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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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待宋音池反駁,一只靈活鉆進她睡衣里的手像點燃了一把煙火,炸得她腦子一片空白。 宋音池試圖按住佟喃亂動的手,可那雙手就像游魚似的,滑膩無比,到處蹭著、揉著。 身體好像被奪去了力氣,宋音池無力地蜷縮著,任由佟喃探索。 床頭的燈盞暖黃色的光穿透了雕花圖案,綽約的光影落在宋音池的臉上,她瓷白的臉頰上染了點淡粉,眼中是瀲滟的水光。 屋內點了香薰,熏得宋音池頭腦愈加昏沉,火光搖曳,宋音池側過臉,發現佟喃正牢牢扣住她的手,兩人的黑發交纏,姿態親密。 佟喃似是察覺到了宋音池的出神,以為自己技術不到位,指腹輕輕按了一下,貼著腰|線劃過。 一道電流從尾椎骨攀升而上,宋音池能聞到佟喃頸后潮濕的信息素味,半個身子像處在麻痹中,另一半又像位于極樂的巔峰,她哆嗦著,試圖找回意識,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佟喃狐貍眼一彎,偏就露出了點覺得好玩的神色。 摘下高嶺之花,把她鎖在懷里揉碎,聽她低聲求饒的滋味可太美妙了。 學習非常有成效,佟喃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宋音池的耳垂,扯了一下,又輕輕地彈了一下。 睡袍的系帶松開了些許,佟喃抵住宋音池的鼻尖,深深望進那雙水光破碎的眼眸中。 熱燙的呼吸拂在宋音池臉上,每一寸的肌膚都像要被對方揉化了。 她現在像極了一塊正在融化的黃油,散發著芬芳的氣味,她和佟喃仿佛連曲線都是無比合襯的,兩具身軀貼得沒有一絲縫隙。 熟悉的,讓人迷戀的信息素味道被把宋音池從里至外的裹住,她無法思考。 她成為了涓涓細流上的一葉小舟,只能配合著佟喃的頻率。 別、別動了。 頸后的腺體已經打開,鈴蘭香味的信息素液|體往外流,宋音池難耐地扭過臉,身體像回來了點力氣,得以推拒佟喃過火的動作。 小鈴蘭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佟喃不禁沾沾自喜,自己的學習天賦也太強了。 但她還沒高興多久,就猛地被宋音池一個翻身給壓住了。 宋音池眼睛泛紅,眼角還殘留有淺淺的濕痕,鎖骨上還有兩粒顯眼的草莓印,瞅得佟喃一陣心虛,橫著的胳膊被宋音池綿軟的部位壓住。 佟喃紅了臉龐,嘴上卻不落氣勢,逞強道:我看你樣子,你不是挺舒服的么? 宋音池長睫垂下,低下臉龐湊近佟喃,她摘去了高冷的面具,眉眼罕見地顯出些許嫵媚昳麗,令佟喃心底禁不住一陣悸動。 那現在,該換我讓佟小姐舒服舒服了。 嗓音輕柔,俯在耳畔,佟喃覺得耳廓像被電到了一般,不自在側過臉,紅唇恰巧刮過宋音池的下頜。 兩人俱是一怔。 之前的淺吻多是玩笑性質的,可一個偶然的吻卻摻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空氣安安靜靜的,佟喃卻覺得自己有點兒熱了起來,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燥熱,需要做點什么葷事才能降下。 宋音池盯著佟喃纖瘦的脖頸,青色的、纖細的血管看起來無比可口,腦中突然閃出一個病態的想法。 她想把唇貼上去,用力地吮一口,不去克制和壓抑心底的渴望,把眼前這味甜點拆吃入腹。 宋音池的眼神太熾熱,太具逼迫性,饒是佟喃不愿轉頭,卻也被這道眼神給逼得不得不面對。 呼吸間有濃郁的鈴蘭香味,而宋音池掐在她細腰上的手也不斷地在收束著力度,溫軟的香味浸入佟喃的每一毛孔里,宋音池的神色看上去也有些不對勁。 像是發情期來了。 佟喃心底一急,一把推開宋音池,就要去客廳取抑制劑。 宋音池被她推得一個趔趄,往后摔。 凌亂的被.褥襯托著她,烏發粘在面龐上,有幾分病弱的美感。 佟喃呼吸一窒,著急地要起身,卻被宋音池從后邊捉住了腳踝拖過去。 宋音池從后邊抱住佟喃,欺身而上,目標是對方袒露的腺體。 紅唇卻在貼上去后放輕了力度。 柔軟的舌碾磨過腺體,沾著宋音池濃度過高的信息素,佟喃身體一軟,就要往后倒,卻被宋音池及時揣緊了。 像缺氧。 佟喃面色潮紅,腺體被宋音池懵懂地觸碰。 觸電一樣的感覺山呼海嘯般涌來。 小腹和大腿一下子抽筋了,她狠下心,從中掙脫出來,用力踹了宋音池一腳。 宋音池直接摔到了冰冷堅硬地板上,迷糊的意識終于清醒了。