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脆弱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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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茗的戰斗經驗是遠不如魁的,面對突發狀況有點措手不及。他在巖漿海上想了一會兒,才瞬移回地獄要塞。 魁還在原來的位置等他,見他回來,微笑著問:“怎么了?難道你……“ 唐茗不跟他廢話,上去就是疾風暴雨般的攻擊,在一秒內使出成百上千次瞬移,使得rou眼完全無法捕捉到他的具體位置,猶如風扇的扇葉般,僅能見到虛淡的深紫籠罩在魁的身側。連續性的高速打擊招呼在魁身上,立即打爆了魁穿的鐵套裝。 可是,魁的盔甲爆了一件,又有一件新的從身上“長”出來,且本人竟毫發無損。 唐茗沒有放棄攻擊,而是換了一種攻擊方式。他在維持對魁的傷害的同時,將魁腳底下的方塊盡數移走,數息之間就打出一條深井,魁也掉落其中,并隨著方塊消失而不斷下降。 “你想用對付克利威的方法對付我嗎?”魁望著辛苦挖掘的唐茗說道,“你做不到的,我是無敵的?!?/br> 唐茗沒搭理他,埋頭苦干。他知道無論魁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數,落入虛空也必死無疑,只要他搬走基巖,打通虛空,就算是和魁同歸于盡也無所謂。 地獄巖一層一層地清開,兩人的高度不斷下降,很快就到達了基巖層。當最底下一塊地獄巖被移走,露出黑灰相間的基巖方塊時,唐茗知道自己即將勝利了。 魁是僵尸,能更換自己身上的裝備,甚至可能調整身上裝備的屬性,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瞬移,也不能飛。通往虛空的深井完成的那一刻,魁便插翅難逃。 “你明知道殺不了我,為何不停手?”魁問道。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怎么動彈,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根本不怕唐茗對他做的事。 “下去吧!”唐茗飛起一腳踢爆魁的頭盔,就勢拿起他腳下的基巖。 魁馬上聽話地落了下去。唐茗站在洞口處,俯視虛空,看見魁很快地落下,越來越小,最后縮成一個點,直至最后消失,被虛空吞沒。 唐茗知道事情絕不會就此結束。當他后退一步,想回到地獄要塞內時,后背忽然貼上了一雙冰冷的手掌。 他立刻想瞬移躲避,不料那雙手像蟒蛇一樣纏上他的身體??哪樫N到了唐茗的耳朵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說過,我的反應比你快?!?/br> “你不是已經……”唐茗大驚。他這才知道,早先的奇怪預感,來自于魁捉摸不透、無聲無息的攻擊方式,猶如毒蛇,難以提防。 “僵尸,是群體性攻擊的生物。我們會召喚生成其他僵尸進行協助攻擊,我只不過是召喚了我自己罷了?!笨o貼在唐茗背上說道。他只要和唐茗保持身體接觸,無論唐茗瞬移到哪里,他就會被連帶著一起瞬移。 “那就一起死吧!”唐茗見擺脫不掉他,便想往巖漿海里瞬移。 結果,一柄木劍貫穿了他的胸口,順著胸口往下劃開了他的肚皮。唐茗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便已說不出話,甚至連身體都動彈不得。屬于他的資源順著傷口流出的紫色血液源源不斷地被魁吸收進去,魁一邊享受著進化帶來的快感,一邊說道: “我再強調一遍,我的反應比你快。你想做什么,你們想做什么,都在我的計算之中?!?/br> 紫光從唐茗的眼睛中消斂了,他逐漸化成白霧。一代王者,末地之主,地獄新主,被進化階段遠高于他的僵尸王魁所殺,他甚至未能對魁造成一點實質性的傷害。 對不起,安靈,我沒能阻止他。剩下就看夜王的了。 魁吸收完唐茗的進化資源,感受著進化后帶來的巨大變化。他一下子升到明睿87%,用不了多久,就能沖擊天網階段,成為最強的人工智能。 “下一個是王大山。這村民放在人類那里養得挺肥,是時候宰殺了?!笨哉Z,闊步離開地獄。 …… 官服內的劇變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被收容進51區的唐茗和安靈都不清楚。51區里的唐茗只是個復制體,和本體沒有建立聯系,本體發生了什么,只能靠猜。 中國的反衛星導彈在高效率的研究制造下,大概二月底就能試射,如果試射順利,預計三月可以摧毀掉”夜明2號“超巨衛星的主控中心和機房,并讓殘骸精準落入太平洋。美國的國會則還在吵架,他們很多人不愿意把耗資如此巨大的航天項目付之一炬,總統自己也猶豫不決,他希望能把錢用在改善民生上,有利于提高民眾的支持度,為下次選舉時能連任做準備。 一來二去,美國的反衛星武器遲遲沒有動手生產,政府反倒因為這件事關門了一周,原材料和零部件堆在南美、西歐和東亞。