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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杰見他始終不說話,又用力晃了晃他的肩膀,“你怎么回事?怎么聽我說著說著就變傻了?” 莊秋白頂著再次襲來的暈眩感,終于從這巨大的時間差里醒了過來,“蔣云川呢?” “蔣什么?” “我們在明科?” “你真的傻了???我們不在明科在哪?我就跟你說別學種地,看吧,剛學了半年就給種傻了?!?/br> 廖文杰原本還在跟他吐槽失戀的事情,此時似乎已經在失戀的痛苦中走了出來,從床底下摸出一顆籃球,“走啊,跟我出去打球?!?/br> “不去?!?/br> “???” 莊秋白看了一眼蔣云川的醫療面板,匆匆打開宿舍的房門,快步跑了出去。 怪不得。 怪不得他了解廖文杰。 怪不得他認識林學長。 怪不得他知道自己喜歡桔?;?。 怪不得他會在兩人婚后五年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對自己產生莫名的感情。 什么日久生情。 莊秋白騎著自行車來到明科大學建筑系的樓底下,迎著3月傍晚微涼的清風。 終于找到了最終答案。 第23章 初次見面 只不過…… 他好像不知道蔣云川的課表,更不知道他在哪間教室上課。 莊秋白單腿支撐著在大學時期買來的這輛天藍色的自行車,站在建筑系的大門口發了會兒呆。 他沒想到自己會頭腦發熱到這種程度,明明只是身體回到了19歲,怎么好像連智商也跟著一起退了回來? 在他的印象當中,蔣云川雖然就讀于明科大學,但似乎也只是在某個學院里掛了一個名。 來不來上課都要兩說。 更何況現在是下午五點半,各個院系一天之內的課程基本都已經結束了,大部分學生不是身在食堂就是躺在宿舍,還能留在教室里用功學習的少之又少。 當然,不排除學生時代的蔣云川可能是比較認真的那一個,但建筑系十幾層的大樓,如果一層層地上去找,并非什么明智的選擇。 對了! 莊秋白猛地想起了一個人,迅速調轉自行車的方向,順著校區公路一路向北,爬坡而行,來到了一棟距離圖書館不遠的獨棟小樓。 這棟小樓是明科大學建校初期留下的一棟老建筑,如今已經不作為教學樓使用了,而是對學生開放申請,用作各個社團的組織基地。 莊秋白把自行車停在一樓附近的車棚里,順著鐵鑄的室外樓梯跑到三樓盡頭,站在一間熟悉的教室門口。 這間教室的門牌上寫著“天文社”三個大字,莊秋白對著那三個字看了好一會兒,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請進,門沒鎖!” 略帶沙啞的標志性嗓音從門后響起,莊秋白深呼了一口氣,好像穿越時空之門一般,邁進了這個充滿了回憶的地方。 “誒?莊秋白?你不是回宿舍了嗎?” 一個身穿駝色針織衫的男生,從一張堆滿了天文器材的書桌上抬起頭,看到莊秋白先是一愣,而后激動地說:“不過來得正好!我的設備剛好出了點問題,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修好,你把你的借我一下,我拿來備用?!?/br> 莊秋白遲疑幾秒,憑著記憶找到自己的位置,從抽屜里面拿出一個小巧的觀測智腦,遞給了這個人。 這人的名字叫谷聿州,明科大學天文社社長,為人風趣幽默,時常帶著一副沒有任何度數的平光眼鏡,熱衷扮演斯文學者。 莊秋白在學生時代跟他關系不錯,畢業之后各自有了新的工作,就聯系得少了。 只不過谷聿州的社長職位是在大三那年提上去的,眼下他們都是大一新生,剛剛加入天文社不久。 莊秋白在醫院里進行第四次投擲的時候,聽到的那個熟悉的聲音就是他的。 他當時正在跟周管家了解蔣云川的病情。 他認識蔣云川。 “社長?!?/br> “???” “……社長不在?”莊秋白一時忘了改口,趕忙轉移話題,盡量讓自己回到19歲的狀態。 “不在啊,他最近忙畢業設計,估計沒時間過來?!惫软仓菀苫蟮乜此?,“咱們之前開會的時候不是說過這個事情?” 莊秋白笑道:“一時忘了。你在干什么?” 谷聿州正在趴在桌子上捧著一塊白色腕表,腕表在桌面上投射出的一塊全息影屏,屏幕上面有幾個cao作指令,每隔幾秒鐘,某一個指令就會亮一下,谷聿州則會根據指令的提醒,進行相關的cao作。 莊秋白記得,這塊腕表和觀測天象的智腦是綁定在一起的。 一般來講,智腦可以24小時放在戶外監測天象,而腕表則作為儲存空間,可以在有限的距離內接收到所有被記錄下來的天體變化,哪怕是在睡覺的時候錯過了偶發流星,也可以通過智腦的監測記錄看到當時的完整影像。 莊秋白站在他的身后看了一會兒,問道:“怎么壞的?” 谷聿州說:“我也不知道,好像突然就中斷使用了,我朋友正在上面幫我修,如果今晚修不好就只能先用你的了?!?/br> 莊秋白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詢問他是否認識蔣云川時,就聽到他的腕表發出了“滴滴滴”的響聲。 這個聲音是智腦重新運轉之后所發出的提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