃喃著念叨:小狗,抱抱我。 沒人抱她,她夢里,也沒有。 譚悅再睜眼的時候已是清晨,之前她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好像是傍晚。 自己是真能睡。 她坐起來,乖乖地拿床頭柜上的體溫計量體溫,37.4度。床頭柜上有一杯溫熱的水,比往常王嵐倒的更熱一些,譚悅喝著也更舒服,似乎王嵐剛剛離開不久。 她下床,兩條腿沒什么力氣,站在床邊做幾個伸展運動就覺得有些餓,打開窗換換空氣,然后出了門。 王嵐正在餐桌面前不知道忙活些什么,看到譚悅下樓的時候嚇了一跳: 譚總你醒啦! 嗯,我餓了,有吃的嗎? 有的,都在這,剛做好的。 譚悅點點頭,走向餐桌旁邊。 簡單又漂亮的早餐,是譚悅一貫喜歡的口味,烤的焦脆的貝果夾著培根,蘑菇,牛油果,菠菜和炒蛋,煎好的龍利魚配著檸檬角,酸奶麥片水果杯,王嵐突然想起來:還差咖啡,要等你起來了才做。 譚悅看到這些食物愣了一會兒,抬頭看看王嵐:你做的? 王嵐搖頭:阿姨做的,我哪會這些。 阿姨呢? 出去買菜了。 譚悅哦了一聲:阿姨做這么早,我若是沒起來,不就涼了。 阿姨說不管怎么地先做著。 譚悅替她補充:她沒什么時間是吧。 王嵐:主要是不會總來。 話音剛落,大門開了,胖胖的阿姨滿臉慈祥,看見譚悅更是高興:譚總身體怎么樣,我一早就去早市,還沒做早飯,您先等一下 王嵐嘆口氣,遮住自己眼睛:譚總先吃飯吧。 不說實話,就想讓我吃飯? 王嵐認命地全招:楚禾昨天傍晚來的,那時候你在休息,她就說她看看你就走,我覺得她也沒什么壞心眼早上我起床就看見她在廚房忙活,做完飯叮囑我等你醒了再做咖啡,讓我別告訴你她來過,就走了。匯報完畢,絕對沒有隱瞞! 譚悅聽完,一句話沒說,開始吃飯。一口一口地吃得仔細,一邊吃,一邊瘋狂往下壓上揚的嘴角,明明挺好看的臉,看上去頗為驚悚起來。 一頓飯吃完,譚悅擦擦嘴,輕咳一聲:她還說了什么話? 我問她,為什么不告訴你,她說,不想和你有牽扯,心里過意不去才來探病,畢竟是足額給她錢的人,匯報完畢。 譚悅唔了一聲。點點頭。起身一言不發就上了樓,王嵐摸不著頭腦,和阿姨一起收拾碗筷,半小時后,穿著嫩綠色連衣裙和小西裝外套,妝容精致的知名影后帶著大墨鏡從樓梯上走下來。 王嵐發誓她從來沒見譚悅化妝收拾自己這么快過。 我有事出去一趟。 醫生說您要躺一周,還剩兩天 沒事,你不說,又沒人知道,對吧。譚悅對王嵐笑。 終究還是沒有逞強自己開車,老趙把車子駛向譚悅和楚禾以前住過的楚禾的小房子,邁出車門,譚悅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好氣,進入單元門。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楚禾在睡覺。習武的習慣讓她對聲音十分警覺,弱弱的敲門聲剛響一下,她就醒了。 她帶著點起床氣批了衣服下床,從貓眼往外看,然后站在門口,頓時覺得十分煩惱。 她猜到王嵐那個不靠譜的會把事情跟譚悅說,只是沒想到幾個小時都沒有堅持到。 敲門聲又起,門外的人沒有一點不耐煩,耐心地輕輕地敲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展露她的決心。 楚禾頓時覺得自己哪里都沒錯,門外那個才是犯了錯虛心求著自己的人,這樣一想頓時神清氣爽,渾身底氣,心底里那一點點看見譚悅之后的滿意泛上來,她打開了門。 兩個人距離上次面對面已經有好幾個月了,突然看著對方,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楚禾繃著一張臉看她,譚悅不管她的臭臉色,貪婪地盯著她瞧,怎么瞧都瞧不膩。 還是楚禾先繃不住了。 譚影后看出什么來了,是您身上這一身綠嗎? 譚悅有些變態地想,她損我的時候都那么性感。 知道你回國了,想來看看你。 楚禾嗤笑一聲:才知道?譚影后的關系網到處都是,我的所有行蹤不都在你的掌握中嗎? 