她懊惱地揉太陽xue,心底卻又極其委屈。 明明是佟喃先戲弄她的啊,怎么最后,受傷的反倒是她呢? 宋音池在佟喃錯愕的目光下,用一條毯子將自己裹在了里頭。 只露出來一小截挺翹的鼻尖,透著可憐巴巴的淡粉色。 第26章 佟喃看著那縮成了一團, 瑟瑟發抖的毯子,一愣,又覺得好笑, 伸出指頭戳了戳。 沒換來回應。 佟喃繞了半圈,最后站在了宋音池的面前,微微彎腰覷著她。 宋音池低著腦袋, 長睫似蛾翼一般輕輕顫動著,薄唇緊抿,透出一點殷紅, 她感受到佟喃的目光, 把毯子更加攏緊了些, Alpha得不到喜歡的Omega的信息素的安撫,啃不到對方的脖子, 更沒香甜的信息素可嘗,此刻只想委屈巴巴的掉眼淚。 宋音池很怕自己會黏上佟喃。 她單是蹭著對方的衣服都能產生高|潮反應, 所以現在真恨不能在地上打個洞鉆進去。 佟喃的目光專注又炙熱, 宋音池想忽視都很難, 她深吸了一口氣,小心探出一只手搖了搖佟喃的衣擺,幫我拿一支Omega的抑制劑, 好不好? 佟喃不動, 只是一臉興味地看著宋音池。 好不好嘛,jiejie。 淚意從嗓子里涌上來,宋音池覺得自己都快哭斷氣了,不單單是身體,就連精神也在瘋狂地渴求小Omega的安撫。 她必須要設法支開佟喃,回房間給自己灌下幾顆特效藥才好。 宋音池還會撒嬌? 佟喃怔了下, 被她軟軟的聲音給電到了,半邊心臟一陣酥麻,爾后,緩緩笑開,隔著毛絨絨的毯子,溫柔地揉了一把宋音池的腦袋,我去給你拿。 佟喃出了房門,打開冰箱看見了里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抑制劑,針頭反射出冷光,瞧得人不由心悸,她咬了下唇,心道沒其他解決辦法了么? 佟喃指尖點了點腦袋,眼睛一亮,突然間想到了什么,轉去客廳。 沙發下邊的空間大有余裕,佟喃屈膝跪在羊毛地毯上,拖出來一只小箱子。 里邊放著形狀各異的小玩具,前陣子剛買的。 她從中取出了一個看上去沒那么變態的基礎款,輕輕地笑了聲。眼角綴著的一顆小痣更是嬌滴滴的,風情萬種。 佟喃回了臥室,卻發現里邊空無一人,蹙眉想了下,宋音池大概是躲回自己臥室了,畢竟剛才的舉動于她而言實在太崩壞形象、太丟臉了。 她掂了掂手里的玩具,笑得風情,過去敲開了宋音池的房門。 片刻后,佟喃聽見了拖鞋趿拉的聲音,她稍稍側了側身,沒意外,宋音池過來打開了門。 怎么反鎖了?佟喃瞥了眼宋音池的臉頰,很快收回了視線,裝不在意地問道。 宋音池柔軟的額發略有些濕潤,軟軟地服帖在額頭上,眼瞳也泛著潤澤的水色,下唇有一道淺淡的齒痕。 她斂著眸,搭在門把上的骨節粉中透著淡色的白,像在壓抑著某種迫切的、急欲沖破牢籠的沖動一般。 有什么事?宋音池不答反問,眼眸低垂,抿緊的唇角透出一點不平靜來。 喏,這個給你,佟喃促狹地笑,將拆了包裝的東西硬塞進宋音池手里,用這個吧,更健康。 ?宋音池犯傻地看著手心里的物體,然后慢慢地將眼神從上邊撕下來,移到了佟喃的臉上。 宋音池神色怪異地問,這是什么? 自己看說明書。佟喃懶得解釋太多。 你從哪兒弄來的?宋音池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故意這樣問是想要套佟喃的話。 她以為佟喃仍舊還是那個骨子里純情的小青梅,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這顆小青梅變了,變得又酸又澀,帶著刺,卻偶爾散發著讓人上癮的甜。 你別管那么多。佟喃撩了撩長發,嫵媚眨眼,用完后記得和我說下使用感。 宋音池定定地看著佟喃,眼神中透著些許不太明顯的失落,佟喃野蠻生長的青春期,她到底是缺席了幾年。 短短的幾年,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和佟喃之間橫亙著一段跨越不過的距離。 好,晚安。 宋音池輕輕掩上門,逃似的回了房間中。 看著對方落荒而逃的背影,佟喃覺得有趣。 宋音池也會害羞嗎? 臥室內的光透出門縫,她眼珠轉了轉,實在好奇宋音池會怎樣使用,便扒拉著門縫偷聽。 房子裝修時選用的材料都是最高級的,所以隔音效果非常不賴,佟喃盡力屏住呼吸,才勉強聽見了點窸窣的聲響。 宋音池的臥室沒墊地毯,腳步聲清晰,佟喃能想象到宋音池走到了桌子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寂靜的夜里,咕嘟咕嘟的吞咽聲有些撩人。佟喃搓了搓微燙的耳廓,恨自己的不爭氣。 等她回過神再集中精神,宋音池卻沒了聲音,連透出門縫的一絲光也徹底滅了。 