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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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是男主,開了金手指的,據說私下做慈善的事跡無意中被爆出,很快就有一位熱心公益大佬聯系上了他。 之后他借助大佬的幫忙,通過不斷的創新和嘗試一躍成為商界大鱷。 而書中后面寫到,佟家會被楊征鳴整垮,偌大家業如同泡沫一般破碎,父母一夜愁白了頭,佟喃忍不住攥緊了拳,眸色幽深,她把瓜子皮扔進盤子里,拍拍手,心中已然做下決定。 倒沒想著和楊征鳴搶那塊地皮,那東西她拿來也沒用。 不過,楊征鳴上熱搜的慈善行為實際上是搶占了別人的功勞。佟喃唇彎了彎,笑容冷淡,這一回,楊征鳴肯定沒書中那么舒服了。 佟喃跟了會兒價,硬生生把價格抬高到了楊征鳴所能接受的最高額度。 2.1億,成交! 價格遠高出于預期收入囊中,楊征鳴青黑著臉,眼神似刀瞪了眼搗亂的佟喃。 佟喃似笑非笑地回了他一個嘲諷的眼神。 面上高冷矜傲的模樣,其實心底恨不能起立為棒棒的自己賣力鼓掌。 散場后,佟喃跟隨工作人員去后臺拿耳墜和小提琴,腳底柔軟的紅毯吸納掉了高跟鞋的聲音,不遠處,談話的聲音逐漸清晰起來。 經過一個拐角,就看見了穿白薔薇旗袍的女人,仍舊黑色面具蓋著半張臉,她對面站著的是脫了外套,剩一件灰色馬甲的楊征鳴。 不知道是不是佟喃的錯覺,白薔薇看見她時還特意把頭偏了偏。 呵,是覺得自己會因為楊征鳴而對她口出惡言嗎? 佟喃抱著雙臂,倚在墻邊,腳底高跟鞋慢悠悠碾磨地毯,看好戲似的說:繼續啊,我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噗旗袍女笑了,笑聲仿佛珠落玉盤,清脆悅耳,佟喃忍不住走了過去,勾住她的下顎和腰,呵氣如蘭,美女jiejie,你還不如考慮一下我。還是我們女人更懂女人心思。 佟喃的唇幾乎抵著自己的,淡淡的霧水青竹信息素味似乎服帖在頸環上,爭先恐后往腺體里涌。 不知不覺間,宋音池內心的空缺越來越大,極度渴望著佟喃來填滿。 長睫輕扇,蓋去眼中復雜顏色,這么近的距離,近到佟喃涂了霧面口紅唇上的淡淡唇紋也能看清,靈活的軟舌抵著珍珠白的牙齒。 宋音池揪緊了呼吸,生怕被認出,她下意識就要往后躲避,卻被腰后那只手箍得更緊,柔軟的曲線緊緊地貼在一塊,呼吸時起伏的弧度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唇齒間的熱氣仿佛置換了。 佟喃淺棕色的眼眸里塞滿了欣賞和戲謔。她對隨便一個陌生人都能這么親近么? 宋音池壓下心底的酸意,壓低了聲音,小姐,其實我是被他纏住了,看他油膩的樣子也很不爽,你能幫我邊說著,手指輕輕伸出撓了下佟喃的手心,踹一腳他么? 對方的聲音很陌生,不是自己要的答案。 而那下的勾引更不像宋音池會做的事,佟喃立即松開了手,聳聳肩,愛莫能助。 她也想啊,可惜現在和楊家撕破臉皮不是明智之舉,必定會為解除婚約添阻礙。 小姐,再考慮下我說的吧。楊征鳴再次道,他是簽完合同出門時碰見的宋音池,對方把面具戴上的動作優美迷人,小臂和手背肌膚白得晃眼。 驚鴻一瞥,他顱內熱血上涌,耐不住攔下了宋音池說話。 佟喃走了兩步,又偏過臉回眸一笑,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宋音池下意識就想跟上她,卻被楊征鳴牽制住。 他拉住宋音池的小臂,濃郁的雪松味來勢洶洶,籠罩住宋音池。 手段卑鄙、齷齪、下流。 倘若今天站在這里的是一個Omega,不管任何品級,必定都會屈服在楊征鳴的信息素下。 幸好她不是,幸好佟喃也已經走遠。 幸好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宋音池鞋跟用力踢向楊征鳴的膝蓋骨,神色狠戾,別再釋放你的信息素出來惡心人了。像你這種人品低劣的Alpha,不遵守ABO社會的法則,妄圖憑借AO天生的牽制來掌控他人的自由,你該坐一輩子的牢! 骨頭斷裂的脆響恍若天籟。 楊征鳴,下次別讓我抓到證據。 法則第十九條規定,突破限制、侵犯他人人權的Alpha會被摘除腺體,關進監.獄,出來后也將永遠攜帶電子腳鐐。 宋音池面色冷然,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拍賣后臺。 