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含汁
腿兒猛然被少年掰開,一口含住了身下鮮紅嫩rou,凌鳶色魂顛倒,瞳孔驟縮,幾乎是立刻嘶叫出聲! “......”該死!他是瘋了不成!怎么能做出來這種事!怎么可以這樣變態... 雙腿劈分,汁液流淌,她滿臉通紅,渾身火燙,心跳快得要承受不住了,猛地弓起身子伸手去巴他的腦袋,試圖將他推開。 這殘廢方才在嘶啞的叫聲中將滿袋的精水,俱灌進了她的身體里,射得極深的溫熱濁液正一小股一小股地滲出xue口... 眼下里里外外,白濁點點,黏黏膩膩,水漬斑斑,真正不知道他怎會下得了嘴... “不要,你別...”凌鳶一時只覺難堪至極,一團漿糊的腦子都瞬間清醒了幾分,幾乎失控罵道,“誰讓你舔這里的!” 她拼命蹬腿掙扎,作勢就要下榻,“你給我滾開!你要臉不要臉,像什么樣子!要搞就搞,不要做這些花樣!” “別動?!鄙倌攴词志妥プ×怂氖?,溫柔地握在掌心中摩挲,似毫不在意,一點兒都不嫌臟,整個臉都埋進了她腿間... “我想誘惑你,討好你,”他卷攏嘴唇,含住那被他干得紅腫的xue兒猛地狠狠吸了一口,啞聲道,“取悅你?!?/br> “......”凌鳶哪里受得住如此調弄,登時哆嗦得魂飛魄散,只覺得叁魂七魄都被吸了出去,手腳俱軟了... 這死人就像突然變成了什么貪婪狼犬,叼住了xue兒幾番細嚼慢咽,徐徐品嘗... 那軟中帶硬的舌頭,炙熱粗糙,那么長,那樣燙,猛地卷起如同一條熱騰騰的rou蛇,抵著rou珠打轉舔吮... 數番吸弄,又驀地換了力道,擠開紅腫貝rou與溫熱白濁,像銼刀一樣一舉插進了她滑溜溜的xue兒深處,熱情得讓人昏了頭... 那通紅腫脹的xue兒,帶著一股水汪汪的yin靡腥甜,凄慘可憐地張著嘴嗷嗷蠕動... 他驅使著舌尖強硬地抵開褶皺,探進深處一一討好撫慰,時不時變換角度,勾卷里頭彼此的汁液,盡情攫取,纏綿吮弄... 凌鳶陷落在一片驚濤駭浪之中,心緒潰散,魂飛天外,崩潰地扭動腰臀,想要躲避唇舌的進犯,“不...我不要,不要弄了…” 下身原就被他cao得燙熱紅腫,這舌尖越擠越深,挑動咂弄,頻頻掃刷,她簡直被快感逼得無處可逃! 光是想到這樣蕭簌絕塵的一張臉,在舔她被cao得臟兮兮的羞恥之處...想到這樣令人惡心的事實... 她就有種骨髓深處都在被肆意壓榨嘬吮的錯覺,就快活得頭皮發麻! 臀rou戰栗,xue兒翕張,汁液一股股往外洶涌... “別...別弄了...嗯...”她的喘息聲幾乎是在嗚咽了,但弓起身抓緊他的頭發,百般推拒,卻也不能讓這死殘廢住嘴... 他只自顧自捧著臀兒狂亂舔吮啃噬,好像她的下身是什么至高無上的人間饗宴。 快感被迅速點燃,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凌鳶被他逼得雙眸又濕又亮,哽咽著再次攀上了極樂的頂峰... 她無法自控地呻吟,猛地夾住了他的頭,濕熱纏綿的軟rou像一株藤蔓,發了狂一般,用力絞殺體內那條深入到極致的舌頭... 一張小臉恍惚之色盡現,氣息也亂了個徹底,徹徹底底臣服于欲望的汪洋中,生生溺斃。 凌鳶拉長了聲音皺眉喘息,下意識地微瞇了眼向下身覷去,卻猛然迎上了一對晦暗不清的黑眸... 只見少年已從她腿間抬起了頭,他嘴角含笑癡癡地望著她,“心肝...你好美...就該折斷你的腿,鎖在我身下日夜這般放浪?!?/br> “......”你敢!真正好大的狗膽!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竟敢待她這般不敬! 凌鳶出離憤怒,氣得又要發瘋,橫眉怒目,張口亂喘... 是了,這死殘廢自始至終就不肯聽她命令使喚,偏偏違背她的意愿百般整治,千般折辱,簡直、簡直…簡直該死! 想來他定是不安好心,這般狎昵孟浪,如同世俗浪子戲弄花娘,是將她當成什么了? 必然是故意做這種不端之態,看她輾轉呻吟、作下不堪入目之丑態,好將她無措的狼狽驚嚇盡收眼底,以求煞一煞她的威風! 好!好得很!當真是畜生野狗,yin魔色胚,恬不知恥! 心中一怒,氣血翻涌,喉嚨腥甜,凌鳶眼前發黑,殺心頓起,她捏緊雙手,恨不得當場就掐斷這殘廢的脖子,即刻將他斃命。 原有心饒他一條狗命,但既如此,就絕不能再留他在這世上了! 少年雙目灼灼,緊緊盯著她潮紅的臉,幽暗長眸中情欲滔天... 但見她臉色半天都不好看,他驀在伸手在床沿一摁,拖著雙腿,壓到了她的身上。 彼此臉面相貼,他攥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低低一笑,神情戲謔,“怎么?我心肝是又生氣了?” “......”這個吻...味道實在不佳,算不上什么銷魂滋味... 凌鳶扯過榻上的被子往自己臉上一蓋,惡聲惡氣道,“住嘴!別想再用你那張嘴碰我一下!” “你自己的東西你還嫌棄上了?”少年低啞一笑,拿開了她遮臉的被子,笑聲渾濁,十分快意,“我們再來?” “別說話!”凌鳶心頭火起,眉目如刃,不耐地推了他一把,“起開,我要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