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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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系少年綱吉君》作者:木鐸嶼 文案: 意大利里世界的無冕之王,彭格列的首領,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 在他加冕為王之前,雙手既能揮舞灼熱的火焰,也能落下綺麗的文字,記錄無人知的傳說 追求長生的最古之王 光風霽月的大陰陽師 非人而竭力追求人之光彩的重力使 歷經滄桑難改少年雄心的宇智波 生命的長度何其有限,時空的界限難以逾越 然而文字將會銘記一切 * 但是后來 文字可以銘記一切指環也可以啊。 能動手的事情為什么要嗶嗶? 我文化水平高這和我當里世界教父有什么關系,不要搞職業歧視好不好? 嗯?為什么會喜歡文字? 因為那是曾經的我唯一擅長的、唯一能夠代替記憶銘記一切的東西。 換了個更貼切(大概)的文案文名 cp已定,r27 大概有對27的各種單箭頭 寫的不好罵我別罵他 以上沒問題就請愉快的收藏一個啦 內容標簽: 綜漫 家教 少年漫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綱吉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日本文壇新星冉冉升起 立意:以文載道 第1章 001 001 [活下去。] 赤紅色的火焰燃燒了天際,霸道地將世界染成赤紅。 他站在世界的中央,懵懂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在火焰熊熊燃燒之時閉上雙眼。 燃燒吧燃燒吧,灼熱的火舌吞噬著他的衣擺,在己身即將與火焰融為一體之際,他被隨手扔了出去。 在被拋出之時,火焰中的面龐勾出一抹微笑。 [活下去。] 他聽見火焰說。 [帶著我們的榮耀活下去。] 沢田綱吉。 * 綱君,綱君? 沢田綱吉從夢中驚醒。 母親在樓下呼喚著他的名字,而鬧鐘還停留在六點半的時刻。他遵隨身體的記憶機械的洗漱,終于回想起來今天是去神奈川的日子。 和母親面面相對說我開動了,背上特意準備的掛著兔子玩偶的小書包。綱吉坐上700系16節車廂的新干線,花費了約莫兩個半小時的時間,終于從位于愛知縣的并盛來到神奈川。 下車后跟隨立海大附屬小學派來的老師的引導踏上大巴,再花費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到達一行人的目的地。 三月下旬至四月上旬正是染井吉野*盛開的時節,一路走來,從神奈川車站到立海大附屬小學的路上延續到校內,都開滿了這種層層疊疊淡粉色的吉野櫻。和煦的春神之息吹拂過,便紛紛揚揚地飛舞了大半,一片粉中透白的花瓣飄飄蕩蕩,落到稚嫩的手心之中。 帶著小黃帽的男孩握住這片花瓣,仰起頭,澄澈的眼中映出萬千花瓣與春日共舞的景象。領隊的老師在校門處停下腳步,掃過他一眼,頓了頓,介紹起學校的歷史。 立海大學附屬小學于1876年建校,至今已有125年的長久歷史 帶著小黃帽的幼崽們紛紛仰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名為齋藤的教師。但因為曾經在這座城市生活過,這些宣傳語更是被可靠的家人們宣傳過無數次,綱吉對老師的介紹并不感興趣,反而四處張望著,試圖找到被提及過的特色標志物。 大概是時間過久,而這一片區域大都被重新修建過,竟然一個也沒有找到。 綱吉不經意地鼓鼓腮,失落地收回視線。 卻撞入一雙也正在四處張望的黑瞳之中。 似乎是學校里的名人叫什么山本來著? 他漫不經心地想。 卻見男孩子雙瞳一亮,擠開朝著他擁擠過去的人群,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喲,阿綱。有著麥色皮膚的男孩爽朗地打招呼,要和我一隊嗎? 似乎是老師讓他們組隊進行自由參觀。 綱吉自無不可,眨眨眼,乖乖地答應下來,矜持地靠近了山本一些。 