佟喃拿到了東西,耳墜被包裝在一只紅絲絨盒子內,小提琴則是琴盒。 兩者都附有檢驗證書,佟喃大致看了眼,點點頭簽完字,工作人員很主動地要幫忙拿到車上。 佟喃拒絕了。 停車庫,司機見佟喃遙遙走來,忙拉開了車門。 佟喃坐進后排,第一件事就是給宋音池打電話,你在哪?忙完沒有? 忙完了。 宋音池今晚的聲音似乎比晚上喝的葡萄酒還要醉人,佟喃心尖略略一悸,而后飛快被她熨平,哦,那出來吃晚餐吧。我在法餐廳等你。 第14章 等眼熟的瑪莎拉蒂駛離莊園,宋音池才走出別墅大門,循著佟喃給的地址開往目的地。 歐式裝修風格,四面米白壁紙,厚重的窗簾半掩,濃墨的夜色被金碧輝煌的頂燈稀釋,圓桌上擺著玻璃花瓶,其中插有一束束盛放的紅、白薔薇。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宋音池進了包廂,佟喃正吃著甜點,芒果味慕斯蛋糕,長卷發垂落雙肩,靜謐、優雅。 她見宋音池來了便放下叉子,同服務員說:可以上菜了。 又朝宋音池招招手,示意人坐旁邊來。 服務員帶上門離開,空間留給兩人。 佟喃已經換下香檳色的禮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袖扣微喇的白襯衫,領口敞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精致的鎖骨中間點綴一顆水滴狀的亞歷山大藍寶石。 左手腕上是一只腕帶棕色的名表,中指套著一個銀色戒指。 百褶裙布料光滑,蹭過宋音池的小腿肚,宋音池腦海中佟喃之前妖嬈誘惑的模樣一閃而過。 佟喃從左手邊座椅上取過來盒子,一大一小兩個,遞給宋音池。 給你了,打開看看吧。 那架小提琴靜靜地躺在琴盒中,正如佟喃,就坐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宋音池緩緩吸了口氣又吐出,按捺下復雜的情緒。該拿佟喃怎么辦呢?她不知道。 世界上哪會有這么可愛的人。 這么會踩著點哄人開心的人? 可這樣的人,偏偏又拒絕掉了她的喜歡和親近。 她該怎么辦呢?心底占有欲和渴念已如野草般肆意瘋漲,頑強攀附在每一根神經上,每一下呼吸、心跳都叫囂著要將對方占為己有。 guntang的念頭烙印在心尖。 宋音池垂下眸,輕柔而又細致地撫摸著琴身,似乎把它臆想成了面前的這人。 心緒平復,眼神也逐漸變平靜,宋音池合上琴盒蓋子,抬臉,小心望向佟喃,眸中端著一汪柔軟的春水,生怕把人燙傷了、嚇跑了。 佟喃,我能抱一下你么?宋音池問道,嗓音極盡溫柔克制。 眼神里蘊含著柔軟的波光,佟喃一怔,情不自禁將對方和許久以前的那抹身影對上了號。 心底禁不住一軟,同意的話不經思考脫口而出。 可以。話音剛落,就被對方擁入懷中。 清淡的香味灌入鼻尖,佟喃眼神略有些迷離,這讓她想起了學生時代的某個午后,陽光曬下來,一樣的溫暖,舒適。 懷抱很快松開,而佟喃竟還有些不舍和留戀,她抿了抿唇,不著痕跡拿起叉子吃蛋糕,有奶油站在唇上,伸出舌尖舔了兩下。 宋音池看見她的小動作,彎眼笑笑,拿起那只紅絲絨盒子,意味不明地問,這又是什么? 一對翡翠耳墜,看著好看,或許襯你,隨便買的。佟喃簡潔利落地回復,你別想太多,我第一次當金主,有些事肯定會做的不到位 第一次當金主? 這理由找得實在太可笑了。宋音池快被這句話笑哭,她輕挽著唇,哄人開心需要費這么大力氣? 沒有金主像佟喃一樣努力,隨便任性豪擲千萬卻連情人的溫言軟語也換不來,這買賣很虧。 佟喃一如既往的,還是那么傻。 所以更不能放開她了,得糾纏著她,貼著她,磨著她,直至能夠獨占她。 宋音池收攏手指,擱在琴盒上的骨節和指頭泛出白色。 佟喃瞧見了,把盤子推到宋音池眼前,輕聲補充道:這家的牛排挺好吃的,你嘗一下。 剛才說的那句話是有些太過分了吧,心高氣傲的宋音池被傷到也難怪,可佟喃覺得自己本該開心的,現在卻有幾分復雜的失落、煩躁。 好。宋音池淡淡應聲,不著痕跡隱去心底卑劣的、兇猛的、即將要露頭的欲|望。 佟喃洗完澡便躺在床上打游戲。 《說夢》新出了個幫派系統,而她作為區內有名的富婆,一時之間收到的邀請數不勝數,世界喇叭全是表白的話。 佟喃的游戲id是我也太喃了吧,每天看著世界頻道上飄著自己名字,一度有要換id的沖動。 角色不在安全區內,玩家間可以互相攻擊,看頻道消息時她差點被一個偷襲的刺客打趴。 