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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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貓貓(翻身舔毛毛) 綱綱:我要社會性死亡了,哽咽 山本:哈哈哈哈怎么會,阿綱寫的很好??!老師都說是可以直接發表的程度呢! 綱綱:這不是一件事吧quq 山本: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不然和我一起來打棒球好了!打完棒球就快樂了! 綱綱:這個還是算了 ??(默默)盯 宰貓貓:小貓咪有什么壞心眼呢(再次).jpg ps: 變成貓貓后宰貓貓會被貓的習性影響x加上社畜的007屬性這幾天綱綱都在熬夜,或許還沒體會到,以后被宰貓貓半夜蹦迪蹦醒,或許還會見到貓貓有什么壞心眼xn (綱綱:熬夜會禿頭??!還我的頭發啊豈可修?。。?/br> ** 感謝觀看么么噠! 第13章 13 013 沢田綱吉對沒有壞心眼的小貓咪做了什么事一無所知。 畢竟以后貓就是一只社畜貓了,就算看見他的白爪子上沾了泥土,少年也沒問什么,只溫溫柔柔地扯了濕紙巾,將貓粉色的rou墊擦得干干凈凈,仿佛縱容孩子外出游玩的爹。 貓好心情地搖了搖尾巴,思索著現在叫一聲爹咪這家伙會不會當場炸成煙花。 綱吉只消看一眼那條不安分的尾巴,就知曉這只里外如一表里俱黑的貓肚子里又在咕嚕咕嚕翻著黑水。 于是手一翻把貓翻過身來,試圖rua一把軟乎乎的小肚皮。 被一爪子打開。 于是只能遺憾著點著頭,開始收拾明天離開要帶走的東西。 小學生們穿著各自的便服戴上小黃帽,在第二天清晨搭乘上離開神奈川的大巴,與來時不同,在相處中與其他人結下緣分的孩子們端的是可憐巴巴。 即使在現在這個時代隨時可以通過手機網絡聯系,但在分離的時刻,純白無垢的孩童依舊會因此難過,以為這一別之后,或許就是永不相見。 汽車的啟動帶走低聲的嗚咽,朦朦朧朧睡過一覺,醒來再次見到的,是熟悉入骨血的風景。 沢田綱吉與山本道別,抱著黑貓背著小書包,一步一個腳印地朝著自己家的方向去。 在最后一個轉角看見不知何時出門等待在這里的母親,那些在神奈川的非日常在這一瞬間遠離,他小步跑到母親身邊,柔軟的臉頰蹭了蹭母親的手臂。 我回來了。他埋在母親的臂彎里,姿態語調不無依賴。 沢田奈奈就啊啦啊啦地笑起來,一路上說著準備了些什么吃食又問綱吉考試怎么樣有什么好玩的,叨叨叨得甚至讓人有些心煩。 說起來,聽說綱君今天要回來 打開門的時候沢田奈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開了口,卻在下一秒被從綱吉衛衣帽子里面跳出來的黑貓奪走了視線。 這孩子是? 她伸出手去,黑貓深諳生存之道的蹭了蹭美麗大jiejie的手指,被綱吉提溜到了懷里。 他是貓。綱吉頓了頓,mama剛才要說的事情是什么來著? 事實上,不必沢田奈奈繼續說下去,他已經猜測到了些許。 少年人的目光投向了室內,玄關后的轉角處,仿佛黑豹踏出的優雅步伐聲輕輕響起。 沢田奈奈的聲音適時傳來:因為綱君今天回來,mama邀請了云雀君來做客哦。 從轉角處走出的不是被稱為云雀恭彌的少年又是誰? 沢田綱吉略有心虛地后退一步,尚未打一個照面,已經感受到自對方身上傳來的過于濃郁的不爽。 他默默往母親的方向靠了靠,希望至少在母親面前,云雀不會以訓練之名將他教訓揍得很慘。 心跳隨著優雅的步伐聲愈加激烈,沢田綱吉僵硬地舉起手,在黑色發絲映入眼簾的時候嘿了一聲,語氣僵硬。 中午好啊,云雀學長。 黑發鳳眼的俊秀少年緩步走了出來,大抵是對沢田家已經足夠熟悉的緣故,他的步伐從容不迫甚至帶著獵食者特有的惰殆。但即使是那樣慵懶而無聊的姿態,也不會有人認為自己真的能夠從他的手下逃脫。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草食動物以為自己能夠從我們并盛之王的云雀大人手下走過哪怕一招吧? 沢田綱吉咽了咽口水,深覺自己就是那只頭埋在沙子里屁股卻還露在外面的、試圖從并盛之王手下存活的草食動物。 黑發少年極具壓迫性的目光從上之下地將這只企圖脫離自己掌控的草食動物身上掃過,目光在掃視到沢田綱吉手中的那只黑色小貓的時候驟然停住。 沢田綱吉年紀小小就練就了一手的云雀恭彌微表情翻譯,當即上前一步,將正窩在自己懷中舔毛毛的黑貓上貢出去。 