像是一只矜傲的貍花貓。 蜂擁的孩子們這時候才發現追逐的主角已經樂呵呵地站到了最后,雙手枕在腦后愉快地同身邊的同伴說話,有幾個不甘心的上前問,得到對方已經結伴的回答。 明明只是個廢材綱 隱約能聽到孩子們發出這樣的嘟囔。 沢田綱吉對這個稱呼接受良好,倒是他身邊的山本皺起眉,稚氣的臉上露出不贊同的神情。 不要這么說阿綱啊,他抱怨道。 其他人嘻嘻哈哈地散開,山本扭頭看見綱吉自己都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忍不住戳了戳綱吉的腦袋。 這個動作對于剛認識的人來說有些親昵,綱吉抱著腦袋,像是受驚的貓一樣瞪大了眼瞪著山本。 山本武哈哈笑起來。 受了他的影響,綱吉也放下手,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我是沢田綱吉。他歪著腦袋說道,山本同學想去什么地方呢? 山本武樂呵呵地笑起來。 我的話,最喜歡的當然是棒球場。不過周末應該不會開吧?而且,阿綱似乎也不太擅長這些的樣子。 哪里是不擅長。 如果是來自并盛小學的其他人聽見這句話,都不得不為山本的體貼鞠一把淚。 如果是其他人就不用說了,但這個可是那個[廢材綱]啊。 是大多數考試都不超過三十分、走路也會平地摔、體育比賽有他在的隊伍注定會輸的廢材體質的廢材綱??! 山本武露出和善的笑容,思索了一會。 不如去圖書館?他問,總覺得阿綱會喜歡這里。 綱吉眨了眨眼。 山本同學為什么會這么覺得呢? 因為阿綱的國文很好嘛。山本武笑道,每次國文老師教訓我們的時候,總是用阿綱做例子。 沢田綱吉的目光漂移了下。 他倒是不知道那位嚴謹的國文老師是這么的偏愛自己。不過就算是用他來教訓其他人,也不過是看看那個沢田綱吉,其他考試都只能考二三十分,但是國文竟然能拿年紀第一!這種話吧。 不過 雖然很感謝山本君你的好意,他說道,不過,這里的棒球館說不定有開放哦。 棒球、網球、劍道都是立海大附屬中學的優勢項目,和中學緊密聯系的小學部常常和他們使用一個場地,所以即使是周末,說不定也有社團的正選在練習。 綱吉話音剛落,就見黑發男孩的目光驟然就亮了起來。 阿綱! 山本武發動狗狗眼攻擊! 沢田綱吉默默地后退半步,無奈道:所以,我提議一起去棒球部如何,山本同學要去嗎? 黑發的運動系男孩發出好耶的歡呼聲跑遠。 不過一會跑了回來,從包里掏出一把糖果塞進綱吉手中。 給! 綱吉歪了歪腦袋,從山本手中挑了一顆紅色的出來。 我只要這一顆,一顆就足夠了。他說道,其他的都給山本。 棕發的幼崽頓了頓,大概是回到熟悉的地方有了安全感,第一次帶著踟躕提出交朋友的詢問。 所以,可以和我成為朋友嗎? * 在解散之前,帶隊的老師特意叮囑過幼崽們不能離開學校的范圍。 這完全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慮。 畢竟神奈川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地區。 即使是小學生也知道,東京神奈川區域不僅是國家的政治經濟中心,也是這個國家最為危險的區域。 東京的王權者與咒術師,池袋的無頭騎士,橫濱的異能力者與黑手黨,乃至潛伏在黑暗中的其他存在。這些在外界看來不可思議又可怕的事物對于生活在神奈川的居民而言,都是他們日常的組成部分。 在來到神奈川小學參加交流之前,綱吉和其他的孩子們已經被叮囑過無數次。 但是,在面對突如其來的神奈川式日常的時候,還是會被嚇呆。 巨大的怪物出現在道路的中央,象征著咒術師到來的[帳]和其他勢力的結界都未展開。 散布在城市中的專職人員在異狀發生后會迅速趕到解決事故,但這里是學校,還是人流量巨大的城市中心。 山本手上捏住棒球社借給他的球棒,在一球揮出發現能對怪物造成傷害之后緊張地將瘦小的綱吉往身后扯。 我會保護你的,阿綱。 他努力勇敢。 年齡大些的少年已經有秩序地站到了前方,棒球網球羽毛球齊發,居然也能對怪物造成傷害。 但這個怪物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應對水平,在千鈞一發之間,山本武感到自己被身后的人扒拉開了。 喂,阿綱! 他伸出手。 綱吉踮腳拍了拍他的腦袋,露出一個笑容。 