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女仆退休后[快穿]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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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一個唐開霽!”王俊發補充。 答案都不用去細想就得出統一回應,兩人同時哈哈一笑走進了記憶里也曾參演過的大禮堂。 他們算是到場晚的,進入禮堂時晚會表演早已經開始,但借著底下微弱的燈光還是在觀眾席前排認出了不少曾經的同班同學,十年時間過去有的人依舊能一眼認出,有的則只保留一點曾經的影子。 他們看見江博達兩人時也是露出驚喜之色,紛紛無聲向他們打招呼,兩人一邊同樣無聲點頭回應一邊找空位坐下,然后視線就定格在了一個剛好有兩個空座……旁的女性身上。 是周曉蕓! 哪怕十年未見,江博達和王俊發還是一眼將她認了出來。曾經面容青澀卻從不掩光華的青春少女如今一身淡雅的女式西裙,早些年的馬尾辮現在直接剪成了干練的女式短發,她坐在最前排的一側,整個人氣質高雅又雍容……那副不緊不慢的姿態看起來隱隱帶著誰的影子。 對方也瞧見了他們,抬手笑瞇瞇地向他們招了招,這召喚手勢一出來那股既視感就更強了。 周曉蕓這廝學了梅老師的儀態作派??! 也沒找到其他空位的兩人也只能坐過去,剛一坐定,就聽她搶先開口:“都別說話,下一個就是老師帶的班出場了?!?/br> 她這么一說,讓原本想講點什么的兩人立時閉了嘴端正坐好,舞臺上主持人果然在報幕下一個由19班進行舞蹈表演。 “老師還是老樣子,只肯帶19班呢?!甭牭绞煜さ陌嗉壝?,王俊發忍不住笑。 “正常?!苯┻_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畢竟能分到這個班的多少都有些欠收拾?!庇袝r他自己回想起十年前的自己都忍不住想穿越回去打自己一頓,太欠揍了。 兩人說話間,舞臺上厚重的幕簾已經被再度拉開,上面空無一人。大約間隔了將近一分鐘,在臺下觀眾疑惑喧嘩時,才有一排穿著華美舞服的少年男女有些慌張地從后臺上來。 他們雖然很想保持鎮定,但臉上氣憤中夾雜著忐忑的神情還是透露出一些不尋常。 “怎么回事?遇到問題了?”江博達直覺不好。 “演出事故?”王俊發也面露擔憂,“梅老師還好嗎,我們要不要去后面看看?” 周曉蕓也是蹙眉,正當她要起身去看看時觀眾席又起sao動,因為后面又有人步上舞臺,對方身上的穿著一看就是學校里的老師,并且手里拿著一把和臺上演員們西式舞服完全不搭的東方樂器。 看清最后上臺的人是誰,周曉蕓等人原本的擔憂神色瞬間一掃而空又重新坐了回去,而臺上的少年男女們更是如此,哪怕此時觀眾席里傳來的各種質疑聲也沒法再讓他們忐忑不安。 “琵琶?”仍在迷糊中的觀眾依舊在議論,“搞什么,不是說是現代舞蹈嗎?配琵琶曲?” “是老師吧?氣質倒是挺好,和琵琶還挺配,但和臺上的學生不是很搭?!?/br> 他們在討論時,那位女老師已經在備好的方凳上坐好,一雙手對著琵琶弦上輕輕一撫,順著擴音喇叭聽到弦聲的觀眾席瞬間就是一靜,瞪圓眼睛滿臉驚訝。 “電吉他?這不是琵琶么?” 瞪著眼睛看向舞臺,那邊抱著琵琶卻彈出吉它曲的女老師氣定神閑一派從容,而舞臺中央那些少年舞者們早已經跟著曲子正式起舞,每一個舞步都恰到好處地踩在節拍上。 