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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的社會,唯一一個貓膩最少的設計師比賽便是“賽森盛典”。這是由每個學校選送人才,然后由主辦方評獎。 主辦方是英國學院,優勝者可以獲得留學的資格。 上輩子吳勝并沒有把這個比賽當做一回事,因為這個比賽的油水太少,也就沒人去用心宣傳,另一方面是英國學院也沒太瞧得起穿著土氣的中國人,一個不愿比一個不愿要,無比默契。 學校挑選賽他已經把作品交上去了,班里參加的人只有兩三個,吳勝選擇的作品不出挑,也不平庸,剛剛好,在沒進入復賽前,他還是選擇保守點。 其他的學生都去參加了“全國大學生設計師精英賽”,也就是吳勝上輩子栽跟頭的比賽。 鄧輝黑白兩道都有人,前幾日打電話給吳勝:“勝啊,你得罪劉家大少爺啦?他滿市里的查你消息?!?/br> 吳勝猜測,大概是劉恒文的“忠犬職業病”,他一點都沒當回事,上輩子犯案后,所有記者齊上陣都沒查到他的父親,地位可想而知,所以,劉恒文也只能查到一些“別人”想告訴他的而已。 7、第 7 章 ... 熱水從噴頭中嘩嘩的涌出來,熱氣立即盈滿了整間浴室,洗手池上方的大塊鏡子上是朦朦朧朧的霧氣。 身上的寒氣被熱水沖走,用雙手接起一捧水,輕輕的拍在臉上,毛孔因冷熱交替而急劇的收縮,陳琦舒適的呼出一口氣。 亂蓬蓬的腦子得到了短暫的放松。 自從念了影視學校和家里吵翻后,陳琦和陳父的沖突就不斷升級,今天又是大吵一架后,跑出了家。到了大街上才發現,忘帶錢包了。 向來有條不紊的精明頭腦出了空子,蹲在街角孤寂的蜷縮著。家是肯定不能回去的,陳家的人都出奇的要面子,陳琦打死都不會向父親低頭。 嚴格說來,陳琦的身邊還真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只有劉恒文那種的,揣著什么心思,大家都了解。最近陳琦的訓練和課程都很緊,幾乎沒有精力、性、生活,也就不想去找劉恒文。 陳琦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異于常人是在初中的時候,當時正值朦朧期,小男生都看黃、色、刊物,陳琦也買了本,郁卒的是根本沒感覺。有次同學一起湊到家里看黃、書,小男生受刺激大的,也不害臊,沖進衛生間就打手槍。從門縫里看到高、潮中的同學,陳琦終于激動了,自己的小兄弟如冉冉升起的旗幟,穩步上升到最高點! 上了高中,有朋友的哥哥做模特,熟悉了后,陳琦發現對方原來和自己一樣,并且這個行業里的同類更多,當時陳琦就有念影視學校的心思,有了這個額外的“獎學金”后,陳琦立馬堅定的報了影視學院。 但是陳琦的口味還是很挑的,看了一圈之后,劉恒文這個大少爺就進了他的視線。公平來講,劉恒文家境優越,自身條件也不錯,少年的爆發力更是沒得挑,洋溢著青春的味道,除了那些二世祖的通病和瞧不上人的毛病,劉恒文還是可以的,況且陳琦要的不是他的心,身體就足夠了,于是陳琦一勾手,高一的劉恒文就乖乖上鉤了。 陳琦正蹲在街角猶豫要不要去找劉恒文,吳勝就出現了,銀灰色的襯衫,顯得整個人帥氣又利落,剪裁得體的長褲包裹住修長的雙腿,嘴角叼著眼,眼神微瞇,還帶著淡淡的笑。陳琦的腦袋打出生以來,第一次非人工自愿性質的罷工。腦海中有個聲音不斷的催促著他:去他家住,去他家住…… 就像一個魔咒,仿佛是被人催眠了,張口道。讓我在你家住一晚吧。 雖說吳勝向來給人穩重可依靠的感覺,但陳琦潛意識里判斷他是危險的,很危險。人們對于未知的生物總會帶有恐懼與好奇,就像此時的陳琦。 在任何人的面前,陳琦都可以似笑非笑的談笑風生,但遇到吳勝,他總是會不自覺的躲避與退縮,吳勝的氣勢總是隱隱的作為房客的陳琦很自覺的承擔起了收拾房間和刷碗的任務。 大少爺在家顯然是養尊處優慣的,但好在陳琦頭腦靈活,做東西向來是用腦子的。沒過幾天,收拾屋刷碗已經做的很麻利了。 漸漸的,陳琦把做飯的活也攔了了過來。 因為吳勝沒收他的房租,道:房間空著也是閑著,你要是不好意思就做家務。 于是,陳大少爺,開始雙管齊下,做起了小保男。慢慢的,烹飪也有了些趣味,八大菜系,煎炒烹炸,其妙無窮。原來一直是吃現成的,沒有多大感覺,現在才知道每一道菜的形成是這么的麻煩。 和吳勝住在一起后,陳琦也了解到了吳勝的服裝生意,吳勝絲毫沒有回避他的意思。從進貨到設計,到營銷方案,忙不過來的時候還讓陳琦幫忙。 陳琦不得不再次感嘆吳勝的頭腦,吳勝的設計圖紙他也看過,從選材到設計,新穎不說,難得的是有豪華感,就是人們說的,洋氣、上檔次。 對吳勝本人的認知也有很大的改觀,相比在外面謙和有禮如翩翩貴公子,在家的吳勝雖然舉止有度,但神情淡漠,話也很少,一包煙一轉頭就能抽完。 沉穩的就像一潭死水,你不撥弄它,它絕不會泛起波瀾。而陳大少爺在家就正好相反,相對于外面的精明狡詐,回家立馬變身小白兔。 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也可以被稱作化學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