佟喃舔了舔唇,猜測宋音池是不是已經用上了,這個一貫清冷自持的人此時會露出怎樣的一副神色呢? 會滿臉潮紅地抓緊枕頭,頸項微微仰著不再是一副冷漠的樣子,而是徹底陷于了情|欲之中。 極大的反差。佟喃有點兒興奮起來,整片空間都靜悄悄的,只剩下她劇烈的心跳聲。 佟喃用力按了下胸腔,可這無異于隔靴搔癢,反而跳動得愈加快速。 眼前情不自禁冒出剛剛觀賞過的電影畫面,鼻子一熱。 流鼻血了! 佟喃愣愣地看著食指尖沾上的猩紅血液,太陽xue突突直跳。 ?。?! 活了二十多年,就沒遇上過這么丟人的事。 佟喃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這一事實,但在她看見一滴血滴落在光潔的地面上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佟喃一瞬慌張,選擇先簡單止住血,然后別扭地拿著拖把收拾地面。 等一切弄完之后,她逃回了房間洗了一把臉,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卻發現怎么也睡不著了。 丟人丟大發了呀! 次日,早晨。 佟喃坐在餐桌旁,悶頭用勺子攪著碗里的燕麥片,不敢抬頭看對面打扮精致的宋音池。 宋音池覷了眼佟喃,視線在佟喃的兩團黑眼圈上停留的稍久了點。 她心底有些抱歉,昨晚沖動地咬了口佟喃的后頸,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不適。但據她所知,S級Omega的抵抗性都比較好,只要不是在發情期內被標記,基本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宋音池端起清粥喝了一口,關心的話到了唇邊,卻不知怎么說出。 昨晚?她剝了一個雞蛋放進佟喃盤子里,有些猶豫地問道。 兩個字剛說出口就被佟喃打斷了。 什么昨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佟喃佯裝吃驚地道,心底祈禱了一百遍宋音池千萬沒發現她出糗的事。 宋音池錯愕一瞬,旋即點點頭,抽了張濕紙巾擦干凈手,輕聲道: 今天我得去參加排演了。你要還有什么想做的事,我結束后盡快回來陪你一起。 那空蕩蕩的家里豈不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經過了兩天的同居生活,佟喃已經有些不習慣了,連忙道:我送你過去吧。我挺好奇的,想過去看看。 而且時間也不晚了 其實才七點半,九點開始的排演,即便坐地鐵時間也綽綽有余。 但宋音池沒道出事實,揭穿佟喃的話,淡笑著點了頭。 盛夏的風是熱烈干燥的,極容易和人撞個滿懷,擁抱來自于大自然的盛情難卻。 佟喃撐著一把太陽傘,蜜桃色的吊帶連衣裙,上邊點綴粉紅愛心,胸口前綁了一個蝴蝶結,俏皮又甜辣。 她肌膚瓷白,被熱辣的陽光照得泛紅,細汗透著光澤,看上去極為可口。 宋音池側過臉看佟喃,卻不小心瞥到對方胸前一道深陷的溝壑,白膩的雪。 慌忙錯開了眼神,她輕咳兩聲,從佟喃手中接過傘,替她撐著,并肩走上了不高的臺階。 宋音池先進了訓練室。佟喃隨后跟著進去,卻引起了一片好不熱鬧的歡呼、尖叫。 宋音池,這是你朋友? 那我們今天可得表現好一些了! 不過這些人大多性格內斂,起哄了幾句便只盯著佟喃看。 宋音池平日里基本不參與他們的社交,且很少見她和朋友在一塊玩,佟喃還是第一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人。 宋音池,這是你朋友還是你女朋友??!一個大嗓門吼道。 被這么多雙亮晶晶的眼睛齊齊看著,佟喃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宋音池維持著清冷的神色,幽幽開口,三天后就要去帝都了,我看你們還真是不緊張的。 哎!還以為有什么八卦呢。 繼續練繼續練。 這人真沒意思??! 宋音池轉過身,輕輕推著佟喃的肩,帶著她往旁邊的一間會議室走,你在這邊休息會吧,要是無聊了就先回去。 我想看你表演。佟喃的腳扎在地上不動,偏過臉道,可以嗎? 佟喃淡棕色的眼瞳里沉淀著溫柔,仿佛和許多年前的高中生重疊了。 宋音池心口不禁一軟,點了點頭。她也一直有遺憾,當初報名文藝演出便是期待著佟喃能看見她閃光的一面,可惜,因為自己搶了主持的名額,佟喃那晚也賭氣地沒去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