當觀眾們以為琵琶變吉他已經是節目賣點時,女老師指尖手勢又換,又是另一種西方弦樂器。 而隨著她的改換弦聲,少年舞者們也跟著變幻舞蹈風格,同樣是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踩在節拍上。 接下來是第三種,第四種,第五種…… 女老師懷抱一面琵琶卻演繹出了數種異域風情,底下的觀眾從一開始的意外到吃驚再到坦然接受鼓掌叫好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搭配著臺上少年們全程沒掉鏈子的歌舞,到落幕時直接贏得了滿堂喝彩。 王俊發這些人是直接手都拍紅了,十年了,他們的梅老師還是這么無所不能! 是的,他們特意來到凌華并不是沖著什么迎新晚會,而是想要接他們的班主任一起去同學會罷了。 十年過去,他們都已經長大,可是仍舊在留在高中的班主任看起來依舊沒什么變化,她仍然年輕美麗,溫柔又從容。 “老師,可算等到您下班了!”周曉蕓一把抱住她,語氣激動,“這回終于能輪到我請你吃御軒樓了!” “老師,送給您?!迸赃吔枙熾p手遞上一束鮮花,“十年了,您看起來一點都沒變?!?/br> “謝謝?!迸蠋熜χ舆^學生送來的花束,目光掃過這些圍過來的昔日學生,也是滿意一笑,“你們如今都很不錯,這就很好?!?/br> 19班的校友們聞言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如果是十年前,他們可能真的單純以為這是夸他們日子過得不錯的意思,但已經是社會人的他們這會兒都知道并非如此。 那不是說生活不錯,而是指他們這些昔日紈绔這十年來沒有重歸墮落,而是依舊以一個良好的精神面貌行走社會,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發光發熱,甚至造福大眾。 這一聲“不錯”里,是對他們的欣慰,也讓他們為少年時的無知荒唐更加慚愧。 (未完,待續) 第19章 她是“魔教”大長老 “南天域未來會分崩離析,和過去的東天域一樣會脫離整座天域大陸,所有處于南天域的生靈都逃不過這個命運,這是爺爺在卜天儀式后告訴我的?!?/br> 十三四歲的瘦小女孩站在一望無垠的純白空間里,對著面前僅有的一汪許愿池極為認真地訴說。 “爺爺的占卜從來沒出過錯,我知道是真的,南天域若得不到轉機未來一定會滅亡。他還告訴我,南天域的一線轉機就落在圣教那里,還托關系讓我加入圣教找到那份轉機?!?/br> 小女孩說到這里開始苦惱。 “后來爺爺就因為這場占卜去世了,都沒告訴我該怎么找。我喜歡南天域,不想自己的家被毀掉,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我那么笨,連爺爺留下的卜術都沒學會,現在連養活自己都難,進來圣教后還一直被嘲笑欺負……” 她自言自語著,揪揪頭上因為營養不良而有些枯黃的細辮子,又拽了拽身上一看就是某個組織最底層弟子的灰色長袍,臉上全是沮喪。 但很快她就像是想起什么,歡快地看向池中自己的臉。 “這個地方可以許愿對嗎?任何愿望都可以實現對嗎?” 安靜的池面沒有任何回應,可無形中還是得到什么信息的小女孩卻一下子燦爛笑開了。哪怕她臉色臘黃瘦得厲害,也能輕易看出五官的秀美。 “那我能不能找個人來替我拯救南天域?只要能完成愿望,我愿意付出相應的代價!還有,還有……” 清澈如鏡的池面上倒映出女孩浮出紅暈的臉頰。 “如果拯救南天域的同時,能稍微關照一下我教的少主,那就最好了……” * * * 天空湛藍,卻詭異的帶著幾分透明,明明是正午白晝卻依然能隱隱看見繁星點點。 “唳——” 一只展翼5米的銀色巨鷹在空中舒展翅膀,它通體泛著淡淡的熒藍微光,與天空中那隱隱閃爍的星芒交相呼應。 鷹背上,一個頭束玉冠的白衣少年持扇而立,他凝眉冷視地面,手中鑲有六色寶石的扇子向前一揮,其中一顆寶石亮起的同時銀鷹便立刻應令開始狂扇翅膀,大量如有實質的風刃如箭雨般朝著地上一個紅衣少年所在之處襲殺而來。 和衣袂飄飄溫潤如謫仙的白衣少年相比,立于地面一處山地高坡的紅衣少年則是另外一種神秘的風格,他一身紅袍艷麗如血,袍身下擺用金線繡著星星與波浪水紋的形狀,劍眉星目氣質傲然,眉心一點紅痣更是讓他本就出眾的形貌越發奪人眼球。 若說白衣少年像是天邊潔白高遠的云霧,那袍衣少年就像一團張揚奪目的火焰。 面對疾飛如雨幾乎避無可避的風刃,紅袍少年不屑冷笑,他舉起戴有七色寶石連指手鏈的右手——或者說那是一個連著五顆寶石戒指和一根寶石腕鏈的奇特飾品,在五指和手腕之間鏈條六線交匯,第七顆寶石作為樞紐覆蓋在手背中間,也是最大的一顆寶石,色澤瑰麗神秘宛如人血。 此時淡淡的熒藍光芒從少年周身一閃而沒,隨后手鏈上一顆同色的寶石便被激活亮起。少年隨意一揮,無形的空氣罩便瞬間生成,像是雨傘般輕松隔住了那些密集的風刃。 謫仙公子皺眉,捏緊手中扇子,周身也泛起熒藍光芒,他頭頂的繁星也像是被他的舉止給引動一樣有一部分也開始閃爍不停,鑲在扇骨上的另一顆寶石亮了起來。 頓時,他直線下方的一塊土地開始地動山搖,一個身形龐大的石巨人正從隆起的土坡里慢慢鉆出來。 石巨人引發的地震動靜太大,以至于附近官道上一條運送著物資的長長商隊都因為地動開始人仰馬翻,紛紛驚叫出聲。 紅袍少年頓時怒了:“溫世墨,你別太過分!真以為我讓你三分就是怕了你嗎!” 一邊說著他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精美的袖珍彎刀,刀刃出鞘對著自己掌心就是快速一劃。 艷紅的血線從少年的掌心涌出,他直接抹在了手背的血紅寶石上,熒藍色的光芒涌動,空中的群星同樣也被他引動了一部分開始閃爍不停,星星的力量正被人類借調,然后在這里發生反應。 一枚血紅色的光團突兀浮現在紅袍少年身前,然后rou眼可見的飛速膨脹,然后凝成了一個背生雙翅通體血紅的類人怪物,那生物的手中還握著一把同樣血色的的巨斧。 “去!”紅袍的美少年伸手一指,那血色的人型召喚物嚎叫一聲舉著血斧沖向了也剛剛誕生完畢的石巨人。 轟隆—— 血斧揮動,身高至少九米的石巨人一條手臂直接被斬成碎片,看著如此駭人的形體卻在只有正常人身形的血色怪物下不堪一擊。 轟??!又一下,巨人的另一條手臂也被粉碎。 幾乎是幾個眨眼間,那引起地動的石巨人成了一堆高高的碎石。血色的人形怪物動作卻沒停,殺掉一個對手后,它背后的翅膀一振就飛向空中一直高高在上的銀鷹和它的主人。 名為溫世墨的少年當然不會任對方施為,手中扇子揮灑,扇骨上一顆冰色的寶石泛起亮光??罩行枪庖齽?,他一揮扇,帶著零度以下的極寒之風襲卷至那血色怪物。 很快,怪物極速飛來的動作開始越來越遲滯,身上也逐漸覆蓋起一片白霜,最后完全停下的同時直接成了一座血色冰雕。 眼見失去動力的冰雕就要空中落下,地上的紅袍少年一聲冷哼:“這點本事就想破我的血咒召喚,真是做夢!” 像是應和他的話,正要往下落的冰雕開始不斷震顫,無數的冰裂紋在冰雕上出現,最后人形血怪尖叫一聲掙開了寒冰,然后猛地沖向了距離不遠的銀鷹。 