譚悅嘆氣:我明知道你最討厭我什么都要掌控著你,怎么還會去調查你的行程。你如果不出現在我面前,我怕是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 楚禾:你就這張嘴叭叭叭,誰知道真假。 譚悅笑起來,附和她:你說的對。 第86章 楚禾讓譚悅進了門, 隨意打量一下,瘦得厲害,屁股都沒有以前翹了。 楚禾就不太高興, 板著個臉坐在沙發上,像是別人欠她幾百萬。 房間里屬實有些亂, 楚禾不是懶人,但是回國以后她做什么事也沒勁,生活自然就粗糙了些, 譚悅穿得光鮮亮麗, 看上去像是直接要去接受電視臺采訪,踩在積了一層灰的木地板上環視一圈, 沙發上到處都是穿過的衣服,茶幾上全是外賣盒子和啤酒罐, 里面的臥室被子凌亂, 活像一個中年單身漢的住所。 楚禾咳嗽一聲:家里有點亂,別介意。我懶我亂我就不改, 略略略。 譚悅脫下腳上的細高跟, 把外套脫下來放在沙發上, 一句話也沒說,去衛生間找工具。 十分鐘后, 楚禾有些坐立不安, 她坐在旁邊看穿著價值不菲的裙子的知名影星在她家里做家務。把衣服都收拾起來扔到洗衣機里,地板吸塵器吸一遍, 又擦了兩遍, 垃圾撿到大口袋里暫時堆在門口,茶幾沙發擦了又擦,后來譚悅進了臥室, 把衣柜門拉開,一件一件地疊衣服,又把床單被罩都換了新的。洗衣機轉啊轉,轉了一上午,陽臺上晾著滿滿當當的衣服和被單,房間里一塵不染,看上去和樣板間也差不多。 楚禾實在是坐不住,把自己的頭發揉的亂糟糟去臥室,譚悅把一整個衣柜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正坐在凳子上拿著針線縫一件襯衫。 楚禾:破了就扔掉算了。 你穿這件好看。譚悅的語氣溫柔到楚禾打了個哆嗦。 衣服縫完,縫了一朵小紅花,在白襯衫上還真有一種老派的設計感。譚悅出了汗,那件裙子上也占了灰塵,楚禾別別扭扭:你去洗個澡吧。 譚悅打量她,前一晚可能是熬了夜,精神狀態不算好,還掛著黑眼圈,想想她昨晚在哪里,心里就撒了野,生出些小鉤子來。 要不要一起? 楚禾頓時露出一副驚恐臉。 開玩笑的。換洗的衣服你有嗎? 有一次性的。 楚禾知道譚悅從小錦衣玉食,父母即使對她要求嚴格變態,吃穿用度確實從未委屈過她,何時穿過一次性的廉價內衣褲。帶著些壞心眼說:除了一次性的,就剩下我穿過的。 譚悅:你穿過的,可以給我穿? 楚禾: 譚悅:不舍得就算了。 這根本不是舍不舍得的問題好不好? 譚悅拿了一次性內褲,順手拿了一件楚禾的大件T恤進了浴室,洗完出來的時候,楚禾坐在沙發上發呆。 譚悅擦著頭發,有些奇怪,按往常這人總是有東西和精力去玩,很少有這樣發呆得無事可做的時候。 她心里泛出酸苦來。大抵都是自己的錯。 譚悅再次堅定了決心,臉上掛著笑,走到她面前蹲下。 楚禾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 我做飯給你吃,想吃什么? 楚禾搖搖頭:不需要,我這里有衣服,你走吧,穿完的衣服我不要了,你的衣服,就當送我了。既然分手了就別再有什么牽扯。 譚悅點頭:不牽扯,但我餓了,想做飯,就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說完她就去廚房,半干的頭發也不吹,半垂在肩膀,大T恤的衣擺堪堪遮住大腿根,看上去一片耀眼的rou白。 楚禾下決心不去理她,自己進臥室關上門,只要自己不出去,她熱臉貼冷屁股,也貼不了多久。 幾個小時以后,楚禾都餓瘋了,她用手機點了外賣彰顯自己堅決不吃某人做的飯的決心,又過半小時她不出去不行了,因為門鈴響,她的外賣到了。 剛拉開臥室門,就看見譚悅走到門口正要開門,她還穿著那件oversize的T恤,兩條長腿晃得人眼睛疼。 楚禾大叫一聲:呔! 譚悅:? 老老實實坐著,你穿這樣開什么門!不怕被人拍? 譚悅著實有些委屈:我就是想看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