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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最后一句話,他便在五六個人的簇擁下捂著腦袋往包廂的大門口走。 “哎,李老板,李老板您別走啊,有話好好說嘛...... 李老板!” 徐立腆著臉沖上去挽留,但李老板此刻氣急敗壞,扔下一句 “咱們走著瞧”,甩開徐立揚長而去。 徐立今晚本來是打算借著蕭林的面子把自己公司后面幾部電影和電視劇的投資都給談下來,他甚至在私下里已經偷偷向李老板拍著胸脯保證今晚絕對會把蕭林灌醉了送到李老板的床上,現在倒好,蕭林竟然直接把自己的錢罐子砸了個腦袋開瓢,徐立也顧不上陳志清和嚴總還在場,轉過頭用手惡狠狠地指著蕭林破口大罵:“行啊,你小子牛逼啊,李國群你都敢打,我看你他媽是不想在娛樂圈混了!” 蕭林梗著腦袋大聲回道:“我他媽也不想打他,但是那老變態摸我屁股你沒看到???” “哼,摸你屁股,” 徐立發出一聲冷笑,“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十八線小演員,他就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你強上了,你他媽又能怎么著?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么金貴的小少爺了?你以為我公司里這么多藝人,比你有資歷,比你名氣大的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人家李老板憑什么選你來演男二號?” “你什么意思?” 蕭林逼近徐立,眼里帶著凌厲的狠意。 “什么意思?我不妨告訴你,是我提前替你答應了李老板,今晚會把你送到李老板的床上隨便人家玩,人家這才把這個角色賞給了你,你不會真以為這角色是靠你自己試鏡得來的吧?蕭林,你今年也 25 了,怎么還他媽這么單純呢?嗯?” 徐立的話像一盆泛著冷氣的冰水將蕭林從頭到腳澆個通透,他猛地扯住徐立的衣領,憤怒地喊道:“你憑什么替我答應?!憑什么?!” “憑什么?!” 徐立不怒反笑,慢悠悠地掙開蕭林的手,“我現在懶得再跟你掰扯,明天上午你到公司里來,我好好跟你說說憑什么,以及你未來的路該怎么走?!?/br> 徐立說完轉過身沖著陳志清的方向欠了個身,“不好意思,讓二位見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請陳總和嚴總聚一聚?!?/br> 陳志清不咸不淡地點了點頭,徐立這才收起臉上的笑意,沉著臉往門口走。 門剛一打開,一個瘦高的身影便沖了進來。 徐立懶得再去理會,急匆匆關上了門。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志清的助理,張蒙。 張蒙剛進門就焦急地往陳志清身邊走,不經意間抬起頭,就看到了站在屋子最里側的蕭林。 張蒙的目光頓了頓,這才低下頭湊到陳志清身邊,擔憂地問道:“陳總,您沒事吧?我怎么聽說上面打起來了,嚇我一大跳!” 像是終于欣賞夠了這場鬧劇,陳志清推了推金絲眼鏡的鏡框,慢悠悠站起了身,“沒事了,走吧?!?/br> “哎,好?!?nbsp;張蒙連忙跑到門邊替他拉開了大門。 “嚴叔,回吧?!?nbsp;陳志清走到門邊接過張蒙手中的黑色羊絨大衣,輕輕拍了拍嚴總的肩膀,全程都沒有再往蕭林的方向多看一眼。 嚴總跟在他身后關上了包間的大門,誠惶誠恐地陪著笑臉,“志清啊,今晚...... 哎,你說說這都是什么事啊,是嚴叔沒有安排好,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br> 陳志清抽了根煙出來,張蒙連忙俯身替他點上,“沒事,挺有意思,權當是看戲了,對了,遠聞那小子什么時候回來?” 嚴總連忙回道:“小陳總已經在飛機上了,明天早上就能到北京?!?/br> “嗯,” 陳志清吐出一口煙霧,瞇著眼睛說:“讓他明天早上把時間空出來,我有事跟他談?!?/br> “哎,好好,本來今晚小陳總都說好了要陪您過來,沒想到臨時接到一個電話,下午人就飛到阿拉善去了?!?/br> “知道是誰的電話么?” 陳志清又問。 嚴總笑著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只不過看他那著急忙慌的樣子,估計是什么重要的人?!?/br>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樓下的停車場,嚴總又賠罪了幾句,這才坐上了自己的奔馳轎車,很快就離開了。 陳志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吸完了最后一截煙,這才拉開黑色邁巴赫的車門。 和南方的濕冷不一樣,北京的冬天又冷又干,張蒙害怕陳志清吃不消,已經早早將車里的空調打開,上車后陳志清順手將羊絨大衣扔到一邊,靠在后座的座椅上,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 其實不是累,只是煩,陳家家底豐厚,他大學還沒畢業就出來做生意,這么多年下來幾乎沒在應酬場上被人慢待過,這一次倒是新鮮。 他做生意向來喜歡靠自己,不愿意拿家里的背景出來壓人,即使是這樣,整個滬圈也沒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前兩年他因為一些私事很是受了些打擊,意志消沉了一段時間,他便不怎么想在上海待著。 原本他準備出國散散心,玩個一兩年再回來,恰好他那個半途跑路的弟弟陳遠聞有意拉他入伙,他便應了下來,春節剛過不久就入了京。 這兩年國內的娛樂行業發展得風生水起,一大幫有錢人都紛紛往里跳,想要趁著熱潮分一杯羹喝,他原本是做實業的,錢也掙夠了,對于娛樂圈沒什么太大的興趣,但是既然陳遠聞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他便權當是過來旅游散心,隨便玩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