轟—— “唳——!” 血怪沒等鷹背上的人再度有反應直接就發動自爆,隨著爆炸聲和尖利的鷹唳一同響起,一股爆炸后的巨大余波從中滌蕩,然后刮到四面八方,讓附近才緩過來沒多久的跑商隊伍再度驚叫連連。 個個自顧不暇的慌亂隊伍中,誰都沒看到有個瘦弱的小女孩定定站在那里,臉上佩戴的自制擋風鏡和口罩讓她非常淡定的在一片狂風和沙灰的洗禮下仰頭觀賞不遠處的強者對峙。 這場爆炸中銀鷹為了保護主人和血怪同歸于盡了,兩者消散之際都是化作了一粒粒的銀色星屑,那是星之力消散于天地間的一種體現。 也證明了一件事,那頭銀色巨鷹和血色怪物一樣都是類似的召喚產物。 而溫世墨早在銀鷹去擋血怪自爆的時候就早早及時退開,此時正造出一朵云踩在腳下慢慢飄落回地面。 “池凌,你們圣教的血系星術還是這么惡心,無論怎么看都是邪物!” 一落地,謫仙公子冷著臉開口批判,語氣里毫無掩飾的嫌棄。 “用人血與星力混合創造出這樣的星術,簡直是對星力的玷污,虧你們還自稱是崇拜星星的圣教,別人說你們是魔教一點都沒錯!” “我看說得最多的人就是你們天一門吧?一群裝得仙風道骨的偽君子,有誰不符合你們的觀念就總想找借口抹黑打壓?!?/br> 紅袍少年一臉不屑的拍拍自己袍袖,斜眼看他。 “說我們圣教是魔教,南天域的八大城池每年哪一次災禍不是我們圣教出人出力幫著平災壓制的,天域大陸的天地結界我們圣教每一年的星力供奉比你們天一門和金滿樓只多不低。就因為我們圣教不光只崇拜星星還崇拜人血,自創了血系星術就低你們一等啦?你們北天域核心勢力的臉天生就這么大嗎?還是就是你天一門的少門主臉這么大?” “你……!”說不過的溫世墨不由瞪他,“邪魔外教!” “哼!”池凌也不客氣地回瞪過去,“道貌岸然!” “兩位少主,算啦算啦!”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之前遠離戰場的追隨者們又跑回來,“本來就都是誤會,冤家宜解不宜結,就算是為了天域大陸,兩位也要以和為貴??!” 手下人紛紛跑來勸阻,將他們隔開,好話幾乎說盡,兩人才沒繼續再撕。 “關我什么事,又不是我主動挑起來的?!背亓桦p手抱臂嘟著嘴挺不開心,“要不是溫傻子突然抽風非要找我圣教采購隊的麻煩,剛好路過的我也不會出手啊?!?/br> “我沒有找貴教商隊的麻煩!”溫世墨硬邦邦回應,“只是心有所感尋至此處,覺得會在這里遇到什么,沒有找茬的意思?!?/br> “你不找茬?”池凌單手叉腰往跑商隊那邊湊了湊,指著剛剛才重整完畢但全隊個個灰頭土臉的人群和車馬,“你告訴我這里有什么看頭?我們跑商隊里實力最強的就是在隊伍前中后守著的六個精英黑袍和三個青衣執事,剩下的全是連引星入體都沒做到的普通人小灰袍,里面運的貨是剛從桑城買回來的布料,接下來就是去瑜城采購糧食,然后運回我圣教的宗地圣城。這里有什么人或者東西是你天一門少主感興趣的嗎?” 溫世墨一臉訥訥:“我就是……最近學了一些卜卦之術,入門練成了一些氣感……” “哈!卜卦,還剛入門?”池凌就差沒仰頭嘲笑,“哎喲,自從東天域被它的核心勢力東星國自毀‘鏈路’脫離整個天域大陸消失于天外,讓原來的四大天域只剩下南、西、北三大天域,還有多少人敢自稱自己精通卜卦之術的?當初最能卜會算的那一批早在一千年前就連人帶域消失無蹤啦,剩下的那些就算有傳承也因為東星國這喪心病狂的一出隱姓埋名洗手不干了。你現在說你自覺卜算還入門了,不知道哪位大師給你做的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