作為戰力排名第一的劍客,被一個刺客殺了可太丟人,佟喃解決完這人后,站在尸體前比了個鄙視的動作,而后掏出金喇叭發世界消息。 【世界喇叭】我也太喃了吧:你們在教我做事??再讓我看見誰在喇叭上煩我,我直接發布S級懸賞令殺到他退游。 佟喃用重語氣嚇唬人,但效果顯著,一下變清靜了。 佟喃踩了兩腳刺客的尸體,然后飛上了一個山頭看風景。 女劍客坐在桃林中,粉色的花瓣隨風散落。佟喃喜滋滋截了個圖,還沒憋出金句贊嘆自己的美貌,突然就見好友對話框彈出一個消息。 佟喃一愣。 她的好友列表只添加了一個人,是她還在新手村時認識的一個朋友,對方是名琴師,技術不錯。兩個人配合默契,隊里不需要醫師便能刷遍副本。 但琴師已經快一個月沒上線了。 佟喃點開聊天窗口。 [一池清水]:這么晚了,還在玩? [我也太喃了吧]:我還以為你棄游了呢回來了? [一池清水]:前段時間家里出了點事,一回來發現游戲都大變樣了,有點不習慣。 [我也太喃了吧]:家里沒事吧? [一池清水]:沒事。 一池清水向來話少,這也是第一次和佟喃提及家里的事。佟喃知道對方大概也不愿多言,便扯開了話題。 [我也太喃了吧]:要不要過來組隊,我帶你習慣一下? [一池清水]:不了,太晚了。有空再和你玩吧。 說罷,頭像就變灰了。佟喃盯著聊天窗口發了三秒的呆,反應過來后,將對話框中輸入的半句話慢吞吞刪去。 佟喃合上筆記本,抱著被子出神,一池清水雖然說是網絡另一端的人,但自己卻把她當成了很好的朋友,平時有什么煩心事都會向對方吐露,而那人總會溫溫柔柔地安穩她。 佟喃嘆了口氣,仰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對一個陌生人有了感情寄托。 驀地,臥室房門被敲響,打斷了佟喃的思緒。 宋音池穿著一件單薄的蠶絲睡衣站在門口,烏發披散,眼神純粹澄澈,唇瓣透著潤澤的光。 她指尖捏著那對翡翠耳墜,輕輕地問:能幫我戴一下嗎? 小鈴蘭就是嬌氣,這種小事都要幫忙,佟喃腹誹,但作為金主,她還挺享受被死對頭依賴和請求的感覺。 佟喃側身,進來吧。 宋音池進了房間,空間中充斥著霧凇的氣味,床上的被子揉成一團,佟喃躺過的痕跡。 佟喃合上門,坐在床尾打量了宋音池兩眼,你這么晚還不睡?今天的事不忙啊。 宋音池不欲與她爭辯,你她淡淡笑了笑,沒把話說完。 佟喃奇怪地看了眼宋音池,攤開手道:耳墜給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佟喃的錯覺,對方帶著薄繭的指尖似乎撓了下她的掌心,帶起一陣細小的電流。佟喃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站直宋音池背后。 將對方垂落的長發撩至耳后,卻發現宋音池后頸豎起了一層細密的絨毛。 佟喃隨口問了句:冷? 不冷。宋音池搖了搖頭,嗓音粘膩,濕答答的。 離得近,佟喃才發現慣來寡淡的鈴蘭味竟十分濃郁,直往鼻腔里沖,配上宋音池喑啞的聲音,佟喃覺得腦中有根弦仿若要斷了。 兩個頂級的Omega同處一室,不發生點什么,那都對不起S級Omega柔軟姣好的身體和芳香信息素味。 宋音池感受到對方的手捏住了自己的耳垂rou,濕潤的吐息也灑落后頸,腦中登時閃出曾被佟喃的尖牙磨蹭的感覺。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小青梅柔軟的口腔里藏著兩顆鋒利的虎牙,宋音池故意往后靠了靠,貼上佟喃的身軀。 佟喃動作稍稍一頓,替宋音池一只耳朵戴上了耳墜。 還剩一只。 身前的人卻突然朝后一靠,猝不及防,佟喃被壓在了床上,柔軟擠壓著對方伶仃的蝴蝶骨。 口腔里盡是鈴蘭香味,濃郁得有點上頭。 宋音池手恰好撐在佟喃的大腿上,偷偷輕捏了下,而后直起上半身,淡聲道:抱歉。站久了,腿有些麻。 佟喃揉了揉胸|膛,剛被撞得有些疼,但對方已經道歉了,也不能再說些什么,只得讓步說:那你坐著吧。 兩人換了位置,宋音池坐在床上,佟喃半彎腰,替她戴另一只。 宋音池垂眸,印入眼簾的便是佟喃大敞領口下的春|光,豐滿的兩團上櫻色點綴。 目光再緩緩上移。白皙的天鵝頸,紅唇半啟。宋音池放在膝前的手不由攥成拳,收回目光,卻發現佟喃的那截腰肢也極為纖細,一手便能掌握,做那種事時滋味應是銷魂蝕骨。 佟喃瞳孔的顏色是較為淺淡的棕色,看人時極其的溫柔多情,釀著一池平靜澄澈的湖水,宋音池不自覺有幾分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