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頁
書迷正在閱讀:戒嗜、超A霸總的小傻子甜妻、全國觀眾都盼著我們撒糖、他從凜冬來[救贖]、山村最強小農民、rapper當0怎么了、噴子對我黑轉粉了、影帝,你孩子掉了、聽說你又被甩了、懷了竹馬的孩子后我跑了
祂終于不裝了,最起碼不裝著對她恭敬了。 青年扯嘴笑了:“你看,這里這么圣潔,真想把它染臟呢?!?/br> 奧蘿拉蹙眉。 祂可惜: “不過奧蘿拉一定不愿意和我一起弄臟這里?!?/br> 青年的手指似是無意擦過她的翅膀,擦過那個小孔。 奧蘿拉哆嗦了下,感受到強烈的侵略性,她想朝旁邊坐一坐,但動不了。 青年放肆而大膽的撥弄了下她額前的紅寶石:“禱告吧,奧蘿拉……” 清冷的面容噙著略顯嘲弄的笑: “為你的西澤,禱告吧……” 奧蘿拉動不了,但能說話,厭惡道:“你別碰我?!?/br> 那種挑-逗而放-浪的舉動。 還有這種放-蕩的話語。 奧蘿拉發自內心覺得討厭。 她不再給青年留任何面子:“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不會留你在身邊的,不管是做什么?!?/br> 青年揪住她的翅膀,在奧蘿拉以為祂會惱羞成怒時—— “好啊?!?/br> 祂摩挲了下那雙翅膀,因為摩擦力太大,指腹沾染了些金粉。 見奧蘿拉敏感的從臉到脖子都染了那晚月季的紅色,雙手卻緊緊的攥住衣裙,貓兒似的水眸含著怒火瞪著祂。 青年的指腹涂抹在她眼尾,金粉浮在那里,像顆星星。 “還記得我們放月季的地方嗎?” “奧蘿拉……” “那是我和你的回憶,不是和西澤?!钡k的語氣危險,“別忘記了?!?/br> 奧蘿拉能夠動了,偏開頭,“滾?!?/br> 青年站起身,依舊是那副清清冷冷,不染塵埃的模樣。 祂的食指放在唇上,勾起一個笑:“回見,我的奧蘿拉?!?/br> 奧蘿拉抬腳踹祂,踹了個空。 教堂門打開,青年離開了。 奧蘿拉氣憤地錘了下椅子,又吃痛的捂住手,在心里罵了青年一遍又一遍:“混蛋!變-態!” “詛咒祂這輩子不孕不育,子孫滿堂!” - 這次的禱告結束的很快,奧蘿拉出教堂的時候,臉色還很臭。 她像往常一樣禱告。 但沒禱告兩句,就會想到青年說的話: 染臟。 和奧蘿拉一起把這里染臟。 奧蘿拉完全沒法靜下心。 那幾句放-蕩的話語就像是精神污染,沒染臟教堂,但真的把她給染臟了,洗都洗不干凈。 侍衛見她一個人出來,朝后面看了看:“不等那位大人了嗎?” 奧蘿拉瞥了侍衛一眼:“祂算什么大人,以后不要提祂了?!?/br> 侍衛碧綠色的眼眸閃過幽光:“是?!?/br> 廣場很大,但已經圍了很多人,幾乎沒法擠到最前面,奧蘿拉也沒想過用身份擠過去什么的。 反正雕塑很大,她站的地方,完全可以看到,沒必要再擠。 況且,她翅膀的傷還沒好。 參加揭幕儀式的上流人士很多,國王也在,還致辭。 奧蘿拉心想,真是奇怪。 父王明知道她和西澤關系好,怎么今天也沒告訴她這件事? 國王的致辭聲音傳的很遠: “……西澤是最優秀的驅魔者,他為了保護我們,保護諾厄族,常年在外奔波,有家卻不回,將畢生都貢獻給了驅魔事業,他是我們的勇士!我們的英雄!” 人群中發出歡呼。 國王與其他幾位大臣,一同拉下幕布,紅色的布料翻滾成波浪,落在地上。 奧蘿拉撩起窗簾,望著雕塑,撇撇嘴:“和西澤一點都不像?!?/br> 不過也可以理解。 畢竟是雕塑,又是這么大的雕塑,很難還原出本人的神韻。 有個女士正好站在馬車旁,聽到她的話,哎了一聲:“這雕塑已經夠還原了,把西澤大人的英俊瀟灑全都刻畫出來了……” “小姑娘,你這個年紀,只在畫像上見過西澤大人吧,我和你說,我年輕時見過西澤大人一面,那可是和雕塑上一模一樣,不過你說的對,雕塑沒能刻出西澤大人萬分之一的神韻……” 足夠還原? 公主看著遠方的雕塑,笑了下,哪里還原了? 她想,這位女士當年可能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西澤,又常年沒見過西澤,記憶已經模糊了,所以才覺得雕塑逼真。 不過現在還有另一件事要做。 奧蘿拉讓侍衛回皇宮,特意在國王的書房等著他回來。 國王參加完揭幕儀式,就聽到自家小公主在等他,忙不迭跑過去:“這是怎么了,才幾個小時不見就想父王了嗎?” 奧蘿拉繃著小臉,不開心:“您去參加西澤雕塑的揭幕儀式,怎么不告訴我?” 國王笑了:“我們的小公主什么時候對這種事感興趣了?” 奧蘿拉可從來不喜歡參加這種儀式,國王又覺得自己身強體壯,再干個二三十年不成問題,就沒強制公主參加這種有政治色彩的活動。 雖然是這樣。 可,“父王您明知道西澤對我不同,關于西澤的我肯定要參加啊……” 國王夸張的詫異了下:“你崇拜西澤???” 奧蘿拉:“也沒有……” 就是朋友嘛,為朋友捧個場嘛。 國王沒等她解釋完,就小氣的計較:“怎么不崇拜我呢?我年輕時可也是驅魔者,魔鬼見了我都瑟瑟發抖!” --