云雀恭彌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臉上,在注意到某道連沢田綱吉自己也未曾注意到的、一道極為細小的劃痕的時候漠然地垂下,看似是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黑貓身上。 哇哦。 ** 神奈川,某編輯部。 一封奇怪的投稿信件被一名編輯拆開。 小學作文的格子上留下的是堪稱稚嫩的編輯,最上方甚至有老師留下的評分,一看就知道是哪里的小學生將自己上課寫下的得意之作送到了編輯社來。 這名胸牌為川上的編輯百無聊賴地翻了翻剩下的稿件,發現這已經是今日的最后一封。眼見著還有一會才下班,還是決定看那么一眼,權當是提前為品評以后自己的孩子作文做些準備。 他抬起眼鏡揉了揉鼻梁,另一只手將信紙全然拆開。 題目是[想要成為的人],是一個小學生作文意味極為濃厚的題目。 [我總是做夢,夢里我是火焰一樣的人。] 同樣稚嫩的開頭,即使是大人看了也不得不啞然失笑。 但隨著文章的開展,編輯先生不自覺地端正了坐姿,手指緊緊地捏住了這張最常見不過的作文格紙。 [我就是這樣的火焰,如果有人觸碰我,或許會說我過于灼熱,責備我刺痛他們的皮膚。 可當夜幕來臨、黑夜籠罩,人們又會祈求我的出現,讓我來為他們照亮,依靠我獲得光明。] [啊啊,悠久的時光吞并了我的空虛與無聊。在我以前,人們只適應了黑暗;在我以后,那些只見過黑暗的眼睛將會重見光明。 而我,曾經燃燒過的火,輕輕搖曳著光的火,將在如真似幻的人群之中,在輕飄飄的歌謠的搖蕩之中,在太陽重新升起之際,熄滅在冰冷如寒夜的黑暗之中。] 曾經經歷過數年前那次迦具都事件的神奈川人、曾經經歷過異能力者前赴后繼為抑制王權者之劍墜落而奔赴死亡的神奈川人,在火焰熄滅的句號落下之際,眼前竟然閃過曾經見過的、在熊熊大火之中閃爍著的異能者的靈魂。不知不覺之中,已潸然而淚下。 這是一首只有受到過異能者庇佑的神奈川人,才能夠讀懂的贊歌。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云雀恭彌人形翻譯器: 雀哥:哇哦 翻譯器綱:高興 雀哥:哇哦 翻譯器綱:生氣 雀哥:哇哦 翻譯器綱:這次的漢堡好吃 雀哥:哇哦 翻譯器綱:這只草食動物要咬殺 雀哥:哇哦 翻譯器綱:這只貓雖然奇怪但是可愛! 宰貓:喵? * 第一次寫文中文好尬夸自己也好尬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禮節性無視一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后面變成長篇了就應該沒什么具體文字的描寫了哈哈哈哈哈哈 * 感謝觀看么么噠! 第14章 014 013 云雀恭彌其人,以準初中生的年齡,活生生將自己活成了并盛的一個傳奇。 他出生自并盛本地的神社,自早逝的父母手中接過護衛并盛的遺愿,反手關閉了神社,憑借著一人一拐干翻了并盛幾乎所有的黑惡勢力,將護衛并盛從精神層面照射進入現實。 并盛的孩子們從小聽著他的兇名長大,幾乎到了聽見這個名字,都會下意識害怕得腿都抖起來的程度。 沢田綱吉曾經是這些孩子中的一員,但很快,他又與那些因為傳聞中的霸道與暴力而懼怕著云雀恭彌的孩子們分道揚鑣。 畢竟幼年的他實在是弱小又膽怯,可憐又可愛,在很長一段時間之中,因為廢材而被許許多多的同齡人孤立與欺負。在這種時刻,說是要重塑并盛風紀的云雀恭彌以及他雷厲風行建立起來的風紀委員會的出現,在很大程度上將沢田綱吉從惡意的霸凌中解救了出來。 雖然像是幫做值日啦、跑腿啦之類的軟刀子還在,但比起會留下傷口和弄臟衣服讓mama擔心的直接的霸凌,好像又好上了不少。 即使不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都沒有任何正確可言。 軟弱的沢田綱吉一直湊活到那個命運改變之日,當他因為被狗追而狼狽地爬上樹、卻發現自己無法下來,而選擇相信路過的行人從樹上一躍而下,撞進名為迦具都玄示的青年的懷中的時候,命運的轉輪悄悄地發生了轉動。 他與迦具都玄示與煉獄舍結緣,從此有了兩個[家]。平日里在并盛學習生活,到了假日跟mama打一個招呼,就包袱款款地投奔向迦具都玄示所在之處。 在某個假期從神奈川回到并盛的時候,發現mama養了新的崽。 新的崽崽名為云雀恭彌,是并盛小學界兇名在外的小小兇獸。 沢田綱吉永遠記得那個充滿了橘子汽水味道的夏日,他道別了送他回家的迦具都玄示和古川忠義,拉開門,興致勃勃地高呼一聲我回來了,迎接他的卻不是母親溫柔的回應或是懷抱,而是一個在炎熱夏天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孩。 黑發鳳眼的男孩端正地坐在他的小沙發上,側過頭來的時候讓他驟然面對了那幅精致的眉眼,呼吸都因此一窒。 