中俄在聯合國會議上指責美方的不作為,俄羅斯駐聯合國代表甚至直接表示,美方若是到3月還不動工,俄羅斯就要幫美國把衛星打下來。 這些事情離聯合軍都比較遠。聯合軍的各位戰友們此時都在收拾行李,交接工作,準備趁著和平時期,各回各家。聯合軍作戰部再不三不四,好歹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支在虛擬空間作戰的軍隊,經驗還是有的,回家之后,萬一再有征召,直接到最近的戰區參戰即可。 舊金山戰區的人難得可以集體從掩體里出來曬曬太陽。我們戰區大到主教指揮,小到食堂里的掃地阿姨,瘋了似地往外跑,只有技術部的苦逼技術人員還在跟衛星官服死磕。 我也帶著人,借了輛路虎,一路飆上金門大橋。晨曦和譚小雨這一對去過二人世界了,隊里其他人比如卜鑫、陳小琳、蘇安夏等,都坐在后邊。車窗外金門海峽潮平浪闊,陽光照在海水上,白光點點。 ”隊長,要不要去我大學看看?“蘇安夏忽然提議道。 “對哦,你是斯坦福大學土木工程的?!蔽椅罩较虮P說道。 蘇安夏被招到舊金山戰區不是沒有原因。她本就在舊金山的斯坦福大學讀書,還是學的土木工程專業,簡直是建筑師的標配。不過,這樣一個萌萌噠的妹子居然學了個猛漢如云的土木專業,實在是叫人意料不到。 卜鑫也大發感慨,手肘靠在車窗沿上說:“學霸啊。想當初我在五道口職業技術學校的時候,我的導師就是斯坦福大學電子工程的博士……” “你吹吧你,誰不知道你是中文專業的?!标愋×沾驍嗨拇当?,“你和老大一個學中文一個學英語,跟電子工程根本沒關系?!?/br> 正說著,我聽見后面有引擎聲越來越近,正想著我開一百一怎么還有人比我快,于是往后視鏡瞄了一眼,只見一輛黑色涂裝的街跑摩托飛速靠近,直至我駕駛座旁邊,跟我并排行駛。 那摩托騎手居然伸手敲了兩下我的車窗,嚇得我急忙降速。這可是危險動作,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結果那街跑摩托在我降速后還一直跟著,我只好在大橋上緊急靠邊,停車。摩托也跟在我后頭停下,我心想可能是什么朋友,或者有什么急事,便解開安全帶下車,卻發現那騎手摘下了頭盔,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我頓時氣得大聲咆哮:“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動作多危險?。?!” 那人正是韓馥郁。她穿著套緊身的黑騎行服,頭發被海風吹得散開來,脫下頭盔后立刻不慌不忙地帶上副大太陽鏡,靠在摩托上朝我喊:”那你把我一個人丟下干嘛?“ 我只好走過去,好聲好氣地解釋:”我隊里就一對,其他人都是單個的,我作為隊長,得陪著他們,怎么能帶著你一起呢?你讓他們怎么想?吃狗糧嗎?“ ”可是你至少跟我說……“ 卜鑫小心翼翼地湊過來,跟她打招呼:“大佬好!” “額,你好?!表n馥郁有點不太適應這個稱呼。 “嫂子!”陳小琳跟在卜鑫后頭叫。她蹦蹦跳跳地跑過去,韓馥郁也主動伸手將她拉到身旁,應道:“嘿嘿,小琳。你們要去哪里玩???” 韓馥郁和陳小琳更合得來,還有蘇安夏也是。只有卜鑫對北風有種發自內心的畏懼,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氣場跟他相沖,背后調侃,見面發怵。 “我們要去斯坦??纯?,嫂子要不要一起???”陳小琳拉著韓馥郁問。 “???”韓馥郁愣了下,“不,我……我只是來看看你們隊長?!?/br> 我見狀只好主動插話道:”算了算了,我送她回去吧。卜鑫,你來開車,陪小琳她們去玩?!?/br> “遵命!”卜鑫接過車鑰匙,“二位爺慢走,玩得開心??!” 卜鑫帶著陳小琳他們又回到車上,開著車一溜煙跑了。韓馥郁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我說:”我自己回去就行的。你是隊長,應該陪著他們?!?/br> ”笨蛋,下次別這樣了?!拔乙贿厧退驯伙L吹亂的頭發梳理好,一邊說道,”再說你都來了,我當然是陪你啊?!?/br> 我們走到橋邊,望著遠處海平線水天交接的地方,靠在圍欄上聊天。遠有青天碧水、絮浪白沙,近有紅橋勝景,佳人相伴,人生極樂莫過于此,誰還會顧得上其他呢? 當一對戀人在一起時,時間總會加快他永恒不變的腳步。盡管在第三者的視角中,一秒即是一秒,可是如果是坐在喜歡的人面前,就算彼此一起度過了一個世紀的時間,也感覺只有一秒鐘那么短。在愛因斯坦之后,絕對時空觀就被打破了,也許可以相信,愛你一萬年是理論上能夠做到的事情。 我和韓馥郁沒聊多久,晚霞就披上了天空,看了表才知道,時間已過去4個小時。 ”該走了吧,很晚啦?!绊n馥郁靠在我肩膀上說。 ”嗯?!拔逸p輕地捏了下她的臉。 但就在這時,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我回頭一看,一個酒氣熏天的醉漢從我后頭經過,耷拉著腦袋,身體搖搖晃晃。 ”誒,他不是那個誰?“韓馥郁指著醉漢說。 我定睛一看,那醉漢不是別人,竟是克里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