我會保護你的。他重復了山本方才的話語,黑色的文字在腳下展開,產生紅色的波紋。 他抬起手,紅色的文字包裹著他,稚嫩的指尖自文字中抽出同色的弓箭,在虛空中虛虛一拉,一腳踏出,手指的是站在遙遠高樓上名為[詛咒]的怪物身上。 山本武突然想到某些事情。 比如說沢田綱吉是并盛小學有名的廢材綱。 學習不行,體育不行,連走路都會平地摔。這樣的沢田綱吉只在一堂課上受到過老師的稱贊,那便是國文的課堂。 他看著凝神屏息,一手握弓一手搭箭姿勢的新友人,猝然想起國文考試最后的作文。 想要變成的人。 同樣的題目在他和沢田綱吉的班級上布置過一次,那一次沢田綱吉還被老師點名表揚,站起身來朗誦自己的文章。 山本武記不清當時沢田綱吉說了什么,只記得男孩因久居室內而略顯蒼白的皮膚,淡似淺櫻的唇翕動。夏日灼目的陽光穿透樹葉落在他的身上,灑下一片金色的光澤。 那時候的畫面和現在突兀地重合起來,記憶中膽小又瑟縮的男孩腰背挺直,無數的吉野櫻灑落,他在萬千櫻粉中射出流星一般的火焰長箭,無數落下的花瓣隨之攪動起來。 在這一箭飛出之際,綱吉耳邊響起了夢中無數次低喃過的話語。 [你是我們是煉獄舍的最后的希望。]那些記憶中的人說。 [你要帶著我們的榮耀活下去。] 而山本武的視線控制不住地追逐著長箭遠去,但見火焰噴旋而出,一箭破魔。 作者有話要說: *染井吉野 是日本櫻花的一個種類,日本現在栽種的櫻花大多數都是這種,又叫做東京櫻花日本櫻花什么的xd * 開文啦開文啦,抱著綱綱蹲在門口發奶糖啦 吃了我們綱綱的奶糖就是綱綱的人了吼?。◥壕V咆哮) * 世界觀大量私設 更新時間暫定下午六點 日更 * 推個預收《瓦里安的綱吉君》 瓦里安和諧大家庭(哪里不對)路線,如果寫的話不會太長 下面是文案! 業界龍頭彭格列有一個特殊的制度,大空與他的守(自)護(然)者(災)們(害) 大空包容一切調和一切,是組織能夠凝聚的核心 而眾所周知,瓦里安有兩位大(祖)空(宗) 一位是被全瓦里安用老父親一般的心包容的大祖宗Xanxus 一位是被連被包容的大空在內的瓦里安溺愛的小祖宗沢田綱吉 雖然脾氣不好胡亂扔人被□□們包容,但他們還是合格的好大空 * 感謝觀看么么噠 * 感謝慕錦安小天使扔的地雷和手榴彈!么么么! 第2章 002 002 足踏,胴造,弓構 雙手將上弦弓箭高舉過頭,托弓拉弦,凝心靜氣,手放箭離。 火焰凝成的長弓根據主人的身高改變了長度,射出的弓矢卻不改強勁。射出的箭不會騙人,沢田綱吉卻不曾收回視線。突起的狂風在弓矢飛出之后不歇反厲,吉野櫻盤旋而舞,風與花瓣刮在臉上帶來如刀削般的刺激。他的目光黏著在弓矢之上,在弓箭沒入詛咒龐大的身軀之時感到久違的寧靜。 繁花紛紛揚揚地灑落身周,遠處的詛咒驟然消歇。沢田綱吉輕輕呼出一口氣,收回了手中的弓箭。 他轉過身,目光與身側的山本武短兵相接,日色之下,少年人的目光有片刻的游移。 要吃糖嗎?他從包中掏出一顆奶糖,真誠地想要賄賂對方,山本君? 山本武看見他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綱吉游移著目光。 山本武繼續笑,甚至捂著肚子笑著蹲了下去。 綱吉也蹲下身:盯 很過分哦。他幽幽道。 山本武這才捂著肚子擦了擦眼角的水潤。 抱歉抱歉。他道歉,注意到綱吉略顯蒼白的面色,頓了下問道,阿綱累了嗎? 沢田綱吉的情況看來確實不佳,他的面色是rou眼可見的蒼白,往日紅潤的唇也變得淺淡,淺棕色的發落在白皙的脖頸,愈發顯得整個人蒼白瘦弱,一吹便折。 但就是這樣瘦弱的孩子,卻在方才射出了那樣強勁的弓矢,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山本武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友人,笨拙得像是對待瓷器一般對待對方。 沢田綱吉搖了搖頭,拒絕了友人如同對待重癥監護室病人一般的照顧。他努力平復著呼吸,因為一向的體弱少鍛煉而收效甚微。 山本就一只像是只大狗狗一樣擔憂地看著他。 綱吉踮起腳,伸手在友人的腦袋頂拍了拍。 不用擔心。他認真地說道,山本君不需要用看重癥監護室病人的眼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