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你知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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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終歸還是躲不了的! 她極力想要回避跟他的正面交鋒,沒想到,他竟然主動站到了她的對立面! 不管他之前做過什么,思奈從沒有像現在一刻、如此這般地痛恨過他,這一剎那,曾經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美好在她心底一片片地破碎了開來,一切都可笑地像是夢中的鏡花水月,而只有她,哪怕是個虛幻的泡影,在這兒之前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捧著,生怕它碎了! 身體都在發抖,思奈望向他的目光更是帶著幾近崩潰的憤怒。 為什么會是他? 為什么偏偏是他? 難怪溫利航這么容易就能被保釋出來,原來是他在背后使了力氣。 思奈毫不懷疑他的能力,這一刻卻痛他入骨,滿腦子只有一個偏執跟瘋狂的念頭:他這是在傷害俞芯,他把無辜的俞芯置于了危險之地,他讓她的所有心血都白付了。 她還沒有安排、甚至都沒有想好下一步的計劃,可是她卻不能等、也沒得選了! 一切的節奏都被他毀了! 竟然都被他給毀了? 突來的認知對原本就一直戰戰兢兢、這次甚至以身犯險來留下溫利航的思奈來說無意是天大的打擊,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承受著巨大壓力、已經習慣了蟄伏隱忍的思奈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無聲的淚啪啪地往下砸,心里翻江倒海,也像是有什么欲噴薄而出。 “奈奈?” 也感覺到了什么,陸謹深內疚更驚恐:“我——” 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轉身,思奈大步往路邊走去,大步追上,陸謹深在她伸手攔車的瞬間拽住了她: “奈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受傷的是你!” 這樣的結果,陸謹深受到的沖擊不比她少,更不能接受! 四目相對,思奈卻是狠狠甩開了他: “那你現在知道了?你要做什么?替我討回公道、去把那個人渣再抓回去還是只是要對我說一句無關痛癢的‘對不起’?” “......” 一句話,陸謹深被問住了,這一刻,他是標準的豬八戒照鏡子,不管怎么做都注定了錯上加錯:“奈奈,我不會讓他再傷害你的!他是柔兒的親弟弟,就當是我求你,這次就放他一次行嗎?” 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呵呵~” 冷“哧”了聲,不待陸謹深的承諾出口,思奈仰頭逼回了眼底的淚水,再度揮手打開了他欲靠近的手: “求我放過他?陸謹深,你憑什么對我說這句話?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句話,你知道他都對我做過什么嗎?” “奈奈——” 那她讓他如何,就因為這點摩擦把人打個半死還是像之前她被杜屯欺負一樣,把人扒光也扔到野外、然后把溫家也滅掉? 就算不念溫柔兒的舊情,他對溫家也下不了手。 陸謹深眉頭緊鎖,直覺她這就是在故意刁難他,而且這一次的意外,在陸謹深的心里就是血性男人都可能會有的一時沖動與摩擦,勉強可以接受,溫利航也算是受到教訓了,該息事寧人! 然而不待他斟酌好語言,一通壓低的嘶吼再度撲面砸來: “你知道我們為什么會發生沖突嗎?因為他是當年那兩個對我用強的男人之一,他認出了我,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是誰、一直很介意的嗎?現在你知道了吧?是溫利航與蓋江華!是這兩個男人徹底毀了我!那視頻就是蓋雨露偷拍的,是她放出來的!” “是你親手放過了傷害我的人,你現在還求我原諒?” “陸謹深,別說丈夫了,好歹你也是我的男人,你不保護我就算了,你還讓我放過他?就因為你在意的那個初戀嗎?” “既然那么在意,你找她去好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你沒有資格求我原諒跟放過!你最好看好那個人渣、保佑俞芯不會有事兒,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狠推了陸謹深一把,轉身,思奈大步離去。 腦袋一陣嗡嗡作響,整個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陸謹深就這么生生被思奈推著往后趔趄了兩大步,差點沒一跤絆到在地上,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見季言站在身后扶著他: “深哥,你還好吧?” “郁小姐生氣了?她這樣也是人之常情,她是受害者,現在正在氣頭上,說話難聽、情緒激動都是正常的,你別往心里去——” “女人嘛,都不會聽道理的,道個歉、多說點好話、慢慢哄哄會好的!” 見他臉色不對,季言挖空了心思安慰他,心里也是愁得不行:現在這情況,還怎么往下搞? 滿腦子都是思奈離開之前、義憤填膺的那番話,季言說了什么,陸謹深根本沒聽進去,只是目光呆滯地望著路口思奈消失的方向、胸口像是被什么堵地死死,難受至極。 此時,一陣手機的嗡嗡震動聲再度將他拉回,低頭,“溫柔兒”三個大字再度進入視野,又是一片死寂般的壓抑。 這次不止陸謹深,連季言都感覺開始越發同情起思奈來了:這女人!求人啊,還真不嫌麻煩!一件事是準備打多少電話? 沒有接,也沒有掛,推開季言,陸謹深像是丟了魂一般,拖著沉重的步伐就往車子旁走去。 “深哥?” 身后,張口,季言卻只是擺了個唇形,所有的聲音消失在了那頹廢不已的背影之上:他這是后悔了吧? 后悔又能如何? 這都保釋出來了總不能再撤了讓人進去吧? 可別! 這可不是兒戲! 心底打了個鼓,抬腳,季言趕緊追了上去:老天爺,這個時候可別整幺蛾子了! ...... 分開后,思奈也沒有回家,第一次滿大街逛著,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像是回到了決定復仇之初站在這片土地上,像是漂泊的一縷孤魂,不知道該去哪兒,不知道怎么辦,心里眼里只有孤獨跟陌生。 夜色漸深,心緒很亂,最后,她去了月上京華,沒有跳舞,也沒有留在大廳,而是開了一間包房,叫了一桌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