云雀恭彌微微揚起眉,看著呆愣愣還帶著個海軍帽的棕毛幼崽,深覺對方就像是自己曾經養過的一只棕毛兔子。 棕毛的兔子微微瑟縮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探出了爪子。 你好,你是沢田綱吉,來我家做客的小朋友嗎? 黑發鳳眼的小朋友的額發被轉動著的電扇吹得飛起,露出光潔的額頭,隱約之間他聞到來自沢田綱吉身上的橘子味的汽水一樣的味道,在炎熱的夏季之中注入一絲清爽。 于是微微開口。 哇哦。 綱吉: ? 敢這樣對我說話,做好被我咬殺的準備了嗎? 綱吉:咦等等這個口癖難道是? 彼時尚且年少的孩童面上難掩驚慌地看去,卻不見任何血腥的表情。有的只是家中飛舞的藍色窗簾,風扇送來的陣陣涼風,黑發鳳眼的男孩勾起唇角,因為年幼還微圓得可愛的眼中蜻蜓點水一般閃過認真與笑意。 于是帶著橘子味汽水味道的記憶就此定格。 * 后來熟悉之后,沢田綱吉才發現定格記憶中的柔和笑意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覺。一旦云雀恭彌將他當做一個人看沒錯這不是貶義他就失去了得到幻覺的機會。 要讓記憶重現的話,很簡單,抓一只可愛的隨便什么小動物放在云雀面前,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并盛兇神難得一見的溫柔。 沢田綱吉用了大半個小時打腹稿試圖解釋自己去參加轉學生考試的原因雖然這場考試于情于理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既然是并盛人,那么大家就生是并盛人死是并盛鬼,你當個并盛人當到半截去神奈川當神奈川人是個什么道理? 更何況對于劃進生活圈的人委員長大人總是要優待一點、又要嚴厲一點的。故而即使沢田綱吉已經跪坐著說了半個小時的單口相聲,一臉愜意逗貓的委員長還是沒分給他半個眼神。 沢田綱吉深深嘆了口氣。 實際上他拉長調子吸引云雀的注意力,而后一氣呵成,是我聽說了神奈川那邊風紀極好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經濟gdp持續上升連財政撥款都在連年增加所以心生向往想要去學習一些經驗來更好的建設并盛所以才想轉過去! 絕對不是因為什么迦具都玄示什么王權者什么煉獄舍來著! 一直在逗貓但是可惜除了初見揉到了被沢田綱吉上貢的粉色rou墊之外,一直沒能摸到貓貓的委員長遺憾地收回了手,在時光的溫柔撫摸中變得狹長而凌厲的鳳眼中的目光終于落到了沢田綱吉的身上。 比起以往,這只大號的小動物身上似乎多了些什么。 云雀恭彌是天生的獵食者,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從沢田綱吉身上感知到了某種改變。 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站起身來。 永不掉落的黑色外套在空中劃出一道張狂的幅度,黑發的少年輕車熟路地踏上樓,路過廚房的時候輕飄飄地同奈奈打了聲招呼。 我們上樓了。 簡單而直白。 綱吉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挪動著步子,身后黑貓啪嗒一聲就跳上了他的肩膀,貓沒做多余的動作,但不斷搖晃的尾巴卻昭示了他現在大概的好心情。 真是一只沒良心貓。 沢田綱吉拎著黑貓的后頸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訓斥。 倒是黑貓茶褐色的眼瞳倒映出他全然放松的神情,即使接下來很可能要挨打,面上也依舊充盈著愉悅與笑意。 這大概就是名為家人的存在帶來的效果吧。 黑貓百無聊賴地想著,壞心眼地可憐兮兮地貓叫一聲。 果然,黑發少年凌厲的目光一掃而過,讓棕發少年仿佛被無形的兄長凝視一般,從頭皮到脊椎乃至足底,都緊繃了起來。 黑貓趁機一躍而下。 掛著Tsuna名牌的房間被人從內部關上,座椅因為主人不在家的緣故都被收拾到了一邊,正好用來給二人切磋。 果然,門還沒合上,云雀恭彌就已經轉過身,從他袖口的異次元空間中,掏出那根閃閃發光的浮萍拐。 等、等等你為什么還在生氣??! 輕一點輕一點會被mama看到嗷! 啊哈我們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累太快了(喘息) 尚未斷情絕義的黑貓在門口蹲了一會,聽見門內傳來的、逐漸變色的聲音,貓臉上露出一個慘不忍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